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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笑着，但却只是流于表面，笑意并未入眼底，神色亦不见了从前那种逗弄小动物般的宠溺，反倒像习惯性而为，戴着面具。

女孩乖顺地点头，心尖却阵阵发颤，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

……

程苏然第一次在摄影棚内拍照片，被几台奇怪的大灯照着，十几个人盯着，难免有点紧张，摆什么姿势都僵硬，放不开。她以为自己搞砸了，却没想到摄影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青嫩，生涩，略带局促，隐隐透着纯欲的味道。

拍摄过程很顺利。

一直到太阳快落山才结束。

程苏然还没来得及卸妆、换衣服，就被江虞先行带去了办公室。

“姐姐……”她坐在沙发上，忍不住环顾四周，“这是你的公司吗？”

办公室风格依然简洁，以米色和浅咖色为主，线条点缀，大面水晶玻璃幕墙，视觉上横平竖直，冷与暖完美交融。

“嗯。”

江虞淡淡地应了声，拎起办公桌上橙红色的纸盒，轻轻放到她面前，“今天辛苦了，给小朋友的奖励。”

盒子上印着某奢侈品牌的lo。

程苏然愣住。

“薪水……就按公司新人平模的标准翻两倍算。”江虞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长腿懒懒地搭着，手指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跳动，随后，微信转了三千块。

“姐姐，我能不要这个奖励吗？”

“为什么？”

程苏然抿了抿唇，视线从纸盒上移开，小声说“太贵重了，我用不上。”

此话一落，空气凝固了。

室内陡然沉寂。

“用得上。”

“我……”

江虞目光冰冷地望着她，漫不经心道“你不是可以拿去卖钱吗？”

作者有话要说江渣渣记仇jg

小朋友害怕jg

呜呜呜今天更晚了，鞠躬，给小可爱们发红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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