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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突然从后面被拍了一下。
“暑衣,你愣着做什么?”
许期取了昨日晾干的衣物走了进来,自顾自地去衣柜处摆好,才偷笑道:“昨夜娘子定是喝醉了,我本是想去厨房做一碗醒酒汤,结果你猜怎么着?”
暑衣回过神来,慢慢踏入室内,笑道:“怎么着?姐姐可别吊我胃口了!”
“厨房的王大娘说,姑爷昨夜亲自动手,给娘子做了一碗醒酒汤送去呢!”
暑衣的目光在桌案上的醒酒汤上顿了顿,笑着赞道:“姑爷对娘子真好!真是羡煞旁人!”
她几步走到床榻旁,掀开被子,将床单换了下来,动作十分认真,那双眼睛却渐渐有些走神。
“你羡慕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吴双可给你送了不少好东西!”
许期一边忙碌着一边扭头促狭地看了她一眼:“你们好事将近了罢?”
暑衣面色苍白了几分,手指紧了紧被褥,连忙解释道:“他不过是因着与我同出一府,才对我格外照顾些,你可莫要多想。”
话罢,她便匆匆捧着手中的换洗物跑了出去。
许期有些怔愣地看着她的背影,喃喃道:“这是害羞了?”
江宁珂二人正在用午膳,便听得于海寻了过来,大老远便听见他的嗓门如打雷一般轰隆作响。
“主上,夫人,不好了!燕郎君失踪了!”
“自昨夜大伙儿各自回房后,燕郎君便再未出过房门,方才小厮送午膳之时,才发现房内空无一人。属下派人在府内寻了一圈,也未见人影。”
江宁珂勺子一顿,有些诧异地看向顾砚。
这么巧?
就在他们发现有奸细之时,失踪了?
顾砚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集结人马,城门只许进不许出,逐一排查往来客商,若有不对,格杀勿论。”
这句话他说得十分平淡,却仿佛夏日晴空中酝酿着雷霆风暴的前夕,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之感。
他站起身,看向江宁珂:“你乖乖用饭,我去他房内看看。”
江宁珂连忙跟着起身:“等等我,我吃饱了,我同你一起去。”
……
燕月天的房内。
床榻整整齐齐,不像是有人睡过的样子。而他的行李物件,皆都摆放在原地,只是此时他们的主人却是不见踪影。
江宁珂走到他的书桌旁,随手拿起两本书翻了翻,见皆是一些寻常游记,没什么特别之处,便拿起下头放着的一本《五经正义》翻看了起来。
顾砚在他的房内走了一圈,什么也没碰,却淡淡道了一句:“不必找线索了,他是自己走的。”
江宁珂手中动作一顿,扬了扬眉,饶有兴致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顾砚指了指桌案上的半盏茶与窗台的一道泥印。
“此处有泥,昨日天晴,只有在城外的山路行走才能沾上泥泞,这里有人来过。”
江宁珂站起身走至窗边看了看,又听得顾砚继续开口。
“燕月天在饮茶时,有个人从窗户跃了进来,他正想喊叫,却发现这是他的熟人。”
“你怎知是熟人?”
“茶托稳,没有打斗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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