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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归说,闹归闹,实际上大家还是比较心疼我的,没人会去真的点什么太过分的佳肴,基本上都是捡便宜的要,即便如此,第二天早上看着兜里比我个头还要长的菜单小票,以及最后的总价,我仍旧心疼的抽搐了好一阵子。
昨晚上喝的绝对不少,以至于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趴在出租房的沙发上,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如何回来的,我头疼欲裂的爬起来,使劲柔内酸胀的太阳穴,竭力回忆昨晚上的画面。
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杯白开水,杯底压着一张食指来款的小纸条:早饭在厨房,干净衣服在阳台,醒了以后记得先喝水。
我捧着小纸条禁不住笑出声:“这个小傻妞。”
我正发呆的时候,卢波波套着大裤衩子,粗鄙的边掏裤裆边哼小曲,从卧室里走出来:“你说嘴巴嘟嘟,嘟嘟就嘟嘟,咦?醒了啊,小赤兔先生?”
我撇眼骂了一句:“滚犊子,好好跟我唠嗑,什么玩意儿就小赤兔大赤兔的。”
卢波波嘿嘿一笑,一屁股崴坐在我旁边,一点不带客气的直接抓起茶几上的白开水一饮而尽:“昨晚上不是你自己说的嘛,做人就要做马中小吕布,酒场小赤兔嘛。”
我拍了拍后脑勺嘟囔:“昨晚上喝特么断片了,我没干啥丢人的事儿吧。”
卢波波摇摇脑袋说:“没有啊,整场表现的都挺好,拉着段磊、叶乐天和驼子一个劲的干杯,最后那哥仨全被你给灌桌子底下了,不过喝完以后你就完全变身了,不光给他仨全送到洗浴中心,还扯着嗓门管洗浴的经理要处女,得亏小影和含含没跟进洗浴,不然你绝逼跪了。”
“那就好。”我暗送了一口大气,打来市里以后,我很少喝到四六不分,昨晚上可能真的是太高兴了,以至于有点原形毕露。
“回来以后,你趴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嚷嚷要找黑哥、吕兵和齐叔喝酒,我们咋劝也劝不住,最后小影一瞪眼,你立马怂了,乖乖的趴到沙发上睡觉。”卢波波咽了口唾沫说:“昨晚上我都特么怀疑你是装醉,小影和含含刚回房,你马上又蹿哒起来,捧着手机给龙哥唠了最少俩钟头,边哭边嚷嚷,最后直接给龙哥唠睡着了,你还攥着个手机从那嘚吧嘚的哭。”
我掏出手机看了眼,确实跟钱龙通了两个多小时的电话,尴尬的缩了缩脖颈苦笑:“不吹牛逼,你说这些,我真一点印象没有。”
“唉..”卢波波叹了口气,搂住我肩膀道:“你就是最近压力太大了,脑神经一直绷着,昨晚上彻底放松下来,说实话,你哭撇撇的样子,整的我挺心疼的,咱认识这么久,我还从来没见你跟个小孩儿似的一个劲抹眼泪。”
“法克..”我猛地蹿起身,突然想起来昨晚上在桌球厅的时候,我曾经给姜林发信息,让他找个机会直接废掉张星宇,结果跟喝起来酒,直接把这茬给彻底抛之脑后。
我拿起手机给姜林回拨过去,手机还停机了,慌忙催促卢波波用他电话给姜林去个电话。
两三分钟后,电话通了,姜林声音沙哑的抱怨:“祖宗,你可算想起来我们了,昨晚上咋给你打电话都打不通。”
我吸了口气问:“事儿办的咋样了?”
姜林叹了口气说:“没逮着张星宇,那个黄磊给的地址倒是真的,但我们过去的时候,早已经人去楼空,我俩从昨晚上在他家门口蹲点一直蹲到现在,饭没吃一口,水没喝一滴,你特么要是再不来电话,大鹏都得脱水而亡了。”
我皱了皱眉头小声嘀咕:“跑了?”
姜林想了想后说:“应该是暂时躲起来了,崇市这边干黑市医生的太多,很难挖出来他的消息,要我说,不如我俩直接去蹲点谢谦,张星宇虽然跟孙马克撕破脸,但和谢谦应该没有太大的间隙。”
我深思片刻后说:“算了,谢谦身份不一般,如果出点啥事,咱们承担不起后果,你和大鹏来我住的地方先歇歇吧,张星宇只要还在崇市,早晚会露面。”
“你怕他呀?”姜林笑呵呵的问了一句。
我实话实说的应声:“真怕!”
不是我抬高张星宇贬低自己,论智商我自问不差他多少,但使脏招的话,三个我绑一块都够呛能整趴下他,尽管昨晚上的交锋我大获全胜,但实际上我已经拼尽全力,把自己能拿出来的资源全都喊出来,而他吃了没有准备的亏,如果给他点时间防备,昨晚上我真不一定能稳赢。
而且不知道为啥,我总有种感觉,张星宇好像是自己不想斗了,或者说他其实是在故意借的这个茬子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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