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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你爱听还是不爱听,我想说出来。”
陈叔手中拿着剪子和梳子然后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人这一生啊,就好比剪子和梳子,梳子打整好一切,剪子专心处理一件事。”
可这时陈叔突然将梳子给折断,又使劲把剪子给掰成两半,然后放到白松的面前:“梳子折断了,剩余部分还可以勉强整理,可剪子要折断了,这个发可就理不成了。”
白松看着镜子前,那被折断的剪子和梳子,白松的手有些颤抖拿起那半面梳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白松的眼眶突然有点润哒,这一瞬间他想通了很多事。
从半面梳子中白松想起了苏秋雨那有些粗糙的手,如果不是苏秋雨那段时间对自己的扶持,自己可能早就玩完了,连重生的机会都不会有。
之前白松想要逃避苏秋雨感情,觉得太沉重,再加上这一段时间慢慢的有点风生水起的意思,白松心里居然开始产生了其他心思。
被这当头棒喝一棒敲在头上的白松,终于清醒的意识到了,是因为谁自己才能像现在一样?
也许陈叔的意思并不是这样的,但这番话里真理的美好向往却是不变的,对于白松而言可谓是如获至宝。
其实他之前有想法很正常,有多少男人能够问心无愧的说,自己在有钱有能力以后,还能安于现状的?
保持初心,很简单的四个字,但又很难做到。
自己想要摆脱这生活吗?
“不!”
想起了苏秋雨,想起了朵朵,白松自己给了自己答案。
陈叔看着白松脸上的表情变化,也知道白松应该是醒悟了,还轻松的对着白松开了个玩笑:“你这头发还有一点没理完,可我剪子和梳子都没了,只得你自己回家自己剪了。”
白松站了起来郑重的朝着陈叔道谢。
“陈叔,这把剪子这把梳子,陪伴您有很多年了吧?”白松这时才看向已经损坏的剪子和梳子:“真是可惜了。”
陈叔不在意的笑了笑,收好了已经断掉的剪子和梳子然后收进一个掉了漆的铁盒子里。
“东西坏了还可以买新的,人要是坏了,可没有地方买新的。”陈叔说完然后笑道:“你走吧,今天的头发是理不成了,你明天再来吧,我给你修好。”
白松摇了摇头示意不用,这搓头发白松不想剪,如果哪天他迷茫了再看看这搓头发就能清醒。
“陈叔,这些东西多少钱,我一起给了吧。”白松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张一百的。
陈叔倒是照收了,可转眼又从抽屉里找出了零钱,不多不少刚好94块钱交给白松的手里。
“这么多年了,一律都是六块钱你忘了吗?”陈叔摆摆手说道:“走吧,你应该还有自己的事情。”
街上的店子里随便剪个头都要收十元二十元,在一些大的理发中心里,更有五十六元一次的理发,这样六元一次基本上除了水电费之外基本也就赚个四五块了。
白松没有再推辞,但这份感激却记在了心里。
踏出门,一阵清风拂过,似乎盛夏的烦恼都随着这阵清风而去,渐渐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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