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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光乍现,瀑布声震耳欲聋。
甄夕和南宫潇一半身体还陷入水中,上半身却幸运的趴在岸边。甄夕猛地坐起,看向了身旁没有反应的南宫潇。
她拨开南宫潇湿润凌乱的头发,探到那微弱的气息吓了一跳。于是赶紧去看南宫潇的伤口,发现原本插在他身上的匕首竟然已经不见了。
她赶紧在南宫潇袖中翻了翻,翻出了一卷湿的绷带、一堆不知名的药。
药她不敢乱用,只好尽量将绷带拧干先给他缠上看能不能止血。
此刻她真的好害怕,怕南宫潇被伤及心肺,更怕自己的行为会导致南宫潇伤口感染而死。可血都流了不知道多久,不能再一直流下去,再加上她自己也浑身湿了个透,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恐惧得身心都在颤抖,瘫坐在一边颤手摸着南宫萧苍白的脸道:“潇潇你不要死,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你知道我很菜的,没有你肯定也离开不了这里,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
说完这些,她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这都什么境地了自己怎么还如此依靠潇潇,自己不该如此丧气,有说这话的功夫还不如赶紧带他去了干燥的地方休息。
想到这,她赶紧收拾好东西,无比吃力地搀扶着南宫潇起身,顺流直下。
约莫半个时辰后,她在拐角处发现了一个冷清的茅屋,就带着南宫潇进了茅屋。
茅屋虽小但五脏俱全,打扫一下还算得上一个温馨的住处。
甄夕先让南宫潇坐靠在门边,然后有些晃晃荡荡地走上前打开衣柜看了一眼,竟在里面看见了被子和衣裳,衣柜里还有股淡淡的清香,想来这屋子的主人离开应该不超过七日。
虽然不问自取有些不礼貌,但人命关天甄夕也顾不得这些礼节了,她忙取出被子抖了抖,铺在了床上,然后将南宫萧扒光了扶到床上躺好,怕他着凉,她又赶紧取出衣柜中的衣服盖在了他的身上。
做完这些她松了口气,正准备坐下先歇一会儿,又突然想起了绷带得换掉,她赶紧拿起南潇的折扇触发机关弹出匕首,拿起一件衣服划破撕成布条,替换了绷带。
做完这些甄夕才瘫在床边坐下,闭上眼睛先养养神。
每隔五分钟左右,她就会睁开眼看一眼南宫潇是否醒来。
又约莫一刻钟后,南宫潇发烧了。
甄夕急得不得了,赶紧接了盆冷水给他擦拭身体降温,擦着擦着,忽听门外响起了一个男人的疑惑声:“咦?”
完了,该不会是屋子的主人回来了吧?
甄夕赶紧放下帕子,用衣服将南宫潇盖得严严实实,出了茅屋。
来的是个面色清冷的男人,见到甄夕他更加疑惑了:“你是谁?”
甄夕反问:“你又是谁?”
男人皱起了眉头,说道:“我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甄夕闻言二话不说立刻鞠了个标准的躬:“对不起!”
男人嘴角扯了扯:“倒也不必行如此大礼。”
甄夕一脸愁苦相看向男人说道:“我与夫君身陷意外至此,见此处能暂避风头便带他进了屋,我夫君受伤昏迷,还在发烧实在不宜劳累,还望你暂时收容我二人几日。”
她掏出自己身上湿哒哒的银票双手递出,又说道,“我就这么多了,求您别赶我们走。”
男人略带嫌弃地接过银票甩了甩:“晒干了也勉强能用。”
甄夕小鸡啄米般点头道:“是是是,绝对能用。”
男人两根手指捏紧银票擦过甄夕朝屋内走去,将银票往桌上随意一扔,就去床头查看南宫潇的伤势。
“这绷带绑得有些许潦草,伤口还没上药吧?”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南宫潇的绷带。
见男人施手相救,甄夕瞬间觉得希望满满:“我不认识那些药,所以不敢用。”
男人目光从南宫潇身上移开,指着不远处的柜子说道:“第二排第三瓶,你去取出来。”
甄夕赶紧麻溜地取药返回,递给了男人。
男人打开瓷瓶,一边将药粉洒在南宫潇伤口上一边说道:“你夫君性命无碍,他伤口虽伸但未伤及要害,只是流血过多暂时昏迷过去了而已,今日入夜前就能醒过来。”
甄夕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又对着男人鞠了个躬:“今日有幸得公子相救,实乃我和夫君之幸,往后若是公子需要我夫妻二人相助,我们也会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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