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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谢心柔巧笑盼兮的模样,似是和身旁的男子相谈甚欢的模样,而那男子正巧是宫门前和司空寒暗地里争锋的二皇子,两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看上去很是登对。
柳靖澜小心翼翼的转过头,看向司空寒,司空寒脸色黑沉,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对璧人。
忽然,二皇子抬起眼眸,眸光和司空寒目光相撞,带着浓浓的讽刺和挑衅。
司空寒身上的杀气不经意间流露而出,站在司空寒身旁的柳靖澜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黑店里的那一幕,司空寒可是睚眦必报的主,怎么会忍得下二皇子这般的挑衅,这可事关男人的尊严。
司空寒脚下一动,眼看着是要走过去的,正逢此时,只听老太监尖细的嗓音喊道,“皇上驾到。”
皇上。
柳靖澜一惊,激动刚想回头去看,却被子夜一巴掌按在了地上,柳靖澜这才注意到,文武百官跪了一地,无一人敢抬头仰视天子真容的。
“众爱卿平身,此宴是专为战王所设,接风洗尘。大家无需多礼。”
柳靖澜嘴角抽了抽,这个老皇帝,既然无需多礼,为何说这么多话,跪的她膝盖直疼。
战王是主要人物自然是坐在了皇席之下的第一个座位,其次一次是各个皇子,再往后便是些王公大臣,而大臣女眷之类的则坐更远了。
司空寒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了离他甚远的谢心柔。忽的,看心上人也回望着他,司空寒的心情才算是好了许多。
所谓当局者迷,作为旁观者的柳靖澜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那谢心柔正与二皇子眉目传情,压根儿就没看司空寒一眼。
“寒儿,你立下大功一件,宽朕心,解朕优,朕心大悦,寒儿,你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皇上,臣”司空寒余光中看到谢心柔悄悄的离开了席位,本想求取谢心柔的话一时间停在了嘴边。
“寒儿,你想如何,朕皆可以满足你。”
“是啊,寒儿。”坐在皇上身侧的是圣眷正浓的贵妃,郭嫦怡,乃是司空寒生母的亲姐妹,又是二皇子司空羽的母妃。
司空寒抿了抿唇,“这是臣分内之事,不该求皇上嘉奖。”
“哈哈哈,寒儿这性子像极了皇弟,即使如此,朕便自作主张,赏战王良田千亩,黄金万两,金银珠宝赏玩玉器十箱。”
司空寒脸色黑沉,恭敬的谢了皇命一言不发独自买醉,本来兴致勃勃跑来敬酒的大臣通通被司空寒这般冰冷的模样拒之门外。
饮光了两壶酒,司空寒腾地站了起来,大步就往外走,柳靖澜急忙跟上,却被司空寒呵斥道,“你勿需跟着。”
柳靖澜一怔,见子夜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司空寒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柳靖澜用鼻子想也知道,司空寒一定是去捉奸去了,不不不,这么说也许有些不合理,那谢心柔和二皇子司空羽男未婚女未嫁,也算是郎情妾意,柳靖澜现在开始怀疑这段畸形恋中司空寒到底算不算是第三者插足了。
柳靖澜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看了一眼身旁的子夜,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脸便秘状,“那个子夜,我肚子痛,要去茅房。”
子夜嫌恶的看了柳靖澜一眼,“快去快回。”
柳靖澜边点头边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追随着司空寒的足迹,越往前走,灯光越是暗淡,难道她走错了,柳靖澜看着人烟稀少的小径,心里打起了退堂鼓,若是为了看好戏走错不该走的地方就得不偿失了。
“王爷,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女子的声音清脆带着哭腔,这声音不就是谢心柔么?柳靖澜转过身,往假山后回头一看,司空寒和谢心柔两人正面对面站着。
柳靖澜心中窃喜,有好戏看了。
“你可是喜欢二皇子?”司空寒目光灼灼的盯着谢心柔的双眸,语气中的执着,不能听得出他压抑着的怒火。任谁心爱的女子喜欢上了别人,能不动怒?
谢心柔以手帕掩面,泪眼婆娑的望着司空寒,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我见犹怜,司空寒神色一动,语气也软了几分,“你在我出征前所言可还当真?”
谢心柔眼神一变,那些话哪能当真,不过是为了帮助二皇子哄骗司空寒的谎言罢了,可是这些话谢心柔自是不便和司空寒明说的。
谢心柔拿下手帕,死死的咬着下唇,似是十分的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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