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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傲慢iii（第2页）
在和姜成与方子墨闲聊中，牢牢掌握主动，试图将“锦林文华公司”与方子墨经济合约，从五年提升至十年。
“潘经理，你说的是合约的吗？”
刚刚“锦林文华公司”人过来时，方子墨已经介绍过对方两人身份——潘经理、欧阳助理。
这位潘经理个子不高，身材瘦小，容貌平平，但有一种很强的亲和力。
这份亲和力下，是高明的谈判技巧和坚韧意志。
“没错！”
潘经理面带微笑：“这位同学和方子墨同学，应该都是朋友吧？”
“我们现在和方子墨同学之间，只是进行初步意见洽谈，大家先相互了解一下。越是这个时候，就越需要朋友的意见，我想方子墨同学也很想听听大家的想法，这也能为自己的选择，做一下参考吗。”
方子墨、姜成、邱柏宇、董月月、宁雪五人目光，也跟随潘经理的话，落在林钰身上。
这其中，方子墨心情无疑是最复杂的。
老实说“锦林文化公司”的条件还可以，而且这毕竟是一次预先接触，后续条件大家还可以谈。
但是，签订十年合约这件事，方子墨就不太能接受了。
这位潘经理话里话外的意识都说明，十年合约是合作最基础条件。
这让方子墨也有些沮丧。
林钰看了方子墨一眼，说道：“咳，潘经理其实我对艺术市场是一窍不通。”
“……但是，站在一个纯粹旁观者角度，我觉得锦林文化公司条件还可以。”
“不过。”
林钰有意停顿一下，才继续道：“刚刚潘经理口中必须要签订十年合约，这个时间是不是有点太长了？”
潘经理理解点头：“十年确实很长。”
林钰当然不会以为对方认同自己这个说法，果然，她立刻转折说道：
“可是，林钰同学，你也能明白艺术这一行业的特殊性。艺术作品想要提高价值，必须要经过几年甚至是十几年的运作，才能火起来。我们花费的时间长，自然也希望签订更长的条约。”
说着，潘经理后退一步，退至方子墨画前，林钰等人目光也跟随她的动作落在画上。
“方子墨同学的这幅画，以专业眼光来看，只是在及格线左右。就是现在宴会厅里的很多作品，技法上都比这幅画里展现出来的好。”
林钰跟着潘经理话，目光在两侧画上看了一遍，看过以后，林钰才想起自己是个绘画小白，对绘画技巧、布局、光影之类的一窍不通。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林钰重新将视线放在潘经理身上。
说完对方子墨画的简单评价，潘经理转过身，面对方子墨画作。
她凝神审视一番，才语气继续说道：“当然，方子墨同学也确实有自己优点。”
“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清楚。没有优点，我们公司也不可能来和方子墨同学合作。我不讳言，方子墨同学画里有属于自己的东西，用我的话来说，就是有灵气，不是那种匠气十足的作品。”
“这一点很重要。”
潘经理顿了下，正要继续说下去时，一阵脚步声从远及近而至。
一同传来的还有说话声。
“不、不、不，潘总，我和你的意见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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