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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录像什么的吗?”
“医院有监控,但我还没有时间去看。”
事不宜迟,小陈和格丽斯一起赶到了医院,格丽斯出示了教会的证件,请医院的保安部门调来了录像,不用看脸,从背影上就能认出,是虾仔无疑。这心脏“咯噔”一下,找到当时值班的护士,额头上还贴着纱布,看样子应该不会是什么大问题:“请问你当时看到那个闯进的人在干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当时门是虚掩的,我推门进去就被人一下子推到墙上。”
“能告诉我在那个位置吗?这样吧,小姐,我们一起去病房,你把具体的过程给我演示一下。”
来到了水手的病房,小陈先看了看水手,这家伙胡子长了,头发也长了,能感觉到,很久都没有人给他打理了,真替水手感觉到一丝哀愁,但旋即想到,或者感到哀愁的应该是自己,而不失躺在床上的人,因为起码在他没有醒来的时候,他是欢乐的,起码是无忧无虑的。莫名其妙想起前段时间流行的一个胶东话的手机铃声:赚钱啦,赚钱啦,都不知道怎么去话,我左手拿着诺基亚右手拿着摩托罗拉。。。。。。人能真正成为一个疯子,或者那是一个最快乐的事情!
在胡思乱想之际,格丽斯在一旁提醒道:“陈,你好了吗?护士小姐还在等着你呢?”
醒悟过来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还不是能长嗟短叹的时候,毕竟自己还没能疯,还不够格躺在这里:“对不起,我们开始吧。”
走出门外,看着护士推门进去,到经过洗手间的门然后脑袋缓慢地碰到墙上,转身望着小陈:“thatisall.”
“你看见他时,他在哪?”
“在病床的右手边。”
寻着护士的指头望去,看着水手的右手边,是点滴所在。明白了,自己跟敏儿说起水手可能是给人放了过量的镇静剂的话,给虾仔听见了,因为当时也没有回避他,这一顿时间自己也在想,到底自己要不要给水手停了药,让他清醒几分钟,说出藏货所在,但鉴于自己对药学知之甚少,别万一水手醒不过来,而又没办法延续他的性命,这不是害了他?没想到虾仔倒是能下这个狠心,他就真的不怕害了水手吗?
原来人说:万恶淫为首。不知道现在是否应该改过来:万恶钱为首!
但没有钱,也就没命了。小陈又犯迷糊了。
“护士,这药还是每天在更换吗?”
“对的,每天定时跟换。”
“哪你看看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陈,我不是医生,我没有办法回答你,你要不要等等斯密斯医生来?”抬起手腕,看看手表:“他大概两个小时就到。”
“斯密斯医生?我记得原来不是他。”
“那个医生走了,现在由斯密斯医生接手这个病人,他大概下午两点钟就会到。”
“下午两点?”小陈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里两点还有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我回头再过来吧。这个医生一般会在这里呆多久?”
“一般是一个小时。”
“好的,谢谢。”告别了护士,和格丽斯一同走出病房,刚随手带上病房的房门,转过身来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走廊的尽头---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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