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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显然察觉到方重山的心思不在打猎上,便顺着目光望过去,“刚才就一直瞧你盯着龙舌草看,怎么,对草药挺感兴趣的啊?”
龙舌草,不仅与前世记忆里的植株生的一模一样,就连名字都没有丝毫变动,只是不知道具体的效用能不能对得上。
方重山强忍着心底的激动,装作随意的样子反问:“龙舌草?我倒是第一次见到,刚才看着就觉得它长的奇特,心里好奇的很,没想到居然是草药。”
林峰想想也是,方重山之前没进过山,不认得龙舌草再正常不过了。
作为山里狩猎的一把老手,不仅要有强悍的武力值、敏锐的观察力,能认识一些关键时候能派得上用场的草药同样必不可少。
林峰指着龙舌草,认真地同方重山介绍:“叶片形似舌头,上面又有雾色花纹,所以大家都说这是龙舌头,才得了龙舌草的名字。”
“你千万别小看这玩意儿,能解蛇毒,以前可是救过我命的!”
独巫山位处大安国的西南边隅,常年湿热多雨,时有毒蛇毒虫出没。
林峰常在林子里走,偶尔运气不好一脚踩在毒蛇背上,惊得毒蛇反身张嘴就是一口,多亏了及时找到龙舌草捣碎敷上,才勉强捡回一条小命。
清热止喘,可解蛇毒。
林峰口中所描述与方重山所猜想的分毫不差。
方重山心里稍微安定一些,想再看看有没有其他可以对得上的草药,或许能借着机会在此世界重操旧业。
林峰见方重山一言不发,以为他是不信,立刻苦口婆心的规劝:“你年纪轻,见识浅,恐怕不知道草药的可贵。”
“咱们这些猎户常年在山里走的,都要认识一两株草药,紧急时刻当真是能保命的。”
“只可惜山里草药虽然多,可我们大多不知道其中的效用,只敢挑一些确定无毒的常见草药来用,山里每年到了特定的时期,从繁阳城里总会来不少采药做营生的药民,都是来咱们山里搞药材,出去转手卖给药铺的!”
“那家伙才是真赚钱!我以前给几个药民带过路,偷偷跟着认得几个药材,看似不起眼的一棵药,有时候比兔子野鸡都值钱呢!”
林峰说这话时艳羡之色溢于言表。
但凡有一把子力气和胆量就能当猎户,可药民不同,都是识得字的人才能做的,其中大部分都是有家传下来的经验,子承父业。
很早之前就有名医说,一张能救命的药方价值堪比千金,作为药方根本的草药价值高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林峰健谈的很,看方重山对药民特别感兴趣的样子,不由絮絮叨叨的多说了几句。
方重山从这些琐碎的话里精简出了重点:药民是大安国一个并不常见但很赚钱的职业。
而他,可以毫不谦虚的说,不偏不移的符合所有做药民的条件。
方重山心里有了计较,更多了几分干劲,顿时觉得干回老本行指日可待,就连兴致都高昂了不少。
他抖擞精神,紧随着林峰的脚步往山的更深处深入。
与此同时,乖巧留在家中等方重山回来的姜然则遭遇到新婚过后的第一场难关。
因为是借着冲喜的名头成的亲,所以方家并没有将小儿子分家出去的事情大肆张扬。
奈何河歇村实在是太小了,街坊邻居又多是些喜欢八卦闲谈的老妇双儿,方重山前脚才带着小夫郎搬到村南,消息后脚就传进了姜村姜家的耳朵里。
袁氏最先坐不住,得了消息后就止不住的在姜老爹耳边念叨:“毕竟是祖上出过秀才的人家,我听河歇村里人私底下都传说方家那个死老太手上可攥着不少钱呢!”
一面说着,一面偷偷察看姜老爹的脸色,看姜老爹面色淡然,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袁氏不由心里发急,忍不住跺着脚,哎哟骂出声来:“人家都那么有钱了,你就没半点想法?”
姜老爹半天屁都闷不出一个的庄稼汉,哪里懂袁氏的弯弯绕绕,被缠得实在烦了,敷衍着回嘴道:“那能有什么想法?就算是有再多的想法,人家就能把钱给你了?”
一句话正好戳中了袁氏的心思,她乐得把手掌一合,急忙怂恿着说道:“怎么就不能给你了?”
“死老太太嘴硬难松口,方重山那小子还不好对付吗?咱们养了那么久的小双儿都给他了,要点他分家得来的银两物件做孝敬总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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