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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禄山离开长安的第二天,明皇就在朝会上对群臣说道:“安禄山虽是胡人,却是我大唐柱石之臣,他对大唐忠心耿耿,抗御契丹,屡建功勋。朕相信他,如同相信你们一样。今后,有谁再在朕面前胡言乱语,离间君臣,朕定然饶他不过,立刻绑送范阳,听由安禄山处置。”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无人敢开口说话。杨国忠迟疑一阵,上前奏道:“北庭如今烽烟不起,战事不兴。陛下可否调请安将军入京主持尚书省事务。他既是左仆射,就应该在尚书省办理公务,身在千里之外,如有什么紧急事务,怎么能及时处置,长此以往,只怕要误了军国大事。”
明皇眼里带着明显的不满,扫一眼杨国忠:“调他进京,那北庭何人主持?契丹和奚族之所以不敢寇边作乱,皆是因为三镇是安禄山镇守,换了人去,只怕是狼烟再起,北疆不宁。那时候,谁人去收拾乱局?!”
杨国忠默然,低头退了下去。明皇提高嗓音,又说了一遍:“朕知道,有那般沽名钓誉之徒,为了赢个谏臣声名,捕风捉影,到朕面前来说三道四,硬把忠良污为奸佞,造谣生事,惑乱人心。朕再说一遍,从此地起,从此刻起,谁再敢到朕面前来说安禄山有反心,朕也顾不得他是重臣还是功臣,是王公还是国戚,命御林军立刻拿下,绑赴范阳,或杀或充军,交由安禄山决断。不要以为朕是恐吓你们,有那不怕事的,只管来试上一试。”
朝堂上一遍寂然,无人作声。明皇这才作罢:“好吧,大家体察朕一遍苦心,朕也不为难百官,都是朕的臣子,朕一样地看重,并无亲疏远近。若是安禄山无中生有,在朕面前进谗,朕一样也不信他。”
退朝出宫。杨国忠一肚子的不高兴,怀着一腔心事,闷着头走路。后面有人一路高谈阔论,传到了杨国忠的耳朵里。杨国忠停下脚步,回头一看,说话的人是武部侍郎兼御史中丞吉温,与他同行的则是吏部侍郎、银青光禄大夫韦见素,不知说起了什么高兴的事情,两个人都是神采飞扬满面春风。
吉温见杨国忠回头看来,立刻停止了说话。韦见素却疾步赶上来,恭敬地向杨国忠请安:“见过右相”。
杨国忠瞥一眼吉温,问道:“你们说些什么,这么高兴。”
韦见素说:“也没有说什么,吉大人说起,安将军此次返回范阳,用了几匹骏马驾车,日行三、四百里,丝毫不显疲态,千里路途,不几日便赶回了范阳。安将军特意来信告诉了吉大人。”
杨国忠笑一笑:“这个并不稀奇。安将军向圣上讨得了闲厩使一职,各地送来进贡的马匹,他有资格先行挑选,什么样的好马能逃过他的手掌心。他挑过了,才轮得到圣上挑选。圣上也并无二话,心甘情愿地捡安禄山漏下了的。”
吉温说:“右相言重了。”
杨国忠撇嘴一笑,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来:“下官从来说话知道轻重,绝不会信口开河添油加醋。”
“圣上也并没有怪罪安将军僭越,也没有怪罪他任闲厩使时循了私情,右相却为何如此说?”
“哼哼!”杨国忠耸了耸肩膀:“圣上在深宫,哪里知道外头的朝臣说了什么,干了什么,只怕是天翻了,他老人家还蒙在鼓里头!”
话一出口,韦见素吓得脸色都变了,想要阻止杨国忠又不敢,垂手站在一边,十分局促不安。杨国忠偏偏转过脸去问他:“韦大夫,你来说一说,下官所言是不是实情?”
韦见素轻轻地点了点头:“只怕有些不假。”
杨国忠听了,仰面“哈哈”大笑:“韦大夫,谦谦君子,坦坦丈夫,下官以前竟没有看出你是这样的人物。”
吉温却是一脸的愠怒:“右相身为重臣,说话办事,不能过分随意遂心。若是传到圣上耳朵里,于右相恐怕不利。”
杨国忠轻蔑地扫一眼吉温:“吉大人,下官斗胆问你一句话:有了新靠山,就忘了旧时友么?”
吉温拱手道:“不敢。下官当年蒙右相恩典,简拔为御史中丞,恩德时刻记在心中,异日总会报答。”
杨国忠瘪一瘪嘴:“你的报答,下官实实承受不起!杨某人于你吉大人不过滴水之恩,安将军对你才是深恩大德。他来一趟西都,在圣上面前百般逢迎,自己讨得了个左仆射不说,顺带了让你也来了个一步登天。”杨国忠扳起指头来数道:“武部侍郎兼御史中丞、充闲厩、苑内、营田、五坊副使。呵呵,一次就得了五个官职。如果安禄山再来一回,只怕下官这个右相也要拱手让与你了!”
吉温心中一动,他本来就眼馋宰辅之位,只望有一天能如愿以偿。也正是因为安禄山答应了帮他坐上宰相的位置,他才死心塌地与安禄山为伍。现在,杨国忠竟然亲口说出了此话。吉温不禁心中暗自高兴,以为杨国忠一语成谶,自己终有一日会成为百官之首,这真是个好兆头!
压抑住心头狂喜,吉温摇头道:“右相越发言重了,下官无才无德,从来不敢有此非分之想。”
杨国忠伸手拍拍吉温的肚子,带笑不笑地说:“你的心隔了几层肚皮,谁知道里头装了些甚么!”
吉温说:“下官的肚皮只有一层,右相怎么说有几层?”
“藏得深,埋得厚,如同高山深潭,深不见底,潜蛟藏虎,谁也不知道里面藏了些什么东西!”
吉温不好发作,只得讪讪地说:“右相取笑了。下官肚子里其实只有对社稷对圣上的一遍忠心。”
“哈哈哈哈哈——”杨国忠一听此话,忘情地拍手大笑:“这话是从安禄山那里学来的吧?他在圣上面前也是如此说,下官也曾几次亲耳听见,想不到堂堂吉大人竟也有鹦鹉学舌的本事,跟安禄山的原话几乎一字不差!”
吉温的脸有些发红:“下官并不知道安将军也曾说过。”
“没有商量过,就知道这么说,你与安将军真是心有灵犀不拍即合呀。”
杨国忠的话句句带刺,声声有恨。吉温实在不想再与他说下去了,拱一拱手:“右相,下官还有公事,就此别过了。”
言罢,不等杨国忠开口,掉头就匆匆离去。看着吉温的背影,杨国忠轻蔑地说道:“以为有了安禄山作靠山,就一步登天不可一世,可能得意得早了点!”他转过脸来,问韦见素:“他真的就与你说了安禄山的宝马。”
韦见素点点头:“就说了这个。”想了想,他又说道:“他还说,其中两匹是他亲自挑选的。”
“好个认贼作父的无耻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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