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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砚消失了两天,手机关机,也没留个口信去了哪里。
张运全找他找疯了,差点快要报警的时候,突然想到金沙苑,虽然并不抱多大的希望,但还是过去了看了一眼,没想到还真的让他找到了人。
他一进门就闻到了非常刺鼻的酒味。
走到客厅就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的男人。
他手肘搭在眼皮,不知道睡没睡。
张运全不知道他为什么前阵子还好端端,突然就变成这样,走到他的身旁,小声:“阿砚?”
程砚没搭理他。
张运全帮忙把地上酒瓶收了下丢进垃圾桶里,然后又倒回来看着躺在沙发上半死不活的男人,嘿,就想不明白了。
“阿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边来了?”
张运全在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还有啊,你这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的,知不知道我很担心,还有姜小姐,她这两天一直在问你去哪儿了,我怎么回答她?”
程砚觉得吵,侧了侧身,背对着他。
张运全:“……”
他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算了,人还活着就行。
张运全觉得他应该是想一个人静静,就没再叨叨,走了。
晚上,邵宇给送了换洗的衣物和晚饭过来,也不在意程砚听没听见,在那儿自顾自地说:“砚哥,你放心好了,五花肉这两天都是姜小姐在帮你照顾,小姜姐人真的挺好,她也很担心你,每天都会发消息来关心你。”
程砚睫毛微动,没吭声。
邵宇听从张运全的话,把东西都放下后,就离开了。
又过了两天。
这天下午,邵宇来程砚家的时候,碰上了正要出门的姜戈。
他走上前打招呼:“小姜姐。”
“小宇?”姜戈顿了下,回过身:“你怎么来了?是程砚回来了吗?”
“砚哥还没有回来,我只是来拿点东西。”
“这样啊……”姜戈失落地垂下眼睫,她忍不住问:“程砚他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砚哥他什么都不肯说。”
姜戈握着盲杖的手紧了紧,问:“他现在人在哪儿?”
……
程瑜的房间还保留着她生前的模样,除了墙壁重新刷了一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程砚这几天喝酒喝得凶,时常会出现幻觉,有的时候,还总能看见程瑜坐在书桌前学习的背影,以及简婉柔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客厅的窗帘拉得紧紧,密不透风,一点光都照不进来。
程砚睡得浑浑噩噩间,好像听见了脚步声,有人来到他的身旁,冰凉的手贴着他的额头,然后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
等程砚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他一睁开眼睛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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