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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老道士说的那样,我们用半天的时间翻过了两个山头,然后沿着一条窄如鱼背的山脊前进。黄昏的最后一缕阳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从这里眺望西天的落日,犹如一个巨大的咸蛋黄,温和地把金色均匀地涂抹在我们身上。
我想我是饿了,而且天也快黑了,也不知道老道士带我们去的地方有没有伙食,我已经大半天连水都没喝一口了。
山脊的尽头是一处高耸的石壁,仰头望上去,怕不下百米。石壁呈环形,犹如一块巨大的磨盘四平八稳地摆在山脊上。这是喀斯特地貌所特用的一种山顶,顶部犹如平原广大平坦,四周却峭壁直立,人力不可攀。在地理学上,这种山顶被统称为“桌山”,往往意味着上面也许保留了一个相对没有受到人为破坏的生态系统。
老道士在石壁下面踢开几块石块,露出地上一个小窟窿。我当时就慌了,这么小的窟窿我们怎么钻,难道那个卷哥在耗子洞里?关键是,这样的环境,怎么看也不象有一场欢迎宴的样子。
还好老道士只是蹲下,把手伸到耗子洞里掏出一把复合弓来。这是种现代体育用弓,上面有绞轮装置,虽然还是得依靠臂力拉开,但是一旦拉开,依靠绞轮的作用,稳住弓弦就比较省力。一个普通人经过两三周的练习,就可以熟练使用这种弓,5o米以内的稳定性和杀伤力还是很可观的。
老道士先掏出弓,又伸手在洞里掏出一支箭。他拿起箭来看了看,那箭头上似乎绑了个小东西。他嘴里嘟哝了两句什么,又把箭放了回去,重新掏出另一支,箭头上依然绑着小东西。他又再仔细看了看,这才吐气开声,张弓搭箭,摆出个射雕英雄传的姿势,把箭朝石壁射了上去。
半空中传来一声啸叫,那声音还蛮有韵律,听起来像是基本音阶里的“咪”。老道士回头一笑:“响箭,每次出门,都要约好一个音阶,要是放错了,是不给开门的哟。”
感情这石窟窿里的弓和箭是开门的暗语,难怪箭头绑着东西,应该是借助空气发声的小哨子。石窟窿里应该有很多这种响箭,可以射出不同的音阶。
这难道不是《水浒传》的情结:一支响箭,芦苇荡里小船来接你上梁山,从此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秤分金、大声骂娘,过上没有吃没有穿敌人给我们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的好日子,根据时代和立场的不同,通常简称土匪、响马、山大王、绿林好汉、游击队不等。
我还没来得及讽刺,山壁上一阵响,像是什么滑轮组在转动。一个像床一样的东西从天而降,顺着石壁滑到了我们面前。这是一个巨大的藤编吊篮,用粗大的钢索连接。
不管这些复古的事情多么无聊,至少看来不用钻洞了,也好。
老道招呼我们上了吊篮。吊篮上钢索绷紧,慢悠悠升上半空。此时天已微黑,从吊篮上望出去,群山之间,云雾中的山峰,影子若影若现,山谷间飘荡着一团一团的水雾,因为看不真切,倒像什么洪荒巨兽正在蛰伏蠕动。
我感到一点眩晕,不由自主打了个趔趄,贞慧及时伸出一只手,扶了我一下。
老道大概也是饿了,山上应该有饭,此刻心情大好:“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有什么过人之处,也不知道找你来干嘛,你到底都会些啥?”
我没好气地说:“你问我?是我被你绑架!绑来干嘛,你问我?我有什么过人之处?哦,我现在能吃七碗毛干饭,算不算特异功能?“
老道士看来也是个嘴炮专家,没他接不上来的话:“算个屁,七碗就牛了?老子像你那么大,能吃八碗……放心,上去了吃的管够,咱哥俩比一比?”
贞慧已经呆了,她可能没见过这种绑架,难道最后要以决出谁是最大的饭桶收场?
