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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用嘴来解决的事嘛,别的女人可以做,她为什么不能做?
何况她做了就能当他的助理,她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
霍玦看到她眼里的挣扎,他就是要看她这样的表情,就是要拉下她大小姐的姿态。
她以前说他配不上他,他倒要看看,现在她还能说出这种话吗?
他不无戏谑道:“好,那我就看你的表现,开始吧。”
开始了?他现在就要她……做那种事?
“要不我们今晚回家后怎么样?这里是办公室,等下有人进来怎么办?”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总觉得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实在太羞耻。
他不容商量的道:“我说现在就现在,我的办公室,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他这算是安抚她的紧张不安?
秦桑咬住唇,他说他的办公室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进,那么她上次来这里看到苏薇薇做那种事,他是故意让她看到的吧?
她这样磨磨蹭蹭让他没了耐心:“你做不做?做不到就不要跟我说你什么都能做。”
“我可以,我现在就开始。”她连忙说道,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在他面前蹲下来。
她半跪在他面前,伸向他皮带的手在微微发颤,她没有做过这种事,之前也只是看过苏薇薇做而已,她根本不懂要怎样。
她解开了他的皮带,然后是西裤的拉链,这个过程不快也不慢,她反而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手心里全是汗。
她不懂,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恶趣味,难道他认为这样可以打击她,看着她从大小姐变成他的佣人,他心里很爽快?
现在,她已经拉开男人的裤链,看到被子弹內裤包着的鼓包,她心里升起一股羞涩,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她还是难以这样赤裸裸的面对。
他还站在落地窗边,一直注视她的一举一动,像个王者在审视他的婢女,如雕刻一般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看到她那不敢看他的表情,他戏谑道:“怎么?又不是第一次见,还那么害羞?”
他的话从头顶落下,她听到他语气中的戏谑,心中渐渐涌起一股屈辱,她一定要从他手里夺回秦家公司,然后离他远远的!
她眼睛一闭,心一横,把他的内裤拉下,像是奔赴刑场那样,死就死了。
……
很久之后,秦桑感觉自己跪得腿脚发麻,她的嘴也发麻了,可站着的男人还没松口让她停下来,她只能继续。
又过了一会,他终于开口让她停下来,她浑身是汗,微微喘息,她不敢合嘴,她现在也合不起来,因为已经麻木,他实在太大,而她的嘴太小。
他不满的俯视跌坐在地上的女人:“看来得让你学习学习,一点技术都没有。”被她这么一弄,他反而不舒服了。
秦桑听到他这话,心里一惊,他要她学这种事?
不等她缓过来,他倏然将她提起来直接扔到旁边的沙发上,然后脱掉西服外套。
她惊疑的看着他的举动,即使嘴发麻也忍不住开口:“你……要做什么?”
他脱掉西服,高大精壮的身躯压向她,眯着幽深的眸子盯着她,嗓音低哑:“你上面这张小嘴满足不了我,那就用你下面那张满足我。”
秦桑闻言蓦然倒吸一口冷气,拒绝的话还没说出来,他就把她的套装裙往上掀开,已经非常熟悉的把她的底裤扯掉,分开她双腿便直接挤进去。
“嗯……”她闷哼一声,承受着突然被贯穿的疼感,他竟然急到连彼此的衣服都没有脱掉就这样进入她!
不,他不是着急,他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而已,根本不需要什么亲密的前戏,只要能满足他就行。
她手指抓皱了他的衬衫,别开脸,眼角有点湿润。
她就那样被他压在沙发上予取予求,他很用力的进出,像个不知餍足的的猛兽。
她不知道的是,她刚才那样毫无技巧的行为让他浑身都不舒服,体内一股欲求不满的邪火,他只想马上得到满足,想要狠狠的占有她。
男人一番冲刺后终于低吼一声释放出来,他停下来,头埋在她脖颈间,过了一会他沙哑的在她耳边道:“小妖精,迟早有一天我要死在你身上。”她的过分紧致着实让他沉迷。
秦桑被他折腾得够呛,这会衣衫不整,疲累的躺在沙发上不想动。
“现在,我可以继续做你的助理了吗?”她神情冷淡的看着他问道。
霍玦抬头俯视身下的她,这种时候她还能那么清醒的问他这个问题?她刚才明明情动了不是吗?
他审视着她红润的俏脸,邪冷的勾起唇:“为什么不呢?有你做我的助理,只要我想,你都可以随时满足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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