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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不该和你说这许多题外话,我也是一时感慨,”洛凭渊笑道,“皇妹不必在意。现下不如照着这张写几个字看看,我还是觉得赵缅的书法最合适你临写。对了,既然觉得好,记着欠我一个香囊。”
两人方才都有些严肃,至此时又恢复了言笑不禁,洛雪凝笑道:“不就一个香囊,绣了送你便是。不过要先等本公主练好字,给父皇抄完经书才能轮到,且慢慢等罢。”
吴庸站在皇帝侧后,见他只是沉吟不语,自然也是屏息静气。亭中两人不再议论科举,只是随口品鉴几人书法,谁的字饱满秀润,谁的较为灵动飘逸。丹阳公主喜爱诗词,洛凭渊就笑着将明月楼初见时赵缅那首小令念了一遍。
天宜帝又听了片刻,觉得已然尽兴,于是也不进亭,回过身朝吴庸略略示意,两人便沿着来路走出了竹林,将竹韵墨香留在身后。
第二天傍晚,丹阳公主遣了一个内侍到静王府,给宁王送来几张绣花图样,说请他挑选一个喜爱的好绣在香囊上。洛凭渊让那内侍坐下吃茶,拿着一小叠纸逐一翻看,有松柏长青,有寒梅映雪,有青翠修竹,最后一张则是一个胖乎乎梳了双环的小娃娃,穿着大红衣裳虎头鞋,怀里抱了一尾金鲤鱼。
洛凭渊不免微笑,随意指了一幅图案最简单的鱼戏莲叶。他赏了那内侍二十两银子,就到澜沧居去,将那张娃娃抱鱼摊开在静王书案上,笑道:“皇兄,父皇已经遣了人,将我送的字帖要去了。”
“如此,已是很顺利了,”静王看着那个憨态可掬的娃娃,也是微笑。这个图案是事先约好的,洛雪凝说金鲤鱼隐喻跃龙门,也算一个吉兆。他说道:“接下来,就看父皇会不会有所反应了。我们能这么做,主要还是因为元甫等人确有真才实学,否则纵然上达天听也是无用。”在会试阶段,皇帝为了表示对主考官的信任,很少直接过问审卷结果,只在发榜前亲自审定一甲的位次,而以天宜帝的秉性要引起他的兴趣,与其举荐,不如给皇帝一个亲自施恩的机会,以天恩收拢才子之心,日后任用之际也会更加信任。
他暂时放下这件事,让清明捧上茶,才说道:“凭渊,我听小霜说,你想审问纪庭辉?”
宁王略微迟疑,他的确在琢磨这件事,除了加入靖羽卫的崆峒弟子闻仲羽,封景仪一行已经在商议辞别的日期,要将纪庭辉押回华山处置。
洛凭渊有些不舍,但更要紧的是,要在临别前尽量从纪庭辉口中多掏出一些昆仑府内部的情形,特别是有关魏无泽的讯息。找到那个阴沉无情、狡猾残忍的琅環叛徒、昆仑阴使,才能救回青鸾,为母亲如嫔报仇。他只是在犹豫该何时与皇兄商量这件事,与科考不同,魏无泽的下落牵扯到的旧事太多,历历都是切身之痛,他担心会影响静王的病情。
这几日询问过奚茗画,静王的下一次休养大约会安排在何时开始,梦仙谷主答得很是慎重:“江宗主脉象刚稳定了些,我得先给他做调理,将之前服下的药力化开,才能开始重新用药。这个月来不及,总得在下月罢。”他跟着又道:“最近小事一茬接一茬不说,我看他还惦记着北境的战事。到时候大事小事都不能有,要是做不到,我只好让他睡半个月醒不过来。这世上的心操不完,本谷主就不信连休息个十天半月的时间都腾不出来。”
想到这里,洛凭渊有些揪心,距离中秋昏迷不醒地被送回府里,已经过去十余日,发烧低咳的症状也消退了,但他总觉得皇兄的气色仍然偏于苍白,像是没有恢复元气。但静王既然问了,他便点头说道:“我想问出魏无泽这些年都在做什么,大概藏在何处,我们总要找他算账的。昆仑府如今已是正面为敌,但围剿飘香酒楼时,那个掌柜逃走了,抓到的尽是虾兵蟹将,也许纪庭辉能说出些有用的东西。”
“此人在昆仑府中的确有些地位,魏无泽手下养了很多死士,但都是命人按照他的方法训练出来的,而纪庭辉却是他亲自挑选培养的亲信,确实不容放过。”静王淡淡一笑,“魏无泽在江南潜伏数年,常常变更藏匿地点和联络方式,是以至今还没将他找出来。我想,纪庭辉也不可能提供他的具体所在,但或许能问出些其他消息,过一两日,我同你一道审问好了。”
洛凭渊心下微松,静王对昆仑府所知远比自己为多,有他在场,想必会更有收获。他于是说道:“都照皇兄的意思,我想只要这逆贼说出些魏无泽的行踪规律或动向,我们再要查访就会容易多了。”
“凭渊,审问之前,问你一件事。”静王注视着他的神色,顿了顿才说道,“你可曾想过,如果找到了魏无泽,接下来要如何对付?我近日在想,昆仑府折了一个护法,京中的势力被尽数拔起,在禹周也已为官府所不容,又怎会善罢甘休,你可想过接下来要如何与他周旋?”
