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是引路灯。”商四的声音在陆知非耳畔响起,“只要家里有人祭拜了死去的亲人,鬼门开的时候,他们家上空就会有这么一盏灯。如果他们的亲人真的回来了,就能靠着这盏灯的指引找到回家的路。作用就跟你们人类发明的灯塔差不多。”
“原来是这样啊。”陆知非心中微暖,这样的话,他跟吴伯以前摆的那些酒菜就绝不是白摆的。虽然他们看不见,但或许,爸爸和爷爷奶奶真的回来过。
星君看着他眼底浮现出的一丝温暖,立马一盆凉水当头泼下,“但即使是大部分人家都点了引路灯,有些鬼还是会白痴到迷路。比如这个。”
说着,星君伸手往旁边路灯没有找到的阴暗处一抓,一个鬼影登时被他揪了出来,“哎哟哎哟这位大爷你轻点儿!”
这个鬼一身西装革履看着像个成功的社会人士,可此刻被星君揪着耳朵,看起来可一点都不精英。
“迷路了?”陆知非看着他一脸懊丧的样子,问。
“是啊是啊。”精英男连忙点头,“我这不是想跑得快一点早点回家吗,大部队才刚过奈何桥呢。可谁知道做了鬼之后往东往西的,我都不记得家在哪儿了。”
星君冷哼一声,“每年就是有你们这种自作聪明的,跑得快赶着去投胎吗?”
“你谁啊?”精英男有点不爽。
星君冷着脸酷酷地说:“你大爷。”
眼看着星君就要跟对方怼起来,商四伸手招来几个影妖,让他们赶紧带着精英男去找回家的路,省得星君又被刺激了。
“每年的这几天星君脾气都特别臭,就跟来了大姨夫似的。脾气像爆仗,一点就着。”商四对陆知非说。
“我还在呢。”星君看着商四,像看着一个傻逼。
商四惊讶,“你听到啦?”
“我耳朵不聋好吗?”星君觉得商四真的有毒,当着面说人坏话,缺不缺德?
陆知非却觉得他俩都有毒,视线越过两人看到前方影影绰绰的鬼影,道:“大部队来了,你们是不是应该先干正事再打嘴炮?”
星君和商四便互相瞪了一眼,不说话了。商四往陆知非旁边靠了靠,好似跟星君挨得近了就会被他的毒气传染。星君就更不想跟他挨那么近了,你退一步,我也退一步。
陆知非哭笑不得,但很快他就没有闲心去观察商四和星君的幼稚行为了,因为鬼怪的队伍已经到了跟前。
如果不是走在最前头的是黑白无常,他都要以为这是什么运动员入场式。
哦不,这个黑白无常跟陆知非想象中的也有点不一样。
只见两人一黑一白各自戴着长帽,白无常背后背着把黄纸伞,黑无常手里拿着镣铐和锁链。这都没什么,很符合设定的打扮,但陆知非看清楚他们帽子上写着的字时,就破功了。
“你也来了?正在捉你?”陆知非忍着笑。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版本的,是一见生财和天下太平。”商四瞥了星君一眼,说:“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个好,对吧星君?”
星君难得地没有反驳,两个老不死的恶趣味,不是寻常人能理解的。
这时黑白无常也看到了站在路边的陆知非三人,脸上都是“卧槽为什么会碰见他们,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的表情。然后白无常快如闪电般地撑起了伞,两人齐齐转头朝陆知非的反方向看,身体呈斜线移动,飞快地就从陆知非面前过去了。
陆知非大概能明白这种穿着奇装异服却不巧被熟人撞见的尴尬,但是……他很想提醒他们,帽子太高了,那个伞,根本遮不住什么啊。
还有,这样走路会得颈椎病的。
而黑白无常急于遁走的脚步打乱了整个队伍的步伐,浩浩荡荡的鬼界大军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掉队。
说实话,看到这么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吐着舌头的、浑身滴水的、头上开了花的、断胳膊断腿的鬼浩浩荡荡地走着、或飘着从眼前过去,画面是极为诡异又震撼的。
...
一个被坏人陷害的高三学生崔杰,被枪毙后灵魂居然俯身在一个皇帝身上,而这个皇帝是一个只有不到一年皇帝命的无道昏君弘光帝朱由崧,也就是历史上的南明小朝廷。崔杰会怎么做呢?想知道就看下去吧!本书不但是跟风(疯),而且还涉嫌抄袭,看惯了历史人物着忙赶场的你肯定深有体会,不说了,看吧!战国时代和三国时代,天下大乱,战火纷飞,派系林立,民不聊生,但是这两个时代天下虽乱,但贤良辈出,由乱而治,独独清末民国时代,可谓一个大乱场,非奸雄不能得势,好人的下场都很悲惨。新书后光绪时代之我的奋斗...
33岁的报社审读编辑边学道一梦回到高考前48天的高中课堂里,本来想囤房子一心当寓公的中年大叔依靠长年读报纸的信息积累,先后踏足IT娱乐传媒大数据无人机太空探索新能源等领域,取得耀眼的成就。事业成功后,边学道成立助学基金,支持年轻人创业,鼓励科技创新,弘扬正能量善举,热心社会公益事业,在成为商界巨子的同时,也成为了一代年轻人的奋斗目标和人生偶像,谱写出一部现代社会男人的梦幻奋斗史。庚不让官方全订粉丝群317610141(入群需验证全订粉丝值)普通书友群136297624(已满)普通书友二群332774131(还有空位)...
五年前,他害得她家破人亡。五年后,她带着小包子华丽回归,开启复仇之路,谁知被他步步紧逼,圈禁在身旁。荣皓辰,嫁给你是我最大的错。那你只能一错再错。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刺婚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
乔晚晚陆湛深全文免费阅读,为逃脱继母的迫害,乔晚晚卑微地跪在陌生男人脚边,那一夜,她甚至疼得说不出话她知道,那个冷漠寡淡犹如帝王般矜贵的男人,是她不可失去的羽翼和庇护,在他怀里,她仰着嫩生生的小脸蛋我会乖,我会听话的陆湛深以为,自己养了一只柔弱又温顺的小猫咪,直到那天他倚在墙角,看着不远处的一幕敢动我一根头发丝,我老公一定弄死你们!于是第二天,他如愿以偿,将某只哭哭啼啼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