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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凤舞一听说要修整疏竹宫,马上想到了主殿琴阁上的那个机关,以及一楼楼梯下面的那个秘道。
按理那是前朝的秘密,与她无关。但是既然被她知道了,她就难免会有好奇心。更何况她禁关在这里的两年时间里,那个地方还曾经进出过人,帮她躲过了一场搜查。
她一直隐隐地有一种直觉,从当时清妃的居处,一直通往太后当年所居宫殿的这条秘道,一定关涉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如果这里重修,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如果营缮司将主殿拆除了重建,他们也许会直接摧枯拉朽地将那里推倒,到时候机关被毁,那条秘道就永远也打不开了。
第二种可能,在原来大殿架构的基础上重修,那么琴台下面的机关,以及那处机关所通连的一楼的秘道,一定会被这些人发现。她不知道前朝先帝的时候,那处秘道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因此也无法预料秘道暴露之后,宫里会掀起什么风浪。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不是缪凤舞乐见的。
因此她将马清贵叫到跟前儿,亲自对他说道:“马公公这是要重修疏竹宫吗?”
马清贵白净的脸上堆着笑,眼角的皱纹像菊花盛开一般:“老奴正要来向德妃娘娘道喜,娘娘年纪轻轻,平步青云,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不知怎么的,自从那天在阜阳宫听到太后与这位两朝老宦臣的对话后,缪凤舞一见了马清贵,浑身都不舒服。一个去了势的阉竖,就该尽忠守本,像茂春那样受人尊敬。偏偏此人权色之心俱有,也不知道前朝时捏了太后的什么把柄,至今也不肯松手。
若说以前缪凤舞是美人时,两人品秩相当,因为他在宫里的势力,缪凤舞还应该尊让着他三分。如今缪凤舞被封为从二品的德妃,再加上她甚是不喜这位一脸阴谋的老太监,因此也没有摆出笑脸来,只是看着她说道:“公公的这话说得有些早,未行册封,未绶金册金宝,我就仍然是一个美人。这修宫是怎么一回事呀?我怎么不知道呢?”
马清贵见缪凤舞不咸不淡的样子,笑意便在脸上挂不住了:“这修宫一事,是皇上昨晚召老奴去御书房,给老奴下的旨意,要老奴一定尽快拿出修缮的图纸来,他要亲自过目。”
“哦……”这倒是在缪凤舞的意料之中,疏竹宫委实太破了,做为四妃之一的德妃娘娘,住在这么一个到处残垣断壁的地方,即便她不觉得委屈,也是有损国体的。
“那么公公以为,这疏竹宫应该如何修整?是推倒了重建?还是在原有的殿基上修葺一番?”缪凤舞本来打算叫马清贵进来,直接阻止这修宫的计划。但是刚刚马清贵进来的的一瞬间,她突然心念一转,便将话拖着来说了。
马清贵眼睛一眯,有一道狡黠的光闪过:“老奴哪里懂得建宫盖楼这当子事?不过刚刚营缮司的工长看过了,说这里已失修许久,原先的基础已经不牢固了,还是推倒了重建为好。”
缪凤舞垂眸片刻,抬眼再看马清贵,说道:“这造宫盖殿可不是一笔小的花销,去冬匪徒进宫闹事,将很多宫殿都烧得不成样子,如今也不是座座都修建起来了。疏竹宫占地宽广,屋宇甚多,较那些宫殿又多费了些银子,何苦来?马公公不必再勘量了,我正打算向皇上请旨,准备搬回金水河北岸去住。”
马清贵不置可否地笑了:“娘娘有吩咐,本该遵行不怠。可老奴是奉旨行事,违旨不遵,这个过错老奴可担待不起。”
缪凤舞瞥他一眼道:“奉旨遵行倒是对的,只是我昨儿受了伤,太医说过要静养些日子。你也不事先通传一声,直接就带匠人进来,咋咋呼呼的,置我于何地?”
