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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和钱三宝来的时候,柳英达柳英杰刚想到场院里看麦子,见吴氏来势汹汹,他们俩害怕出事,就没有去。没成想孙氏挨了打,俩孩子的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跑到家里来打人,欺负我们老柳家没人吗?”“不许打我娘。”两个人大声喊着,一个踢一个拽,三下五除二,就把钱三宝摁到了地上。一个按住胳膊,一个掐着脖子,两个人哇哇乱叫着,不一会儿,就把钱三宝打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鼻子嘴里全是血。
“杀人了!要杀人了!”看见自己儿子吃了亏,吴氏从地上爬了起来,像疯了似地推一下柳英达,又拽一下柳英杰。柳英达柳英杰正打得起劲,吴氏推一个推不开,拽一个拽不动,急得她哭着喊着围着他们乱转,爹娘老子祖宗十八代的乱骂着。
猛抬头,看见孙氏正一脸得意,吴氏狠狠地啐了口唾沫,冲过去揪着孙氏的头发劈头盖脸一顿打。
孙氏本就个子小,再被揪住头发,一下子没有了招架之力。不过孙氏可不是随意认输的人,她两只手胡乱地划拉着,使出吃奶的劲想去抓吴氏的头。吴氏哪能让她得逞,一边拽着她的头发一边躲闪着。孙氏人瘦体轻,被吴氏拽得低着头弓着腰颠簸着一双小脚直围着她打转。
看他们真打起来了,柳月瑶瘸着腿走回屋,嘭地一下关上了房门。
这时候谁也没注意,五岁的小云瑶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她一边哭一边拽着孙氏的衣角,跌跌撞撞地跟着孙氏转来转去。越转越晕,越转越跟不上趟,小云瑶小手一滑,被孙氏甩到了地上,“哇”地一下哭了起来。吴氏被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一跳,也是正好没了力气,她手一松,放开了孙氏的头发。孙氏早就被转得头发晕眼发花脚下没跟,猛地被放开,她左摇右晃,没控制住自己,一下子倒在了小云瑶的身上,小云瑶哭得更凶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人群里猛地冲出一个人影来,三步并作两步抢到小云瑶跟前,胡乱地把孙氏推到地上,轻轻地把小云瑶抱了起来,瓮声瓮气地说道:“乖,云瑶不哭,三叔给你掏鸟蛋吃。”“真的?”小云瑶眼里含着泪,一边委屈地抽嗒着一边问。“真的,不信咱拉钩。”柳宝根伸出手勾住小云瑶的手指,小云瑶破涕为笑:“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当柳月瑶听到哭声冲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她什么也没说,又转身回到了屋里。屋里,柳宝民捂着耳朵蜷缩在炕底下,一动不动。
今天钱得贵的眼皮直跳。
虽说退亲是他同意的,可是他总觉得有些不妥。毕竟已经三年了,这时候退亲确实做得有些不地道,他暗笑自己妇人之心。
吴氏和钱三宝一出门他就在后边跟上了,远远的,没让他们发现。即便不用坐镇指挥,也要掌控全局才行。吴氏和孙氏打架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就连钱三宝被打他也知道。不过他觉得都是小打小闹,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钱三宝人高马大,即便占不了便宜也吃不了亏。直到听到小云瑶哭,他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钱得贵扒拉开人群,看到钱三宝被摁在地上,满脸是血,不由得怒火中烧。虽说里长管不了多少事,而且还是和别村的人轮流当,但他也是得到了全村人的尊重。平日里,当着他的面连句重话都没人敢说,现在他的宝贝儿子却被人骑着打,这种窝囊气,他不受。
不由分说,钱得贵一手一个,抓起柳英达柳英杰像扔小鸡似地扔了出去。
事情就是那么寸,两个孩子都砸到了柳宝根身上。柳宝根没有提防,一个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怀里的小云瑶也被甩了出去,鼻子磕破了,小牙咬破了嘴唇,满嘴都是血。“哇”的一声,小云瑶又哭了,这次比上次哭得还凶。
“找死!”
刚回到屋里的柳月瑶夺门而出,飞起一脚朝着钱得贵踢了过去。钱得贵正弯腰去扶钱三宝,被柳月瑶一脚踢在屁股上,扑通一声趴到了地上,来了个嘴啃泥。柳月瑶也不说话,又踢了钱得贵一脚,冷哼了一声,抱起小云瑶回屋洗脸去了。
钱得贵趴在地上,脸红到了脖子。他暗自庆幸,还好把亲退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咬了咬牙,同在一个村住着,以后有的是机会。
钱三宝爬了起来,吴氏也跑了过来,俩人扶起钱得贵灰溜溜地走了。
没了热闹看,三叔婶怏怏不乐。她一边往家走一边数落柳宝根多管闲事,差一点就伤了自己。柳宝根任由她拍打着自己身上的土,嘿嘿傻笑着炫耀自己是第一个跑去看热闹的。
正走着,远远看见一老二少在自己家门口焦急地张望。三叔婶抬手捋了捋一丝不乱的头发,微笑着走上前去问道:“不知三位贵客是?”老汉忙拱手说道:“打扰了,我们是慕名来找三叔婶的。”“我就是,三位找我可是有事?来来来,家里请。”
三叔婶自然知道是买卖送上门了,她赶紧把人让到屋里,吩咐柳宝根烧水泡茶。
没等坐下,老汉先从褡裢里掏出一贯铜钱,放到桌子上说道:“老朽听闻三叔婶乐于助人,今日冒昧,特地从山里赶过来,想麻烦三叔婶给我的孙子们张罗一房媳妇,我们不胜感激。”
三叔婶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钱,会心一笑:“好说,好说。”她打量着两个小伙子,一样的麻布粗衣,一样的麻绳草鞋。不过人长得还都不错。个头稍矮的那个,一字眉,长方脸,皮肤麦粒色,笑容很温和,应该是兄长。个头稍高的弟弟从一进门就左看右看的,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冷不丁看到三叔婶正在打量自己,他拘谨地捻了捻手指,把头别到了一边。他的脸有型有楞,就跟刀削斧砍过的一样,透着硬气。两道浓眉先直后翘,像两把利剑一样悬在脸上,一双大眼又明又亮。
个头高的那个小伙子叫岳青杨,岳家庄的,今年二十,在家排行老三。边上那个是他大哥,叫岳少松,大他四岁。
三叔婶问道:“大叔想给他俩谁买?”“一块儿买,”老汉顿了顿说道,“家里还有两个。”“买一个?共妻?”老汉面带羞愧,微微点了点头。
岳家一共兄弟四个,老四岳子杉,今年十八岁,说了好几门亲都没有成。姑娘们一听说岳子杉身体不好,扭头就走。更有那可气的,说是嫁给岳少松岳青杨岳宸枫谁都行,就是不能嫁给岳子杉,怕年轻守了寡。
岳宸枫是岳家老二,比岳少松小一岁,今天在家收拾麦子,也没来。
因为岳子杉一直说不成亲事,岳少松决定买共妻,兄弟四个永不分离。再说山里人穷,共妻是普遍现象,他们这样做也没什么不妥。
三叔婶低头不语,盘算着附近村里哪个姑娘才合适。山里日子不好过,没有哪家姑娘愿意嫁到山里去,就是卖女儿的也很少有往山里卖的,价钱太低。
正寻思着,忽然听到院子里有人喊:“她三婶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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