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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元子说出林三身份,引得在座诸阀主心惊不已。
但诸阀主都是通天的人物,喜怒不形于色,虽然心中已经波涛汹涌,但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桓元子暗中观察诸阀主反应,将众人神情都古井无波,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禁在心头暗骂道:“他妈的,这些老狐狸,真是一个比一个狡猾。”
桓元子咳嗽一声道:“林三此子本是南洲出身,却能修成无上道法,击败我桓郗二阀大军,我认为这其中一定是有古怪。”
诸阀主都是人精,一听这话,便听出桓元子是意有所指,但无人敢接话,毕竟王阀在中洲的势力可不是开玩笑的,虽然同为中洲七阀,但能除了谢阀之外,其余门阀没有一个敢正面和王阀叫板。
王游之冷笑一声:“桓元子,你是什么意思?”
桓元子立马拱手道:“游之兄不要生怒,我对王阀不敢有半点冒犯之意。”桓元子接着对郗道鉴眨眼,暗示他试探王阀。
郗道鉴心头暗骂一声:“这老贼,这得罪人的事情倒是想到我了。”郗道鉴虽然不愿出这个头,但知道此时七阀阀主齐至,正是探查王阀真正意图的绝好机会,错过这个机会,以后更能开口。
郗道鉴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道:“游之兄,我郗道鉴向来是对王阀万般尊崇,对游之兄十分尊敬。但这林三之事乃是关乎整个中洲大局,我不得不冒犯问上一句,王阀当真和林三有密切关系,王阀是否暗中支持九幽灵地?”
郗道鉴已经竭尽全力,以委婉口气询问,但此言一出,在场立即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连呼吸声都细不可闻,众人密切关注着王游之,心中猜测着王阀究竟有什么意图。
王游之沉默许久,开口道:“我承认这林三确实是我王阀义子,不过此子当初虽有几分天才,但只是平常,我也没想到他竟成为九幽之主,扰动中洲,这消息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至于我王阀和九幽关系,我王游之在此保证,王阀和九幽绝对没有任何关系,更没有暗中支持九幽之事。”
王游之说完,诸阀主将信将疑,毕竟林三和王阀密切的关系摆在那里,正如同是路过瓜田弯腰理鞋履,路过李树伸手整冠帽,即使是万般清白,也要惹人疑心,正是有理说不清。
桓元子当即忍不住道:“游之兄,此事乃是关乎我中洲大势,七大门阀当同心一体,今日七大门阀阀主都在这里,还望游之兄实言相告!”
桓元子此言一出,诸阀主心中都暗道:“糟糟糟,这桓元子怎如此说话?这不正是触了王游之的霉头了?”其实王游之已经将话说得很清楚,承认林三和王阀有关系,但坚决否认王阀暗中支持九幽。无论王游之这话是真是假,他身为王阀阀主,一言九鼎,众人只好认了便是,但这桓元子一时心中起了嗔念,非要出言再问。
按说这桓元子身为桓阀阀主,岂能连这点心机都没有,但凡是圣人之下,总有七情六欲,万般念头。当一个人心中有猜测之时,他无论如何都要将自己的猜测证实,即使真相摆在面前,他也不相信,总想着“你一定是在骗我”。天生人心,其中有“贪嗔痴”三邪,桓元子虽然修为滔天,但也不能免俗,此时正是动了嗔念,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桓元子说完此话,自己有觉得有些不妥,但话如泼水,正是覆水难收。
王游之目光一冷,他本就对桓元子心有怨气,此时顿时涌起怒火,喝道:“桓元子,我已经将话说清,你难道一双耳朵是摆设不成?我且告诉你,你不必用中洲七阀的大义压我,要知道,中洲七阀乃是王字打头,你姓桓的还在后面呢!”
桓元子本来后悔出言不慎,但此时被王游之一番话激住,当时也动了真怒,瞪着一双绿瞳,起身喝道:“王游之,你莫要太猖狂!王阀虽然势大,我桓阀也不是软柿子,你怎敢辱我!我看你就是暗中支持九幽,意图借助九幽之势打压我桓阀!”
王游之顿时双目圆睁,也拍桌而起,直接骂道:“桓元子,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我瞪眼高呼?想当年你对我妹子做的龌龊事还少?今日又来污蔑我王阀,我王游之可不是当年的王游之,我绝不容你!我话放在这里,且不说我王阀没有暗中支持九幽,即便是真有此事,也他娘的轮不到你这老狗来管!”
