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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接过小厮手里的碧海蓝天簪,插进了金盏的头发里,金盏有些娇羞。
梦姑捧着茶盘在人群里走了一圈,已经满满当当的都是钱了,这让梦姑很是开心,她不知道已经多久,没在一天之内收到过这么多钱了。
看来,金盏还是棵摇钱树,紫气东来那边没几个能有金盏这么有魅力的女子,到底谁喝西北风还不一定呢!
“好,既然各位爷这么赏脸,金盏也不是不懂礼数的人,现在就去更衣,给大家来跳一段解裳。”
金盏对大家微微欠身,由文文扶着,回去更衣了,从台子上方,垂下了一道红色的丝绸,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关久久没有这个闲心去看金盏跳什么解裳,只顾自己在那里吃的很开心,很欢乐,“烟霜,我还要瓜子。”
“烟霜,酒没了。”
关久久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靠在沈风都肩膀上,看着郁从文,“沈风,楼下那个说,郁从文家里是专门做簪子的?”
沈风看了眼跟猪一样的郁爹,用只有关久久能听到的话说:“是的没错,他们拥有整个狼眼最大的发簪工坊,和我垄断木材生意一样,垄断了簪子的市场。”
“是个狼人啊。”
关久久感叹到,不过他们家的公子还真是好看,这要是…
正做着美梦呢,金盏已经换好了衣服出来了,似乎比刚才的锦袍厚了许多。
“原来是这个解裳啊。”
关久久突然明白了什么,便来了兴致,“还从未看过现场的呢。”
丝竹声起,金盏翩翩起舞,对着画生,也对着郁从文,关久久还觉得,似乎也对着沈风,跳着不可描述的舞蹈,做着不可描述的动作。
跳舞时的金盏魅力大放异彩,双眼炯炯有神,还带着勾魂摄魄的占有欲。
看着那衣裳一件一件的脱落,再抛向某个人,整个春风得意都震撼到了,尖叫声,笑声,口哨声,响彻云霄。
只有沈风静静地喝着酒,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一曲舞毕,金盏只剩下一条长裤和一件肚兜,气喘吁吁地站在台上,笑的疲惫不堪。
梦姑趁机说到:“楼上的爷们,赶紧的呀,出多少?”
郁从文不慌不忙,举起一只手来,“一百银。”
这一开口,梦姑都愣住了,“多少?!”纵使梦姑也是摸爬滚打起来的人,也没见过花一百银来买一个并不是c的花魁。
更没想到,这么一个价格,是从这么一个看似乳臭未干的小公子嘴里说出来。
梦姑和金盏同样也不会想到的是后面的事情,二楼的商人们间郁家的小公子一开口就是天价,一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财力,而是为了证明却是想和金盏姑娘一醉方休,便开始漫天叫价,像买东西一样,价高者得。
“三百银!”
“七百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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