马清贵倒是被她这番话噎住。按理营缮司的匠人入内宫,进哪宫哪殿,都要事先打过招呼,也方便贵人们避见外人。但是马清贵一则心急,二则没把缪凤舞放在眼里,因此一大清早,他直接领人就过来了。
此时被缪凤舞责问,他张了张嘴,只好躬身谢罪:“老奴疏忽,请娘娘恕罪。老奴这就让营缮司的人撤出疏竹宫,明日午时再让他们过来。”
“恩,劳累公公了。”缪凤舞说完,端起茶盏来。马清贵便告退出屋,带着匠人们出宫去了。
缪凤舞争取到了一天的时间,她很高兴。只希望在这一天的时间里,她能见到行晔,好与他商议住处的事。
含香见马清贵离开了,凑到缪凤舞身边,小心说道:“娘娘,马公公何以如此急切地要拆除旧宫?”
缪凤舞轻浅地酌了一口茶,点头道:“此人值得细细探究。”
“皇上本是好意,心疼主子,想把这里修整一新。可是如若主殿被推倒,那个秘道只剩一个出口,便形同虚设了……奴婢有一种直觉,那秘道有保留下来的必要,若真给毁了,真相永远也没办法见天日了。”
“如果皇上今天仍是不来,晚间我去万泰宫求见他……只是……依皇上眼下的心思,不太可能允许我住在这破败的地方,我们要保住那条秘道,十有八九需要搬回北岸了。”缪凤舞一想到这一层,心里有些遗憾。虽然这里破破旧旧的,可因为远离宫廷纷扰,她倒是住得蛮惬意。
一旦回到北岸,宫事纷争、夺宠抢恩,这些事怕是躲都躲不过了。
“娘娘当这里是桃源净地吗?其实不管娘娘以后住在哪里,眼下你已经站在风口浪尖上了。以前是有皇上的关禁旨意在,如今那道圣旨已经因着册封的旨意而形同撤销了,娘娘看着吧,这里再破,也会很快热闹起来的。”含香拨着火盆里的炭,叹气道。
缪凤舞也明白,只要疏竹宫的宫门一开,就会有人不嫌路远,各怀目的,前来造访。既然不可能继续躲在这里清净了,不如就搬回北岸去,保住那条秘道吧。
那天傍晚的时候,行晔披着玄色的毛裘大氅,携着屋外的雪寒之气,进到屋来。
缪凤舞刚刚换了药,正躺在那里望着门口,琢磨着他若不来,她得去万泰宫求见。否则明儿那些人再来,若是直接将主殿给拆了,可就没办法补救了。
因此见行晔进来,她很是高兴,硬是挪下床去见驾:“嫔妾见过皇上。”
行晔脱了毛氅交给茂春,走过来扶她:“快上床躺着,不要逞强。”
“嫔妾还未谢皇上册封之恩,皇上爱惜嫔妾,嫔妾无以为报,即便全身心地忠爱皇上,也偿不清皇恩浩荡。”缪凤舞说完,认真地叩了头。
行晔将她扶抱起来,送她到床上躺好,他将靴子蹬掉,躺在她的身侧,捧过她的脸,与她四目相对:“你心里感激朕,你怎么不知朕也是感谢你的?相当初朕还是太子的时候,迎娶柔珍为太子妃,与她倒是有过一段相亲相惜的日子。可惜自从大皇子病逝后,她性情大变,好像她的心已经跟着大皇子一并死掉了,待朕逐渐地疏离了……”
“除了曾经的那个宇文柔珍,这后宫里便没有一个女人可算是朕的贴心之人了。偏偏小凤舞让朕找到了安心的感觉,一看到你,朕只想捏你的鼻子咬你的嘴唇,而不是想着去猜你的心思。所以呀……”
没等行晔说完,缪凤舞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行晔正很认真地表达自己的感情,被她这样一笑,脸上的认真也挂不住了,凑上前咬了一下她的鼻尖:“你笑什么?”
缪凤舞被他的气息呵得鼻子痒,皱了一下鼻子,笑道:“皇上刚刚那番话,可是大大的有毛病……”
“哦?”
“皇上愿意欺负嫔妾,嫔妾也只好捱受着,只是皇上说这后宫之中,唯有嫔妾是你的贴心之人,这话要是让别人听了去,告诉了太后,太后该多伤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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