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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嘉和平时一样,准时回到家里,我拿着手机就像偷窥萧嘉的秘密一般小心翼翼,这种感觉就像大学暗恋萧嘉时曾经的我,在角落里偷偷看着萧嘉的一举一动却不敢被她发现。我没有选择立即回家,因为加班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晚点回去只要不是太过离谱都没什么问题。
我一边看着手机,一边来到一家离家较近的咖啡馆坐下,像是欣赏景色或者小说那样,喝着咖啡悠闲的观察萧嘉的一举一动。
高清摄像头简直就是专门拿来捉奸的产物,高清的程度几乎不亚于高清摄像机。萧嘉回家换拖鞋的动,之后回卧室更衣换上居家服,一刻都没停着直奔厨房。我注意到了她胸口的那个坠子,萧嘉从进门到现在一直都戴在身上,然后进到厨房我就看不到她了,应该在做饭吧,我喝了口咖啡。
萧嘉从厨房出来,似乎是已经把晚餐的菜准备好了,我亲爱的老婆总是那么体贴的让人陶醉,回到家都来不及休息一会,就忙着给我准备晚餐,每天在一起的那顿晚餐是我和萧嘉最珍贵的相聚,我和她一定都这么觉得。就和以前一样,我这么偷偷看着她都能让我无法自拔。
萧嘉似乎在等我回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依旧在咖啡馆坐着,慢慢观察着家里的动静,因为这是我能想到萧嘉一个人独处的不多时光之一。放在电视机旁边空调上的摄像头刚好拍到了意料之外的场景。萧嘉看着电视的目光慢慢呆滞,面无表情,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眼睛的瞳孔慢慢消失,整个眼睛变成了墨黑色。
虽然我早就有心里准备面对这一切,但是当这一切发生在我如此深爱的萧嘉身上,那感觉不是害怕,而是心如刀绞。萧嘉就像个僵尸一般面无表情的站起来,电视就那么开着,她已经对周围的事物完全失去感知的样子,慢慢走回卧室。
我把手机切换到卧室的摄像头,漆黑眼睛的萧嘉拖着缓慢的脚步慢慢走到衣柜前,缓缓从脖子上把那串坠子取下来,然后把它放进了一个冬日大衣的口袋里,之后关上衣柜的门,拖着脚步回到客厅。偶尔我也会发觉萧嘉没有戴着那个坠子,尤其是在家中,是有意防备,还是刻意隐藏,我现在猜出什么似乎都无济于事。
又切换了下摄像头。萧嘉缓缓的坐回刚才起身的位置,连动都换回了刚才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眼睛的瞳孔慢慢恢复了,那双漆黑的双眼渐渐消失了,萧嘉就像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换了个人,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又变回了自己。
一切恢复正常,剩下的也没必要继续窥伺了,我按了下视频保存,出了咖啡馆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我心里难受,可又不知道怎么发泄,我只能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我尽力不去让各种情绪干扰我的思维,可是萧嘉处于如此境地我又怎么能完全不去想,那种沮丧,无助是我以前从未有感受过的,如果可以我现在真的很想找个人问一句,这是为什么。
我走的很慢,伴着思绪,在小区的林荫下整理着思路,在这孤独的战争之路上,我必须先分清敌人的真面目。
坠子,萧嘉,张淼,还有那个曾经见过的老太太,关键人物和事物应该已经涵盖在它们之中。张淼已死,坠子和萧嘉,还有那个不确定的墨眼怪物之间应该有某种联系,似乎是相互依存的关系,有点像是萧嘉是寄主,而坠子和那个怪物更像是寄生虫。老太太和那个怪物总觉得有各种相似,是不是同一个人现在还不好说。
“刚才那群猫又在闹什么啊?”我们那栋的邻居们聚在一起乘凉,似乎聊着关于小区野猫躁动的事情。
猫群刚才又有异动?看来猫的反应和萧嘉的异常状态活跃程度相关呢,我的猜测可能越来越贴近,但毕竟只是猜测。
我回到家,装若无其事。
“老公,回来了。”萧嘉开心的过来搂住我的脖子。“怎么了,工不顺心?”