要说这王游之、桓元子都是顶尖大能,二阀阀主,怎会如此出口成脏,全然不顾身份?正是二人早有旧怨,再加上话赶话,怒增怒,便成了如此场面,正是人心万变,纵然是顶尖大能也难以降伏其心。
桓元子被王游之披头痛骂,他岂能忍,登时也反口骂道:“王游之,你不提当年之事也罢了,提起当年之事我正有话说!当年乃是王阀主母,你的亲娘,移花接木,强拆王素素与谢康乐的一番姻缘,和我有什么相干?这些年因为此事,你多次和我桓阀为难,我且告诉你,当年要不是你王阀主母强行让我迎娶王素素,凭我桓元子尊贵身份,天赋之姿,怎能看上你那贱婢生的妹子?”
诸阀主闻言,纷纷大惊,都回忆起当年的一桩情仇往事,尤其是谢阀阀主谢太安,他微微叹气,谢康乐乃是他的族弟,当年以惊艳丹道天才也曾闻名中洲,但自此事之后,便心灰意冷,避世隐居,实在是令人叹惋。
桓元子一番话正戳中了王游之心中最柔软之处,他岂能不知道当年之事全是自己亲母引起,但既为母子,纵有千万不好,王游之也不能说一句,这便如同是一个死结,一个禁忌,一直深深埋藏在王游之的心底,而此时这个禁忌被桓元子完全捅破!
王游之森然冷笑,道:“好好好!你骂得真不错!你毁我妹子一生,又骂她是贱婢所生,桓元子,我今日便要看看你是什么贵种!”
王游之大袖一动,立即祭出一颗九云四天珠,其中蕴含九神云、四神天,有毁天灭地之力,撕裂虚空,立即向桓元子脑袋上打去!
桓元子没想到王游之突然出手,忙催动大世界抵挡,但九云四天珠瞬间便到,正打在桓元子脑门上,桓元子“扑通扑通”被打得在地上连滚三圈,再爬起来时,脑门上已经鼓起一个青红血包,脑袋昏昏沉沉,疼痛难忍!也亏是桓元子修为深厚,若是换了旁人,被这九云四天珠打一下,立即便要脑浆迸裂,当场身死!
王游之收回九云四天珠,冷笑道:“桓元子,你这贵种也不怎么样,只是空有其名罢了!”
桓元子头疼难忍,听了王游之嘲讽,又添一辱,心中更是怒火朝天,真宛如有无穷火山在胸膛中喷涌,气得他感觉身体都要裂开!桓元子大吼一声,祭起大世界之术,骂道:“王游之老贼,你欺人太甚,我今日必和你分个生死!”说着便催动神通来打。
王游之冷笑道:“尽管来!想当初幼童玩耍之时,你桓元子不过是跟在我屁股后头,捡我玩腻了的玩具的角色,我看你如今又能有什么本领!”
桓元子闻言更是怒发冲冠,也不管什么身份,大吼而来,要与王游之拼命。
此时其他阀主也坐不住了,王阀、桓阀阀主拼命决生死,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一般,他们岂能做事不管,纷纷上前阻挡,好言劝说,但二人仍不罢休。
此时谢太安横身在二人中间,催动一团清气,喝道:“若要打,先与我谢太安打来!”
谢太安一出场,王游之、桓元子立即止住,不敢再冲动,不仅是因为谢太安身为谢阀阀主,而且因为谢太安成名最早,为人清虚玄妙,精通大道,在座诸阀主都曾多少受过谢太安指点,因此对其十分尊重。
谢太安一出,王游之、桓元子都道:“不敢冒犯太安兄。”
谢太安道:“既然不敢和我打,便听我的,都收起道法,坐下平怒。”
二人互相怒视,纷纷不愿停手,谢太安又喝道:“难道又不听我的?”
二人见诸阀主都阻止,此时也都意识到是自己冲动,便各自收了道法,飞身落座。
诸阀主各自重新坐了,谢太安道:“今日淇水大议乃是商谈九幽之事,事情没有什么头绪,你王、郗二阀阀主先要拼命了,这传出去岂不是惊天笑谈,万世未有的荒谬事情?尔等身为一阀之主,难道不觉得惭愧吗?”
王游之拱手道:“太安兄所言有理,今日确实是我冲动失礼,不过我关于九幽之事绝对没有半句虚言。今日既然到此局面,我便不久留了,我去也。”
王游之说完,翻身便走,诸阀主在后面叫喊挽留,王游之充耳不闻,转眼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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