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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顾未容皱紧眉头。
“嗯,我去年落水后,就忘了幼时记忆了,我只记着十岁之后的事。”元新月声音沉闷有些不开心。
她也想回忆起那段被遗忘的时光,可任凭她怎么挣扎怎么苦恼,都于事无补。
“算了算了不要想了,以后总会记起来的。”顾未容轻声安慰,元新月弯起樱色唇角朝愧疚的彩菲笑笑:“我没事。”
这事过后好几日都没人再提幼时了,还是元新月听闻顾未容和韩骁骋青梅竹马,她又实在好奇韩骁骋的小时候,才主动提及。
午后空气微热,窗扉大敞,阳光透过高耸的枝丫盈盈倾到绣棚上,落下小片迷蒙跳跃的光点。
屋里没人伺候,只有顾未容一边点头一边杵着脑袋静静看着元新月绣花。
饭后犯困,顾未容使劲眨了眨眼睛,上下眼皮却依旧开始情不自禁打架。
“未容……”元新月没抬眼,手下动作不停,只是试探着小声出口叫她。
“你再给我讲讲殿下小时候的事吧。”
一个激灵,顾未容瞬间清醒了。
她深吸一口气,有些疑惑:“你怎么想知道这个了?”
“就是有些好奇。”元新月语气轻顿,嘟囔着补充:“好奇殿下现在的性子是如何养成的。”
顾未容低敛眸子,遗憾地轻叹一声,娓娓道来:“其实他以前不是这个性子……”
顾未容把她知道的那部分讲给了元新月听。
元新月指尖纤细的绣针慢慢停在绣棚上,闪着银光的针尖插进翠绿飘扬的芦苇荡里,她越听越入神,不知不觉间两弯秀眉紧蹙,细长的指头不自禁用力攥紧手里的绣棚,指尖细微泛白。
十年前,先皇后因一块被歹人下了毒的枣泥糕而死,先皇痛心疾首,却没等派人查明真相,就在到端灵庙祭天途中暴病身亡了,而当时的太子殿下,也就是韩骁骋,跟随先皇礼佛祈福,却在茫茫山上失踪不见,丞相元鹤派人找了一月有余但毫无踪迹,这期间山脚下的镇子还遭受了山匪劫掠,四处一片腥风血雨。
国不可一日无君,元鹤为了稳住朝堂和百姓,这才不得不拥立了皇室仅剩的血脉——先皇的侄子、韩骁骋的堂弟韩晟为帝。
“而叫人没想到的就是,在新帝登基几日后,殿下完好无损地回来了。”顾未容唏嘘不已。
元新月吞了吞口水,震惊得一刻也不敢眨眼:“原来皇位应当是殿下的?那殿下就如此妥协了?”
顾未容见四周没人,便没纠正元新月的大逆不道的言论:“是啊,新帝已立,这事又不是儿戏,哪能改呢。”
“先皇后和先皇先后死于非命,江山易主,殿下回京后便比从前更冷淡了几分,许是从那时候渐渐变得心狠吧。”
“死于非命?先皇不是急症突发吗?”元新月稍作思考便捉住了顾未容话中的漏洞,她忙问。
“……”顾未容呼吸微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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