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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软绵绵的身体再也不能抬头,反抗的力量突然从手心消失,强烈的落差感让初令的身形一顿。
初令还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后知后觉的垂首看向手心里不断流动着往下滴的东西。
黏糊腥臭,刚刚还在拧着的手臂消失不见了,不在他的手上,也没有落在地上,只留下一滩血水和反叛者身体右肩的一个血红空洞。
这声惨叫让拜一心里一惊,他扭头看去,触目惊心的场面如同风暴,让他脑海里有无数的猜想冒了出来。
地上绿油油的草地被还在不断喷射的鲜血染黑,失去了鲜草原来的颜色,暗红色的草叶仿佛从地狱开到地面上。
拜一诧异的视线慢悠悠的在初令和地面倒下的尸体之间来回跳跃,面露复杂,似乎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
眼前的景象足够解释他的疑惑,他以为,少年是不会杀人的。
白月之下,空旷的田野上,一个被月光笼罩的白金发少年,淡漠的望着摊开双手里的一摊鲜血,鲜红的血在不足的光线照耀下变的暗红。
拜一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滴一滴的血液还在从他葱白的手指里往下滴。
少年羊脂玉般的俊美脸庞上大片大片的粘稠红色液体,挡住了他的神色,像是涂上了一层厚重的油彩面具。
额前的碎发和刘海也未能幸免,只露出一双毫无保留的浅色瞳仁。
周围一片寂静,除了背光的少年,拜一的眼里再容不下其他。
失神的少年抬眼望向来到他面前站定的拜一,狼人两米多高的强壮身形站在那里,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
油光锃亮的皮毛在月光下泛着光,张合的宽大狼嘴里时不时的显露出尖利的狼牙,做好撕咬一切的准备。
面对庞然大物的野兽,初令纯粹的浅色瞳仁里没有害怕,没有惊慌,只有微微的错愕和失神。
“你……”
拜一收敛气息,屈膝蹲下,与初令平视,完全没有了刚才张牙舞爪,奋勇厮杀的模样。
他的视线紧紧固定在少年身上,不愿离开分毫,身后的狼尾左右摆动,将二十公分长势的小草打的簌簌作响。
拜一不知道怎么宽慰,更不知道说些什么,甚至没有细想失踪的断臂去了哪里。
狼人的状态要持续很长时间,他蹲在少年面前,抬手想为初令擦去脸上的污渍时,却又害怕毛茸茸但是依旧锋利的狼爪会不小心划伤少年白瓷软嫩的皮肤。
几次抬手,几次放下,来来回回,显得无措,触碰初令的欲望最终被他按下。
拜一曾经十分倔强,不肯上扬的蓬松狼尾动了动,绕到前方,素日最爱惜的尾巴,在此时被他毫不介意的拿来当方巾,用柔软的尾尖为少年擦拭脸颊,清理污血。
明明那么凶狠吓人的野兽,却用耐心和体贴呵护这个仅仅见过一面的少年。
初令静静的望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默默感受着软绵灵活的尾尖笨拙的抚过他脸上的每一处。
拜一心里憋了半天,犹豫片刻,冲着狼狈的少年说出内心的猜测,轻声道:“你不会,要吓哭了吧?”
“……”
初令抬眼望着拜一尖长的狼面,里面有琉璃似的光华流转,他无言片刻,低声道:“没有,谢谢。”
良久,少年垂眼,抬手拿下脸上忙碌的狼尾,手心里是绒绒的触感,蓬松柔软的像太阳下暴晒过的棉花,有炽热的温度,有极致的温柔。
初令没有心思在意满身的污秽,站起身来侧目望向他们来时的方向,内心更加担心山林里还没有出来的人,不知道艾以如何了。
山林里
艾以和他们打斗了许久,执事和克卜勒的攻击对有保护层的艾以来说没有任何作用,却也在不断的尝试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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