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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一大堆,和昨天那个事有毛关系。”
韩木匠吸完一口烟,准备走,老孙说话总喜欢拐弯抺角,从来不会实话直说,他还当真是没这个耐心听他细细的说。
“嗨,老韩,你急个啥,你听我说,这可是个大案子,你总得了解前因才能知道后果不是。”
那个严老六这事做得机密,本不该让人知道,只可惜功亏一溃,也可以说是人在做,天在看,凡事都有报应。
老孙啰嗦着说了半晌,韩木匠也没弄清是咋回事。
于婷芬好像是觉着了什么,她问老孙:“孙大哥,你是不是说严老六害了他媳妇。”
“对,对,你猜的完全对那个严老六可真够狠的,他把一根三寸长的钉子从他老婆的耳朵眼钉了进去,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
本来这事做的很隐弊,没有人知道,偏巧昨天夜里,西小庄上的来喜媳妇和来喜生气,半夜里往娘家跑。
走到这地方,被迎面过来的我们村的憨子给撞了,憨子吓得没敢停,就跑回家告诉爸妈,让他们来看着这尸体,怕被野狗给拉吃了。
他又连夜跑回镇上,去警局里报告去了。”
谁知道那来喜媳妇没有被撞死,只是有点发晕,她被凉风一吹,苏醒了过来,见旁边歪着两人,吓得她是拨腿就走。
快天明的时候,憨子爸醒了,见撞死的人没了,他急了,要知道,儿子撞人不是有心的,这到天明要是公家的人来了,找不见尸体,那可不是说不清道不明了。
情极之下,憨子爸把严老六的老婆扒了出来,权当是顶个数。
你说说憨子爸有多憨,多缺心眼。
老孙说着也不由得笑了起来,憨子爸就是那么个性子,直诚得有点憨傻。
听到这里,韩木匠没笑出来,虽然说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可到底是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样的没了,她的爹娘得有多伤心哪。
“唉,严老六那苟酿养的,想出这么希函的害人法,总究也没逃过天理国法。
只可惜了憨子爸,因为盗挖坟墓被关进去了,说是要关上一个星期。”
“那你刚才说的来喜媳妇怎么样了,她后来怎么样了。”
“嗨,她呀,她跑回了娘娘家,大概是觉得自己有些不是,第二天一早就回去了,正是因为他来的及时,才让公家及时破了案。”
“唉哟,那就好,那就好”于婷芬此时有惊弓小鸟一般,要知道她心里除去装着女儿的事,更多的还有姪女玉球出走的事情。
韩木匠歇了这么一大会,缓过乏来,就又拉起车子回了家。
一进门,韩木匠楞在了那里,家里的大槐树下,从着一个打扮入时的妇人。
她面容姣美,身型微胖,厚厚的手掌正捏着瑞碧编织的玉米皮沙发垫子看。
“姑姑,你咋来了呀”看到来人,韩木匠楞了一下,旋即他想了起来,这是他的本家姑姑韩一如。
于婷芬急忙过去招呼她,瞪眼训瑞碧,问她咱不能姑奶烧鸡蛋茶吃。
瑞碧有些委屈,她可不是不想给姑奶烧茶吃,是她不让,她看自已编草垫子好看,在问她是怎么编的。
瑞荣被韩木匠送回到韩国相的院子里,要知道瑞荣经过这一天,太过痛苦,她说她想静一静,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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