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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的病不是要等到十八岁?”墨枭蹙眉。
“是啊。”白倾点点头:“我就是想到,你一个人照顾着生病的念念,肯定很累了。”
墨枭肃冷的喉结微微一滚。
这时,封柯进来。
“怎么样?”白倾看着她。
封柯叹道:“解释清楚了,却又好像没解释。”
“那他过来吗?”白倾又问。
封柯点点头。
“那就见面聊吧。”白倾站起来:“电话里说不清楚的,就当面再说一遍,你可以把门锁上,免得他听你说到一半跑了。”
封柯讪然。
“我们走了。”白倾走向墨枭,拉着他出来。
墨枭目光深沉:“刚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你说吧。”白倾淡淡道。
墨枭握住她的手:“倾倾,想想和念念是你送给我这辈子最好的礼物,不管念念的身体如何,我都没有觉得辛苦或者累过,相反,因为有他们,我才能熬过等你的这五年。”
白倾怔住。
她温淡道,“是礼物吗?”
墨枭把她抱入怀中。
白倾双手环住他的腰。
第一次!!
这是他和白倾分开以后,白倾第一次对他的拥抱有回应。
墨枭嗓音沙哑:“当然是礼物,最独一无二的礼物。”
白倾哑声道:“墨枭,今后我们要面临的,和宋北寒封柯面临的差不多,如果你……”
“你什么都不用说。”墨枭用力的抱紧她:“我们会闯过去的,念念也会。”
“嗯。”白倾点点头,她把脸埋进墨枭的怀里:“谢谢你。”
墨枭低头在她的发丝上亲了一下:“我们走吧。”
“好。”白倾点点头。
他们离开了医院。
过了一会儿,宋北寒就到了。
他走进病房,封柯正拿着毛巾给鸢鸢擦脸。
这两天鸢鸢醒了,气色也好了一点。
最重要的是,鸢鸢会睁着一双大眼睛,喊他“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