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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和秦诚去了云阁。
桃花坠落枝头,霏霏而下。
“也只有云阁的桃花还像当年一样开得好了。”陆昭在石桌边坐下。
秦诚把急得乱跳的不掉毛放在桌子上,“这里风大,我们在一会儿就回去吧?”
“嗯,”陆昭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不掉毛的毛,“也不知道玄凤到底会是什么态度,论能力,她奈何不了我。”
秦诚说:“她越是奈何不了你,就越有可能在背后使些手段,还是应当防范着些。”
“防范是自然的,而且她这孩子来得急,只怕是没有多少时间做更好的准备。”
陆昭侧头看向秦诚,见他垂眸若有所思,伸手拍了他一下,“在想什么?”
秦诚抬头,“在想要是你怀孕会发生什么事。”
陆昭愣了一下,别过头:“前人未有记载神女怀孕的事宜。”
“嗯,走罢,风大了。”秦诚起身扶起她。
云阁旧时的风,终归吹不散今日。
入夜,陆昭在外头融了秦诚和不掉毛的血,下了最后一道禁制,回到房内。
秦诚洗完澡擦着湿发,在床上坐下来。
“弄好了?”他问。
陆昭点头,掀开被子半躺着,“都处理好了——那兔子呢?”
秦诚指了指墙角,只见棕色的一团躺在白色的被子上,睡得正香。
他说:“自个儿挪过去的,一过去就睡着了。”
“嗯。”陆昭把头靠在他身上,“不管了,一个月以内玄凤他们不对付我们,我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秦诚给她拢好被子,失笑着开口:“条件确实比不上店里,但好歹也是你生长的地方。”
陆昭睁开眼:“你以为我儿时天天在这里玩啊,我一生下来就是神女,一天到晚什么都学,哪里来的时间玩,跟这里培养劳什子感情?”
秦诚轻拍她,柔声说:“我说错了话。”
陆昭叹了口气,闭眼躺好:“我睡觉了。”
秦诚合上了书随手放在边上,侧身躺下轻搂着她,也没作声了。
一觉到天亮。
一只勤劳的肥兔子已经自己出门吃过早餐回来继续睡了,秦诚才起床。
陆昭还在睡,他穿戴好以后就去准备早餐。
他做好以后装进餐盒里,给陆昭带过去,刚走了两步,远远的就看见了一张脸。
那人脸色微冷,张嘴喊了声:“秦诚。”
秦诚蹙眉看了两眼,蓦地笑了:“玄凤姑娘若是没事做,可以去寻个官位做做。”
玄凤愣了一下,眼底布满了阴鸷。
秦诚淡笑道:“我并非眼瞎心盲之人,你和昭昭并无半分相似之处,我还是分得清的。”
他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玄凤被阻挡在陆昭设置的禁制外面,气得面部扭曲。
陆昭不仅将半座林子都设了禁制,甚至是那整条水源都被她设了禁制没有人动得了,再加上她都是推敲过的,无论是林子还是那条溪水,都不会影响百姓的生活。玄凤也根本没有理由降罪于她。
更何况降罪了又如何呢?
秦诚回到卧室,陆昭已经起床换了身衣服,蹲在角落里摸着不掉毛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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