洛凭渊不禁怔了一下,他考虑过靖羽卫接下来的计划,目前不宜再有大的行动,需要先联合玄霜整顿洛城地界,巩固局面,待昆仑府的情报收集得较为细致后,再确定下一步方略。做到这些需要一段时日,皇兄也可静心养病。而急着寻找魏无泽,是因为已经等了太久,久得不愿意继续等待,因此只是不假思索地要将这个仇家找出来,却没有仔细想过,跟着要怎么报仇,他不由困惑起来。
静王听皇弟简略说了想法,微微颔首:“这些都很对,只是眼下局势复杂,不得不多想一些。阴使魏无泽九年前与太子结成同党,借势令昆仑府渐次压制中原门派;他这次虽然失败了,但实力并未大损,加上东宫尚在,想来不会甘心就此退出禹周,更不可能坐等靖羽卫逐步清剿。我们不妨试着推测一下他下一步会如何动作,先判明形势,否则很可能陷入被动,到时即使查到了魏无泽的所在也无济于事。”
洛凭渊有些惭愧,听皇兄的语意,自己怕是低估了对手。静王见他一时间只是低头思索,于是说道:“魏无泽心机深沉,行事时往往深藏蛰伏等待机会,他最惯于借势而为,而太子也最爱借刀杀人,于是一拍即合、互相利用。现下太子受了大挫,在朝中与父皇面前唯有诚惶诚恐,暂时不敢做什么。他们若再要反扑,便只能通过江湖武力了。凭渊觉得,面对靖羽卫与琅環,魏无泽如果舍不得将经营多年的实力暴露出来硬拼、又要手握胜算,他会怎么做呢?”
洛凭渊回味这些话,若论对魏无泽的了解,只怕世上很少有人能胜过皇兄了。幽明出身的昆仑阴使的确总是躲在暗处,就像依附于韩贵妃、太子,借着他们的名义谋取利益。而现在,他又会借谁的势呢?
他脑中倏然灵光一闪:“我想对魏无泽来说,最有利的方式莫过于选择与阳使巫朝焕暂时合作。而今两国交战,品武堂上月方遭遇惨败,必定想要报复,正需要从禹周这方面得到策应。他很可能通过巫朝焕,与外虏联手,如此不仅能动用整个昆仑府,还可借品武堂与金铁司的武力进犯禹周武林,对靖羽卫和琅環造成威胁。”说到此处,他只觉一阵寒意,当日围剿飘香酒楼等据点,乃是剑在弦上顺势而发,然而或许却导致了昆仑府彻底投向外虏,成了辽金的内应,自己是否做得太过莽撞了?
“不用多想,凭渊,你没有做错什么。飘香酒楼为东宫探听情报,调遣死士,即使不是皇觉命案,我们也留它不得。”静王见他眉宇深锁,微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品武堂早晚会来进攻报复,即使太子并未见疑于父皇,酒楼也没被你清剿,他们就肯放过这个机会么?必定仍然要借辽人的手给我们找麻烦的。如今也只是时间提早些,来势更凶猛些。”
在他原本的预想中,待到北境战事稍平,首先对付的会是品武堂和金铁司。为了尽可能利用昆仑府阴阳双使之间的政见矛盾作为制衡,他本想过一段时间才真正对太子出手。这样,打着辅佐禹周正朔旗号的魏无泽,行事之际会多几分掣肘。谁想到洛文箫却沉不住气先来陷害洛凭渊呢,如今弄巧成拙,魏无泽反而有了与辽人合作的理由。
“皇兄觉得,辽金什么时候会来进犯?”宁王问道,即使洛湮华说得淡然,他仍隐隐感到了形势严峻。
“阿肃前日飞鸽传书,会战也就在这几日了,结束之前应不会有哪一方妄动,都在观望。”静王道,起身缓缓走到窗前,这一刻他的目光仿佛投向了很远的地方,是烽烟处处的北境,还是烟雨蒙蒙的江南?“我们只需在帝京枕戈以待,无论此战胜负,敌人都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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