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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顾翰林这次来的目的是……”柳阳沉默了一会,消化了这个算得上是悲剧的故事,才开口问道。
顾琏恳求道:“不知姑娘这尊玉观音是从哪里来的,能否帮我解疑释惑?”
柳阳心中咯噔了一下,这些玉器都是平阳侯地库的东西,哪里能明白地说出来。况且,这个顾翰林自说自话,她没有经过调查,怎么能够听信片面之词。
柳阳拿起茶碗,轻轻地抿了抿,心思飞快地翻转着。好一会,她才抬起头,笑道:“这些许小事,哪里值得顾翰林亲自过来,派个人过来就行了。只是,这些东西也有些年头了,我是不管账的,要不您先回去,我让人查一下账本,找到出处马上通知您。您看怎么样?”
柳阳这样说,顾琏也找不到什么理由不同意,于是告知了客栈的名字,又感谢了几句,便起身告辞了。
顾琏一走,柳阳马上让人叫来了五柳,详细问起顾秦两家的为人和口碑。五柳虽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对京官感了兴趣,但仍将自己收集的情报,一五一十地认真说了。
“提起这秦家,那就是个暴发户,典型的小人得志。”五柳一脸不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破烂户,踩着主子的血肉发的家。少夫人,是不是秦家得罪你了,给我十天时间,我一定把他们全家给灭了,这个欺男霸女的渣滓。”
看着五柳俨然正义的化身,柳阳不由乐了,催着他继续说下去。
原来,秦寿是从底层爬上去的,自然无法和那些百年世家相比。偏偏他自诩才华横溢,却又一直担心别人看不起他,自尊和自卑混合,形成了变态的扭曲人格。以致他的后代子孙也如他一样,对上会拍须溜马,对下会吹毛求疵,对百姓茹毛饮血,对仇敌睚眦必报。
柳阳很少见到五柳如此义愤填膺的样子,对暗卫来说,这已是一种失态了。
她试探地问道:“这秦家莫不是和你有过节吧?”
果然,五柳收了声,脸上愤恨不已,咬牙切齿地道:“岂止是过节,我与秦家,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我恨不得能生吃了他们。”
这么严重!
柳阳看着五柳,脸色平静,道:“你介不介意告诉我?我们大家可以一起想办法,清理掉他们。”
五柳简直不敢相信,怀疑地道:“少夫人说的可是真的吗?侯爷虽然收留了我,可是我知道,报仇的事,侯爷是不会答应的。这么多年,我没一刻忘记,我的父母姐妹,是怎么死的。”
又是一个因为美貌招惹灾祸的故事,柳阳一上午就听了两个惨案,心情实在是美好不起来。
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时间回溯到十年前,五柳的大姐尤姐儿正值花嫁之年,那日她在街上采买东西时,却运气不好,碰到了秦家少爷秦亥。
要说这秦亥强抢民女也是老手了,每次扔个十两银子,就当是买了个奴婢。玩腻了再转手,或卖或送人。往日的苦主一般都自认倒霉,收了银子,不敢和秦家相抗。
尤姐儿是个性烈的,晚上被秦亥强破了身,等入夜秦亥睡着后,拿起头上的发钗,咬着牙槽骨将他的子孙根捅了个稀巴烂,然后自己便撞墙自尽了。
秦家虽然运势不错,一路青云直上,在子嗣方面,却很是稀薄,不然也不会由着秦亥明目张胆地抢女人。偏偏这么多年,秦亥一个种都没种下。
儿子只有一个,却已经不能传宗接代,秦亥的爹秦无庸大发雷霆,五柳家便倒了霉。除了一个五柳机缘巧合,逃了出来,其余五口人全被折磨致死。
柳阳唏嘘不已,这万恶的旧时代,想不被吞噬,一定要能力足够强,才可以安身立命。
感慨完,柳阳接着询问了顾家。这顾家口碑倒是极好,算得上大周朝的一股清流。也因为如此,顾家的官运,一直比不上秦家,这几十年来,才会被一直打压得抬不起头。
柳阳心里有了数,提笔写了封信,让信鸽传信给刘晖,她准备拔了秦家这颗毒瘤。
于公于私,这秦家为非作歹太久,她有理由不放过他。只是这毕竟是一个朝廷官员,她不好擅自行动。
这信鸽是上次阳州封城,刘晖被迫断了联系之后,命人送来给柳阳的。有了这信鸽,只要等个三两日,便可以接到刘晖的回信。
低头思索了一会,柳阳征求着道:“五柳,再过几天,安安那里又有一船酒要运到京城。你看要不要一起过去?查探情报你比较在行,这秦家的坏事,总得有人去摸一摸才好。”
有扳倒秦家的机会,五柳哪里不愿意,他喜之若狂,马上端端正正地站立着,大声应了。跟了柳阳一年,这次出任务,是他最心甘情愿的一次。
三天后,顾琏接到柳阳的邀约,请他到府中一叙。这几日,顾琏是等得焦心烂肝,感觉度日如年一般,听到口信,马上坐车跟着到了柳府。
进了前厅,顾琏屁股还没坐热,柳阳就笑吟吟地来了。双方见礼坐下,柳阳也不同他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道:“累顾翰林等了这几日,想必心焦了吧?之前你说的那个玉观音,它的来处,其实有些忌讳。”
顾琏手中一紧,握拳道:“不知是什么忌讳?”
柳阳端起茶碗,饮了一口,却不回答,转而问道:“顾翰林可知道,我这宅院,前身是谁的府邸?”
“谁的府邸?”顾琏有点摸不到头脑,好好的说着玉观音,怎么就扯到这上面了?
他摇了摇头,老实道:“这个倒是不知。”
“嗯,顾翰林不知道也正常,毕竟这房子荒废了也有几十年了。”柳阳放下茶碗,淡淡地道。
顾琏脑中电光火石般一闪,吃惊地张大了嘴巴,道:“这宅子,难道是平阳侯的?”
柳阳很是佩服他的脑筋转得这么快,当下点了点头,道:“不错,这正是逆贼平阳侯的府邸。当初我和刘晖原想着去雄县,途经阳州,不知为何,阴差阳错竟买了这宅子。”
古人迷信,柳阳决定往玄学上靠,这样多少安全些。
“可能是冥冥中老天的安排,我买下这宅子后,在无意中挖到了一箱珠宝,然后我就靠着那些珠宝发家了,那个玉观音,是仅剩的几件物品之一。”柳阳真真假假地说着。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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