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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伯伯帮韩芊芜敷完膏药,又去给她拿药。韩濯晨悄然走到陈旧的柜台边,把钱包里的现金放进了抽屉里。
吕伯伯转身时,看在眼里却未多言,看样子早已经习惯。
他们离开之前,吕伯伯跟他说:“听说前几天你继父从澳洲回来了,要把你妈妈的骨灰带走。”
“嗯,他给我打过电话,说在那边太孤单。我让他再找个伴,他不肯。”
“他若是想找,又怎么会等到今天?”
韩濯晨点点头,接过吕伯伯手里的药,抱着韩芊芜离开。
半条街并不长,他走了好久都没走到尽头,每迈出一步,都仿佛已经疲倦得无力再迈出下一步。
她靠在他胸前,搂紧他问:“你没事吧?”
“没事。”他问她,“想去哪里?”
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看来他真的学会尊重她的意见了。
“回酒店吧。”
韩濯晨将她抱到车边,等在车边的保镖快速上前帮他们打开车门。上车后,他对司机说:“去半岛酒店。”
韩芊芜忽然想起于警官:“你和你的继父和解了?”
“嗯。连你都能放弃报仇,我还有什么不能释怀的?其实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做了他应该做的事。”
“……”
路有些远,她靠在他身边,听他讲起了很多往事。
韩濯晨告诉她,他的妈妈十八岁就跟着他的爸爸,不到二十岁便生了他。
在他童年的记忆里,他的爸爸天天赌博、喝酒,回家就知道要钱。他的妈妈从未有过一句怨言,只要有钱就会拿出来给他爸爸,因为怕他爸爸会生气打孩子。
后来他们家的对面搬来一个警察,那是个很善良的男人,知道他们日子过得苦,经常送吃的东西给他们。渐渐地,他的妈妈变了,不再偷偷地哭了,还把好久不穿的红色裙子找出来穿上,经常在窗边看那个警察巡逻。
那时候的韩濯晨已经十几岁,明白妈妈脸上的笑容代表什么,但他并不介意。只要看见妈妈开心,他就很开心。
有一天他放学回家看见妈妈跌坐在地上,手捂着流血的手臂,他的爸爸手里拿着一个破碎的酒瓶。
他的妈妈歇斯底里地喊着:“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跟你离婚。”
他以为爸爸会打死她,冲过去挡在他们中间:“爸,不可以!”
他的爸爸看见他身上缝缝补补了好几次的校服、磨破了的球鞋,蹲在他面前摸了摸他的头,就离开了。
之后,他的爸爸再没回来。
一个多月后,有人通知他们去认尸。他见到了爸爸的最后一面,那已是一具遍体鳞伤的尸体。
那时候他就发誓,他要做个警察,把那些坏人都抓起来,他要保护所有无辜的人。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变成比那些坏人更残暴的人,变得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讲到这里,他欲言又止,不想再多说什么。
她接着说道:“其实我今天见过你的继父了。”
“你见到他了?”他有些惊讶,旋即便有些了悟,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你以前是……”
“芊芊。”他猜到了她想说什么,急忙打断她后面的话,“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为什么不能提?”他是警方的卧底,为警方做了那么多事,到头来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坏人,没有人知道他曾经背负了什么、付出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那是不能公开的,过去不能,以后也不能。”
“就算被人误解,你也不能解释吗?”
他摇了摇头:“不能。这件事,你以后也不要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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