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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xiaoyanwenxue.com】精彩无弹窗免费!这边话头,暂且放下,只说林道长和王世雄、李灵阳三人,展开轻功提纵之术,飞身直奔山下追来,一直追到甘谷峰口,仍不见觉慧等人身影。林道长心下焦躁,一时情急,猛然引气吞声,突地一声长啸,声若林间虎啸,声震峰谷;又似巫山猿鸣,悠远回荡。王世雄和李灵阳听的也是心惊不已,知道这是敲山震虎之法,目的是吓退觉慧等人,不让他们去官府告密。
甘谷峰口,官道上有三处岔道,西去凤翔府,东接京洮府,北上庆阳府。三人商议后,断定:觉慧等人西去凤翔府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过去凤翔府往西便是边关临洮府,再往西便是遥远、荒僻的西夏界内,几人绝不会去此方向;北上庆阳府的可能性也不大,因为如需报告官府的话,只需去临近的京洮府即可,可必舍近求远的去庆阳府呢?最后,就只有往东去京洮府的可能性最大了。因为,甘河镇不但本就隶属京洮府管辖,而且距离最近,若去报告官府,到这里自然是最合适不过了。
三人商定以后,便各自展开轻功,一路朝东方追了下去。觉慧等人挟持着陈俊,本就跑不快,即便他们先行一步,若凭三个人的脚力,赶上他们也不是难事。但是,三个人一路急赶,一直追到京洮府城门下,也不见觉慧几人身影。再看四下城门紧闭,城墙上灯火点点,也不见有半点迹象。
“莫非觉慧几人没来京洮府城?”三个人满是疑惑,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已是寅时过半,看东方天际已放鱼肚白,天色快亮了。
三人商议后,决定先返回官道,查看一下有没有线索。刚到大道口,王世雄眼尖,就只见一物在朦胧晨光中一闪,似乎就在眼前不远。
“林前辈,前面是什么东西?”王世雄招呼一声,三个人忙过去查看。到的近前细看,却原来是一支精致的短小金镖,镖头朝东,镖尾朝西,上面还系着一块细小红绸。
王世雄捡起细看,只见镖身上刻有“太行陈”三个小字,心中不由一动,说道:“林前辈,李师兄,这支金镖想必是陈俊兄弟放下的。他有意把镖头朝东摆放,自然是要提醒我们,觉慧他们肯定是朝东去了。只是奇怪的是……”王世雄手捻着胡须,沉吟了一下,接着说道,“他们不去京洮府衙报告,却偏偏往东去了,东边是华州,再往东便是河南府,难道他们想去中原?”
林道长手捻须髯,沉吟道:“若依觉慧和尚的性格,遇此大事,他是绝不会袖手旁观的。除非,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让他顾所不及,所以才临时改变了主意的!”
“不知还有什么样的大事,能让他如此着急?”李灵阳不解道。
“此事有些怪异,我们且回终南山,待商议一个周全之策,再分头行事。”林道长无奈道。
王世雄和李灵阳一时也无良策,只好同林道长先回终南山。待三人到达甘谷峰口时,天色已经大亮,终南山险峻和苍翠奇景尽在眼前。
“此时群雄想必早已散去,我们也无需过去寻找了。你二人且随我回那洞中,我自有话说与你等。”林道长回头对王、李二人说完,便自顾头前走了。二人忙点头应“是”,紧随其后。
林道长在头前引着二人,起初还走山路,最后钻进一条羊肠小径,七折八拐后来到一处悬崖前停住。
王世雄定晴一看,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见那悬崖陡如刀削,险峻无比,而且四下没有半点攀缘之物,只是在二、三丈处,自崖顶垂下一条粗大藤蔓,似是绳索一般,争奈恁般高处,寻常之人又如何上的去?
看王世雄迟疑,林道长微微一笑,道:“为了攀此悬崖,贫道专门习练了一种轻功,名唤‘云梯纵’,你且随我来。”说着,右手抓住王世雄的一条胳膊,双脚猛地就地一顿,身形一纵,便跃起丈余高,不待下落,右脚猛地在崖壁上一蹬,身形借力一纵,又上升了丈余,不待下落,接着左脚在崖壁上一蹬,身形又是借力一纵,力道虽然不及第一次充足,但是仍然上升了数尺,最后右脚又是猛地一蹬崖壁,身形又纵起来了数尺,就犹如云鹤冲天一般冲天而起,一下子便跃到了藤蔓近前。林道长猛地伸出左手一把抓住藤蔓,口中大喝一声:“抓住藤条!”右手猛地一挥,便将王世雄硬生生甩过了头顶。
王世雄被他扯着,只觉双脚离地,两耳生风,就犹如做梦一般,几个起纵便飞上了崖壁,猛然听的林道长大喝,看定眼前的藤蔓,赶紧双手抓住,双脚蹬着崖壁,上下交替着,攀上了崖顶。王世雄不由长吁了一口气,探头往崖下一看,只见崖壁上的林道长还依稀可见,崖下的李灵阳却模糊成了一个黑点,显见这悬崖不但陡峭,而且甚高,自己若没有林道长的帮助,万难攀的上来。想到此处,心中嗟叹不已。
过不多时,林道长也爬上了崖顶。接着,李灵阳也陆续爬了上来,王世雄看他气色,脸不红,气不喘,显然是已得林道长真传,如法炮制,运用“云梯纵”的轻功之术上来的,不由心中暗叹:“李师兄年龄与我相仿,看来功夫却远在我之上,非我可及也!”
