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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苍老而虚弱的声音道“蘅儿,所谓格物,便是透彻研究世间万物的表征、内在和规律。”
杜蘅听到这个声音,登时鼻子一酸,这是父亲的声音。
只听另一个声音道“哦。知道了爹爹,那我读下一段。自天子以至于庶人,一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分明是自己的声音没错!
船又摇近了些,屋中的读书声戛然而止。火光中,杜蘅方看清,这木屋极小,建在水塘中,以四根木桩打入塘底进行支撑。木屋外围,有一圈木板铺成的平台,也是极小极窄。屋檐下,挂着一串干艾草。杜蘅眼泪登时簌簌流下“这正是父亲最爱的香草!父亲曾说,这种草,既清香安神,又能驱除蚊虫,最是有益于人。”
船这时已摇到了木屋边,蛮人汉子停下了橹,杜蘅哽咽着声音叫了一声道“父亲。”
天地间似乎静止了一般,只有虫鸣蛙叫远远从塘边传来。良久,屋中老者剧烈的咳嗽起来,平息下去之后,只听他缓缓道“红儿,是你又调皮了吗?跟我玩捉迷藏吗?”
杜蘅心酸不已,哭到“父亲,是我,我是蘅儿。”
屋中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又过了许久,苍老的声音道“红儿,我记得,我还未曾教你蘅儿是如何哭泣的。你如何学会的?”
杜蘅再也忍耐不住,从船上一跃而起,已落在木屋门前平台上,叩门哭道“父亲,我是蘅儿,我是蘅儿啊。”
忽然,屋后一个声音哭到“父亲,父亲,我是蘅儿,我是蘅儿啊。”声音语调竟与杜蘅一模一样。苏二八站起身时,那蛮人道“汝欲如何?”
苏二八瞥了他一眼道“这里透着古怪,我要去屋后看看。”
那蛮人摇摇头道“红儿是太史大人所养的一条凤冠蛇。尔等不必惊慌。”
这时,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苍老的身影从物屋中缓缓走了出来。只见他须发皆白,身形佝偻,瘦骨嶙峋,穿着洗的发白的破布长衫,已看不出颜色。一双眼在火把的光照下,浑浊呆滞。杜蘅呆了一呆,跪倒伏地大哭起来老者正是他的父亲,原九卿太史,迦若修兮!只是不曾想,数月不见,那个精神矍铄,沉湎浩瀚书卷的父亲,竟已老迈如此!
迦若修兮呆呆的看着杜蘅,摇摇头道“你不是蘅儿,你不是蘅儿。蘅儿比你好看多了。你不是蘅儿。”说着就要关门。
杜蘅扑上去抱住父亲的腰,扬起头看着迦若修兮,哭道“父亲,你好好看看,我是蘅儿啊。我为人所救,改换了容貌。父亲,我是蘅儿啊。”
迦若修兮呆呆的注视着杜蘅的脸,似乎努力想在他脸上找到自己儿子的影子。端详了许久,仿佛在杜蘅的眼眸中,找到了属于自己儿子的亮光,脸上的皱纹剧烈抽搐,整个人好像变得精神起来。
迦若修兮扶起杜蘅,紧紧牵着他的手,父子二人携手进入木屋中。屋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迦若修兮问道“蘅儿,可有火折子?”
杜蘅取出怀中火折子引燃,屋子很小,仅有一床,一桌,一椅,此外别无他物。桌子上有一盏破旧的油灯,灯芯蒙尘,不知多久未曾使用。
杜蘅将油灯点燃,灭了火折子。这才仔细看了父亲居处,除了方才大致看到的三件家具,床尾处,父亲的几件破旧长衫叠放整齐。床上铺着稻草,稻草上一床极薄的旧棉褥,已经洗的看不出颜色。棉被亦是极薄,打着补丁,叠成四方形,放在床头。
杜蘅哽咽道“父亲,您受苦了。”
迦若修兮淡定一如往常,轻声道“戴罪之人,能活着已是万幸。哪得计较许多。”
杜蘅打量全屋,未见灶炊,问道“父亲,你如何用饭?”
迦若修兮微微一笑道“这还要感谢适才送你过来的洛客额,我一日两餐,均是他做好送来。”
杜蘅闻言不由恼怒,咬牙道“他们分明是为了监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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