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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幼伶的脚步有些急促,推着他往后时,男人的后背撞到了墙壁。
他突然闷哼了一声。
像是极力忍耐着疼痛。
姜幼伶瞬间回过神来,看着男人额上的冷汗,有些着急:“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撞痛你了?”
江屹北轻笑了一声,痛得脸色发白,还安抚性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在我身边,我就不痛了。”
姜幼伶扶着他的手臂,让他坐到床上:“你先休息一下,我去问一下医生。”
江屹北攥住了她的手腕,抬眼看着她:“真的没事,刚刚吃了药,等会就好了。”
姜幼伶站在他的跟前,有些手足无措:“那我能做点什么?”
男人的嗓音低低的:“你别离开我就行。”
“……”
他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脸色看起来才稍微好转了些。
姜幼伶盯着他看了一眼,有些心疼,视线落在床头柜时,看到了上面的一瓶药油,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的后背,擦药了吗?”
被篮球砸的那一下,力道不轻,那一声闷响,听到都觉得疼。
江屹北抬眼看她:“没有。”
姜幼伶微微皱了下眉,有点生气:“我不是让于浩哥帮你擦药的吗?”
她小声的埋怨:“你怎么这么难伺候,药也不吃,饭也不吃,就知道装可怜。”
江屹北抿了下唇,低声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姜幼伶刚拿起那瓶药油,眼睫抖了下,而后把药膏递给他:“那你自己擦吧。”
“……”
江屹北抬了下手,握住药膏的同时,也捏住了她的手指:“你又不是别人。”
姜幼伶站在床边,视线落在男人的手指上,他正捏着自己的手,手指还是没什么温度。
他抬着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拖着腔调:“帮帮我,宝贝儿。”
他的眸子的颜色漆黑,此刻头顶的灯光落下来,像是在他的瞳孔里染上了细碎的光。
被那样的一双眼睛盯着,谁能拒绝他的要求。
姜幼伶像被蛊惑住了,眼睛动了下,把手又收了回来,闷声闷气道:“那你,把衣服脱掉,转过去。”
江屹北半撩了下眼皮,抬起手,慢条斯理道解着病号服的纽扣。
他的手指很漂亮,骨节修长,就连脱衣服都慢条斯理的,带着一种韵律感。
姜幼伶站在床边,心不在焉的扭开了药油的盖子。
眼角的余光能瞥到男人已经解开了三粒纽扣,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姜幼伶故作镇定地挪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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