吊篮穿云破雾,很快就升到到桌山顶上。果然如我所想,这个山顶是一个巨大的平台。吊篮架设在边缘,像个起重机一样在往外伸出吊臂。基架和吊臂都是钢制的,粗大的角钢被螺栓牢牢固定在一个水泥基座上。这个水泥基座跟风景区里面缆车塔的基座没有什么两样,应该是深桩入地,非常牢固。只是这个吊装系统采用的是人力,有两个人正在摇动一个摇杆,摇杆连接着一套杠杆齿轮组,齿轮组搅动钢索,拉动吊篮升降。我看到那两个男人用力搬动一个开关装置,那应该是锁闭系统,可以把吊篮固定的半空。
东西也是现代的东西,人也是现代的人,跟我们完全没什么两样,要不是旁边还有个奇形怪状的老道士,我真要以为只是跟贞慧来到了什么风景区,参加了什么旅游项目。
我们跨出吊篮,隐约可以看到在树林掩映间有些结构简单的木屋,一些木屋里点着昏暗的灯火,隐约传出人声和稀里哗啦的声音。
这个地方显然没有电力,照明是原始的,一入夜就黑乎乎。老道士跟那两个人打招呼:“今晚谁赢了?“
那两个家伙锁好吊篮,都是一脸焦急的样子,其中一个说:“……刚刚才开始,我睡宽床……马上清一色自摸关三家……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去胡牌了!”
睡宽床?这不是打麻将的术语吗?所谓睡宽床是成都麻将的一种说法,就是你要的牌,其他三家都不要,就意味着即使不自摸,别人也必须打出你需要的牌,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起手牌型。
敢情那些灯光昏暗的小屋里的哗啦声是在打麻将?我去,这里是土匪窝还是麻将馆啊?
老道士也是一脸焦急:“那得赶紧去,当心他们换你牌……对了,卷哥在谁屋里?”
另一个家伙回答:“卷哥?他今天栽得深,在刘慈心屋里打金花呢……对了,刚刚箭一响,冰冰姐就去给你们做饭了,可能要等一会……”
两个家伙说完就急匆匆跑了,估计牌桌上战事紧急,竟然连看也没看我和贞慧一眼。
这是个什么土匪窝呀?你们辛辛苦苦绑上来肉票,不但没个威风凛凛的仪仗来个下马威,竟然忽略到连看都不看。打麻将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重要了?
老道士也看出了我的不满,有些歉意地笑了笑:“……你看,嘿嘿,山上平时也没什么娱乐活动,所以打麻将就……比较有群众基础……走,我带你们去见卷哥,他在刘慈心屋里!”
老道士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带路,我忍不住问,带着几分讽刺:”哪个刘慈心……不会是写《流氓地球》那个刘慈心吧?“
老道士头也不回:“就是他,他以前是个作家,写科幻的,你看过他的书?”
我去,这可惊到我了。我平时爱看科幻,这个刘慈心可是大有来头,他写的《流氓地球》是个科幻小说,讲太阳系即将毁灭,人们把地球改造成了一艘巨大的宇宙飞船,在浩瀚的宇宙中游荡,当起了星球海盗的故事。这个小说后来还被拍成电影,在一年的贺岁档拿下5o亿票房,轰动一时。
我心有惊雷,但是面如平湖,装得若无其事:“那……冰冰姐……”
老道士依然轻轻松松的语气:“啊,就是那个冰冰姐,她以前是个明星,一会她做好了饭,会带过来的,别急。”
什么?冰冰姐真的是那个冰冰姐!那个艳压群芳的影视明星!曾经有无数人捧她,曾经有无数人黑她,而她以微薄的演员之身,在权贵的各种大局中辗转半生,高峰时不可方物,低谷时万人唾骂,可谓是人间百态尽在其中的人物。她竟然也在这个桌山顶上,而且正在给我们做饭?
我和贞慧互相惊奇地交换了一下眼神,贞慧虽然远在异国,也是听过这些如雷贯耳的名字的,她的惊讶不比我小。
反正,很快就知道了,这个老道士有没有吹牛,我们正在往刘慈心的小木屋里走去,是人是鬼很快见分晓。
我至今还记得这位科幻作家刘慈心在他的《流氓地球》里给过主角的一句内心独白:
啊,我的流氓地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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