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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们回来,当即喊了声姐姐,瞧到壮黑男子,又笑着喊了声哥。
一身麻布衣,扎了一个大麻花辫,戴着一方花头巾,这番打扮,倒像一个村里姑娘,但眸里溢满灵气。
年轻妇人眼神不断逡巡二人,直接打趣起来,“你两真配,我去做饭,你给我搭把手。”
说着,往灶屋走去,又朝夫君使了个眼色,“你不是很喜欢打桥牌,总说没人陪,现下不就有了?”
乡野人都喜欢打桥牌,秦云舒知道那是什么,父亲也喜欢,教了母亲,下朝回来就扯母亲一块。
那时候,父亲不是现在这样,回府基本往书房去,而是一到府就找母亲。
“大妹子,随他俩玩,我们去灶屋。”
秦云舒的手被一扯,她离开前望了萧瑾言一眼,见他朝她点头,她才走了。
进灶屋前,她远远的听到爽朗的一声。
“你会玩桥牌吧?我们打两局,菜就好了,今儿有花生米,咱们伴个小酒喝。”
年轻妇人一听,忙笑了,“他可算找到人玩了,不然怪无聊的,我们这村子,离京偏。他父母早早去了,我又是个远嫁的,这一带亲戚少。”
说到这,她停了下,上上下下打量秦云舒,“瞧你们模样,城里人吧?”
男人手上有茧子,但大妹子没有,细皮嫩肉的,没干过任何粗活,被疼宠长大的。
秦云舒见她瞧自个儿的手,索性道,“就两间屋子,挨着城边。”
“到底是城里,你们两个住,够了,日子长着呢,会越来越好的。”
妇人一边说一边舀着锅里水,“正好你们烧了热水有剩的,大妹子,你摘菜吧,豆角紫茄。”
秦云舒轻声道了一个好字,很快拿了菜来,用木桶中剩下的冷水洗了,又拿热水烫。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做饭,秦云舒打下手,学了不少,到后面也做了一个小炒菜。
端到正屋时,却发现两个大老爷们不见了,盛了饭后才知,原来村里给牲口治病的老先生来了,磨了点药粉混着草给吃了。
疾风嚼了后就睡了,等醒来浑身就能有力气。
“日头快下去了,风吹着凉爽,这会吃饭最好。我瞧大壮和你家那位,玩的真好,以后也来玩啊!”
妇人脸上带着浓浓笑意,一边说一边招呼大伙用膳。
两条长凳,秦云舒坐在萧瑾言身旁,和妇人一样替他布菜,这样就有媳妇样了。
她做的顺手,萧瑾言却频频朝她示意,使不得,最后索性扬手按住她,一拿筷子给她夹。
大壮见此,哈哈笑了起来,头一扭,“来媳妇,我也给你夹,你这东坡肉做的不错。”
说罢,他又开始显摆起来,“这是野猪,三个月前打的,腌制了,今天正好掀盖好吃呢!比起家猪,肉有嚼劲。”
听他这么说,秦云舒立马给萧瑾言夹了几块,“大壮哥厉害,打了头野猪呢,你多吃点!”
一边说一边抬头笑眯眯的朝他眨了一眼,尽显俏皮,瞧的他心一咯噔,只觉的眼里的倩影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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