王世雄举目四下打量,见这崖顶并不是山顶,而是半山腰一块突起的巨岩,往里是一个高大的洞口,再往上看,仍是悬崖峭壁,高不见顶。再看那洞口,宽高各有丈余,里面阳光充足,十分宽敞,竟然设有石桌、石凳,似是天然客厅一般。
林道长引着二人走进洞来,在石桌前坐定,李灵阳对此地似是十分熟悉,径自到里面去烧水泡茶去了。王世雄仔细打量洞里情形,不仅宽敞明亮,而且空气流畅,四周都收拾的干净利落,石桌上面摆着各色茶具,洞壁两侧排列着十几盆秋菊、野桂等数种花卉,不时有阵阵花香扑鼻;再往里看,不远处竟有一个数尺方圆的小潭,水清见底,从洞顶的缝隙里,不时有水滴慢慢滴落潭中,叮咚作响,余音回荡,悠远深长。李灵阳正在潭边的一个火架上烧水,只见清烟凫凫,徐徐上升,却不向外飘,显然是洞顶有极好的透气之处;再往深处,是一个藤条编制的柴扉,里面光线稍暗,看的有些模糊,想必是卧室了。
王世雄看得惊诧不已,暗自嗟叹,心想:“起先看李灵阳的住处清静幽雅,想不到林前辈的住处更是超凡脱俗,不可思量!”
正自寻思处,李灵阳已烧好开水过来,沏好茶叶,给每人泡了一盏。只见烧水的乃是一只古香古色的精致铜壶,茶盏洁白如玉,茶水碧莹透亮,清香扑鼻,不待入口,便已泌人心脾。
林道长端起茶碗,向王世雄礼让道:“王居士请用,这是贫道自制的藏茶,且请品尝。”
王世雄平时也略懂茶道,端起茶盏,轻轻品了一口,只觉清香爽口,滋舌润喉,味道甘美无比,不由啧口赞道:“好茶,真乃好茶!素闻这藏茶最难,制时需以箬叶而畏香药,且性喜温燥而忌湿冷。故收藏之家,以箬叶封裹入焙中,两三日一次,用火常如人体温度,则御湿润。若火多则茶焦不可食。”说完,一饮而尽,只觉舌津喉润,满口清香,回味无穷。
林道长眼睛一亮,盯着他道:“王居士也晓的茶艺之道?”
“睌辈闲暇之时,也偶读《禽经》、《茶录》,故此略知一二。”王世雄微笑道,“茶分色、香、味,制作分藏、炙、碾、罗,煮分侯汤、点茶。煮茶时,若未熟则沫浮,若过熟则茶沉,观茶色至蟹眼色时,则成过熟汤也。沉瓶中煮之则不可辩,故日侯汤最难。点茶时茶少汤多,则云脚散;汤少茶多,则粥面聚。钞茶一钱七,先注汤调令极匀,又添注入环回击沸。汤上盏可四分则止,视其面色鲜白,著盏无水痕为绝佳……”
李灵阳听的也是惊叹不已,赶紧又给他酙满一盏,忍不住赞道:“好,想不到王兄也是通晓茶艺,博学识广!”
林道长手捻长须,打量着王世雄,沉吟片刻后,说道:“我看王居士天庭包满,冠眉凤目,乃是天性灵机之人,也是与我道家有缘之士。虽然先祖长寿,但是你日后如若泄露天机太多,恐怕也要折损阳寿。所以贫道赐你一句真言,尔须谨记!”说着,轻声吟道,“全真自悟,勿泄天机。”
王世雄不解,赶紧抱拳作揖道:“原来前辈也是通晓玄学奥妙,推卜预算,晚辈愚顿,尚请见告!”
“天机不可泄露,只能随缘,不可明示。”林道长笑道,“贫道少时多习《易经》和《推背图》等玄学古籍,研精竭虑,历载积多,是故略懂阴阳八卦、推卜预算之术。等你日后也学会此术,切记我赐你的真言,不然因果循环,天理昭昭,破坏万物自然规律,泄露天机,自己所承受的因果报应也是非常严重的!”
王世雄不由肃然起敬,赶紧站起身来,离开石凳,冲林道长深深作揖道:“前辈金玉良言,晚辈自当谨记!”
“王居士不必多礼,且自坐了,我还有话说。”林道长微笑依然,招呼他坐下。王世雄不敢违拗,复回石凳坐定。
林道长呷了一口茶,缓缓道:“贫道夜观星象,见有异样,恐天下将遭大变。又见你天生异相,算得你与我道家有缘,日后必成一派宗师,受万人敬仰。贫道年事已高,恐怕离渡天劫的时日已经不远了。为了我的毕生所学不致失传,如果王居士愿意的话,我想收你为关门弟子,继承我的衣钵,任你开宗立派,广收门徒,只希望你能将其发扬光大,能够世代流传,贫道平生所愿足矣!不知你意下如何?”
王世雄“啊”的一声惊呼,仓促之间,一时无语,竟然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正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一朝跪拜承师恩。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注释:
一、关于王重阳甘河证道,是得遇一道人赐酒赠经后,遂出家为道的,这一点是不荣置疑的。至于那道人是何方高人,尚不确定,至今仍是一个迷。对于甘河遇吕祖之说,显然是不切实际的。
本书模棱两可的说是元妙先生,其实就是宋徽宗时期的林灵素。此人是北宋末年著名的道士,原名灵噩,字通叟,乃温州人氏,少时曾为苏东坡书童。宋徽宗赐号通真达灵先生,加号元妙先生、金门羽客。著有《释经诋诬道教议》一卷,《归正议》九卷。
其实,林灵素是生卒于公元1075年至1119年的,因本书需要,才写进书中的。不过,关于林灵素之死,也只是民间传说,当时前往下诏书的大臣并未亲见,亦只是听他人诉说而已。如果当时隐姓埋名,荒称身死的话,也未为不可。
二、本书在写作中,因为参考书目太多,所以不作一一列举,在此一并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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