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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滑雪场里,温瓷没玩多久,便有些体力不支了。
她本来也没这么柔弱,以前练舞一整天都能练下来,只是昨天晚上实在太累了,明显感觉心力不济。
她拎着单板去了服务休息站,点了一杯热可可,坐在落地玻璃窗边看傅司白滑雪。
他的技术是真的很好,踏着单板从最险峻的陡坡一跃而下,跟玩儿似的,甚至凌空跃起,矫健的身形跃过高台,然后稳稳落于平地上,引来周围人的围观和赞叹。
他嘴角勾着不羁恣肆的笑,耳垂上的黑耳钉折射着刺目的阳光。
无论任何时候,他永远是这般狂妄而自信,仿佛这个世界可以任由他踏在脚下、游戏人间。
温瓷很想避开他,看看别人,但他总有本事能勾住她的视线。
那样的shuiru交融、亲密无间,他掌握着她,不仅要zuanj她身体里,还要往她心里钻。
温瓷的脸有些烫,身体也开始发热。
她喝了几口热可可,驱逐脑子里那些情热旖旎的画面。
又往滑雪场扫了一眼,温瓷看到一个戴着雪帽、模样甜美的卷发女孩,站在傅司白面前,俩人似交谈着什么。
本以为只是随便闲聊搭讪几句,她又去买了一块提拉米苏点心回来,俩人居然还在聊,女孩摸出了手机,傅司白在她手机上点了点。
女孩微笑着和他说话,他嘴角也勾了几分明朗的笑意。
以前就罢了,在有女朋友的情况之下、在他们已经这样亲密的情况之下,他还这样浪荡放纵。
温瓷受不了这个,气呼呼地朝他走过去。
雪地里走路并不容易,她恨不得冲到傅司白面前、给这臭渣男俩耳光,见坡度平缓,索性踩上了单板,保持着平衡朝着傅司白滑了过去。
傅司白看着戴红围巾的小姑娘歪歪斜斜地朝她冲过来,生怕她刹不了摔着,一个健步冲上前接住了她。
不接还好,这一接…温瓷尖叫了一声、整个扑进他怀里,巨大的惯性让俩人一齐摔在了雪地里。
温瓷有傅司白这个人肉垫子,没怎么摔着。
傅司白没有戴护臀,是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儿,怒声道:“不是累了吗,你乱滑什么!”
“傅司白,我以前是不是明明白白跟你说清楚了,我不接受劈腿。你要认识女生,你可以先跟我分手。”
这时候,卷发女孩似乎看出了什么,用日文跟傅司白说了几句,傅司白也流畅地回应了几句,她便很抱歉地对温瓷微微欠身,离开了。
傅司白站起身,懒淡道:“外国友人,来问酒店和路线的,我正好会点日语,她就多问了几句。”
温瓷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却还红着脸嘴硬道,“回答问题需要笑得这么开心吗?”
傅司白有点无语:“怎么当了你男朋友、老子就不能笑了是吧?”
傅司白伸手拉她,她闷闷地拍开了他的手,坐在地上不肯起来,满脸的别扭。
“你自己胡思乱想,怎么还恼羞成怒了?”
“像个小孩一样赖地上,多大的人了。”傅司白毫不留情地嘲道,“是不是还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肯起来?”
温瓷脸颊越发通红:“傅司白!我讨厌你!”
“我知道你讨厌我,那到底起不起来。”
小姑娘屁股就赖地上了:“你快走,不想看到你。”
傅司白的耐心也耗尽了,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温瓷坐在地上,摘下了脚上的单板,揉了揉酸胀的腿,又抓起一把雪扔出去。
一分钟不到,男人终究还是踏着单板又滑到了她身边,流畅敏捷地在她身畔旋了一个圈儿,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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