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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马球这玩意儿方羽从前在电视上看到过,据说这项运动在唐朝时就很流行,方羽不是历史学家,自然不知道这种说法的真假,这项运动到了后世,都快不见了它的踪影,倒是鞠球的后代足球,在后世那是一种很火爆的运动,方羽那是看得多了,如果是比鞠球,方羽倒是知道该怎么安排人手了的,但这马球来说,大宋使节团的一众儿人都是门外汉,上场去了也是让人家看笑话的,可方羽他们想不去都不行,那萧时揽皮笑肉不笑的大声对着晏殊发出邀请,全场这么多人看着哩,爱国又爱面子的晏殊哪能拒绝得了,答应了那萧时揽的邀请后,便苦着一张脸看着方羽,那模样倒是很可怜的,他心里也明白方羽他们都不会打马球,但他更明白这事儿拒绝不了,大宋丢不起这个脸。方羽也明白自己是不能退缩的,连应战的勇气都没有的话,是要让人瞧不起的,只是如果上场了输的很惨的话,却又要让人笑话了。
方羽扫了一眼众人,除了徐庆,萧远这两个憨人之外,其他的人都很有自知之明的低下了头,不过他们低着头也没用,大宋使节团现在就只剩下八名武官在场,这场比赛谁都跑不了,方羽忽然笑了笑,道:“看你们这一个个的都什么表情啊,至于要这样吗,不就是一场马球吗,我们面对着七千马贼都没有害怕过,这小小的一场马球难道就怕了。”
“大哥说的对,俺就觉得没什么好怕地。他娘个要是想从俺手里抢球。俺就撞死他娘地。”徐庆发了一通自己的野蛮战术给众人听。
一旁的晏殊听了徐庆地话,脸都绿了,好嘛。人家辽国的人已经是野蛮人了,你徐庆和人家一比,更是野蛮中的野蛮,撞死人家?你这是打马球还是打架啊。
“我说庆子哥,这打马球的又不是打架,当你拳头硬。身子板结实就成了的?那得骑在马上,拿着杆子把球打进洞去才成的,你撞死再多地人,进不了球也是多的。”白玉堂听了徐庆蛮不讲理的话,心中觉得好笑,当下打趣了徐庆几句。
“那也好办,俺把球带到球洞边上,不就好进了。”徐庆满不在乎的道。他是憨人自有憨办法,抱定了球就是不能给人家拿去了。
晏殊也是不懂马球的,他一个文人,对那些剧烈的运动是不感兴趣的。听的徐庆这句话,深感很有道理。当下道:“这个说地有道理,你们不会打马球不要紧,把球弄到洞边上不就成了,你们武艺一个个都这么好,还怕抢不过他们。”
对晏殊这种想当然的主意,方羽倒是无话可说,这位才高八斗的大学士知道怎样做学问,知道怎样当官,还知道怎样玩女人,就是不知道怎样打架打马球,还要在不懂的时候发表一下自己地意见,这让方羽想起了大宋每一次有较大一点的战争地时候,朝庭中总是聚了一班不懂战争的文人来制定作战计划,然后用这个作战计划指挥战场上的大宋将士们作战,前方将士们的流干的鲜血与付出的牺牲,这些个后方的文人们没有看到,他们总是把一场场的战争当作一首首的诗歌来处理,每一次的作战计划总是看上去很完美,完美的就象一首首动人的诗歌,只不过这诗歌唱掉的是大宋无数将士的生命。
不过方羽对晏殊倒没有什么反感,这位为官还算清正,对身份不如自己的人也不摆什么架子,也有一些爱国的气节,总的来说是个好人,所以晏殊说出个与徐庆一般见识的话时,方羽并没有指正什么,再次扫了一眼众人,道:“这一次,不管你们愿不愿意,都得给我上了场去。”
那七个人表情各异的应了一声,对于方羽这样赶鸭子上架到无什么异议,不就是打马球吗,反正也没指望着羸的,就当陪人家辽国人玩玩好了。
方羽看着众人各异的表情,也没再说什么,自己说什么激励斗志的话都是没用的,因为想要一群连马球杆都没模过的人去参加比赛,本就是强人所难,估计着是那耶律隆绪因为前两场输得太惨了,所以才弄了个这样的比赛项目出来,也好让辽国挽回一点面子回来。
说来那耶律隆绪也确实是这么想的,辽国连输了两场,若再不羸回一点面子来,这台上来的几千草原上各部落的人可就要狠狠的笑话大辽国了,草原上的部落历来只会对强者服从,自己的大辽国这些年的威望虽然在稳步上升,可不服从的部落还是很多的,若让他们觉得大辽国还不如软弱的宋国的话,那些不服的部落只怕会更多。
二
过了午时后,在阳光的照耀下,天气似乎变得更加暖和了。
临时的马球赛场布置停当,耶律隆绪见宋国这边有八人上场,便也指定了八人上场,其中就有韩
韩让,要说这韩让那马球打的确实是好,在辽国还是的,这韩让一上场,一双眼睛便在方羽他们身上来回扫视,心中打定了主意,今日要让这些个宋人知道自己的厉害,前些时候,自己可让这些宋人给欺负惨了,一想到那匹汗血宝马,韩让的心中便心痛的厉害,再一想到那个千娇百媚的梅落雪也成了这大宋人的床上玩物,韩让的心中又是怒火中烧,多好的一个娇娆啊,却让这宋国的猪给糟蹋了,韩让很是气愤的想到,若不能借今日之机教训了这些个宋人的话,以后只怕是没得机会再找这些宋人的麻烦了。
韩让的那神情,方羽自是看在了眼里,他前些天总算是知道这可怜的韩让被抢的那匹马是少见地汗血宝马,这种马对于一个后世地人来说,也算是如雷贯耳了。想来这马如此珍贵。这被抢了的韩让自是非常的不甘心了,今日这场比赛上他若不趁机报复,鬼都不会相信。那徐庆见韩让瞪眼看着他们,也回瞪了过去,并且朝着韩让做了个鬼脸,把韩让气得不行,若不是知道这些个宋人个个武艺高强,只怕立时便会用手中地马球杆砸了过去。
辽国的参赛人员聚在一起商量如何使用战术的时候。大宋使节团的这几位却是在大眼看小眼,既然都不会打马球,也就无从谈论使用什么战术了,众人都是一个心思,打了再说,大不了给他们辽国人来点野蛮的。
场外的观众都眼巴巴地等着比赛开始,议论纷纷的猜测着这两个国家的球队谁会羸,有些人就当场做开了赌庄。一时间押注者如云,辽国人自是相信自己国家的球队的实力,把注押在了辽国队上,那些个草原上的部落人则是见识了方羽先前两场的威风后。对方羽产生了盲目的相信,纷纷把赌注押在了大宋球队地身上。那晏殊见了竟有这么多人看好大宋,心中颇是得意,同时又为这些将要输钱的草原上的各部落汉子们感到心痛,那一堆小山样的银子,得有多少两啊,就这么地要输给辽国人用了。
晏殊为官虽还清正,却是个财迷,不过这个时候他更关心的还是大宋地这支临时马球队别输的太惨,待场上一声鼓响,晏殊便恋恋不舍的将盯着那堆银子的目光转向了场中,这个时候,不管是押了注还是没押注的人,都在鼓声中将目光放在了宋辽两国的球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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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有那么一短瞬间的沉静,只有那风吹得旗帜唿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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