我虽然表现的若无其事,但是实在高兴不起来,“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累。”
“那你赶快坐着休息会儿,看会儿电视,晚餐马上就好了。”萧嘉重新围上围裙走进厨房。
我坐在沙发上漫无目的的换着台,心里一直盘算怎么才能让萧嘉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直接接触到那个坠子。
吃完晚餐,我刻意告诉萧嘉我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了,有点感冒,让萧嘉帮我出去买点感冒药回来,萧嘉当然不会拒绝我,换好了衣服去小区外的药店帮我买药。
我一个人在家,盘算了下大概是时间,萧嘉去买药的来回路程最多不会超过15分钟,不过这应该足够了。
我进到卧室打开衣柜,找到了那件萧嘉的冬日大衣,果然,那串平时我一直不知所踪的坠子在萧嘉不在时候到了我的手上。
我把这串坠子放在家里最亮的光线下细细观察,坠子在强光的照射下更显诡异。那块镶嵌在中间的红色石头和我所见过的任何一种石头都不太一样,貌似透明然而中间却透出漆黑的感觉,像是一个容器,里面有一个很小的物件看不太清晰。质地非常坚硬,摸起来异常的冰凉,像是玉,但又没那么光滑晶莹的感觉,浑浊中略带邪气。
坠子的质感很强,并不像是普通的装饰,这样一个东西天天戴在脖子上肯定会显得太重而不适,但萧嘉却经常佩戴。
我拿出手机,从各个角度都清晰的将坠子的特征照出来,然后准备把它放回衣柜,我看了看时间,萧嘉就快回来了。我正准备放回衣柜,突然余光扫到了卫生间的镜子,心中一个念头突然显现。
那样的念头更像是坠子在对我诉说着什么,轻声细语,邪魅异常,戴上它,它就是我的了,戴上吧,戴上吧。
我在只有潜意识的状况下,不知不觉把坠子缓缓的戴在了自己脖子上,对镜子站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开始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渐渐的我似乎感觉到自己有点昏昏沉沉,眼中的自己怎么有点模糊,渐渐的,缓缓的,模糊了,周边的感觉几乎快消失了。我提醒自己适可而止,但手脚开始不听使唤,此时的我仿佛不再只是我自己。
而镜中的另一个我的眼睛也已经变成了一团漆黑,我的意识渐渐在消失,而我的嘴不知为何开始咧开,那样子像是在嘲笑我自己的无知,无能,无奈。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戴上它可能是我做了个最错误的决定,如果连我都失去了控制,可能到会无法收拾的地步。
千钧一发的时候,萧嘉敲门的声音把我拉回到现实,我在意识没有完全丧失的一刹那将坠子从身上取了下来,赶紧放回了衣柜。
我装若无其事的给萧嘉开门,她关心的把药递给我,然后去厨房倒了杯水。
洗漱完,我和萧嘉坐在床上准备睡觉。萧嘉还是喜欢看时尚杂志,衣服啊,化妆品啊,始终是女人的最爱,我一边玩着手机游戏,一边想着关于坠子的事。
问题应该就出在坠子上,刚才的事让我更加确信。可是我刚才那样做妥当么?万一我被控制了怎么办,那萧嘉不是更危险,好在萧嘉及时回来,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想想都觉得后怕。
这一夜,过的依然平静,让我觉得不正常,那东西难道不是夜里行动么?今天我这么大的动,它居然选择不理我?还是准备杀只小动物来吓唬我,我想这些已经不再是问题了,以为见过大场面的我在思绪中渐渐沉睡过去。
平静的夜加上平静的清晨,让我觉得很不自然,我拿出手机看着萧嘉起床,吃早餐,甚至到出门都没有任何异样,萧嘉甚至连坠子都没戴在身上,哪怕我身边的一切都那么正常。不正常,如此的正常才是不正常。
我怀揣着忐忑的心一直到了单位,一大堆工又在等着我。
休息室里我忙里偷闲点了根烟,罗斌也凑了过来点上一支。
“看你最近脸色不太好,家里的事没什么问题吧。”罗斌抽了一口烟,淡淡的说。
看来我的身体是真的需要注意点,连同事都感觉不太对劲,“没事,回去吃点补品,可能最近工实在太忙了。”
罗斌顿了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昨天想约乐乐出来吃饭,结果她说有事又把我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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