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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淑宁没有为难元新月,她不久后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先离开了。
元新月轻舒一口气,正打算离开时,刚巧看见那条通向岸边的小径上,一陌生华服男子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朝湖心亭晃悠悠走来,看样子是醉了酒的。
男子举动轻浮,不时和身侧女人调笑,元新月霎时抿紧双唇低下头,想要装作没看见般悄悄离开,可那小桥实在狭窄,她一时进退两难。
陈岳然本和怀里妖艳的女人**着,眼神瞥过,他一眼便看见了亭子里面如芙蓉、身姿婉约的少女。
陈岳然赤裸裸的视线从怀里人缓缓挪到了元新月的身上,那里头净是淫邪的笑意,他撇下怀里的女人快走几步进了亭子:“美人,怎么一个人在这?”
随着男人靠近,恶臭的酒气扑面而来,元新月不禁皱了皱鼻子,接连退了几步。
见眼前人怯怯懦弱的模样,陈岳然扬起难耐的笑意,他把手伸至背后,自袖子里掏出一粒药丸,随手从桌面上拿过一只酒杯,药丸跌进酒液瞬间融化消失不见。
“美人不要害羞嘛,陪本公子喝一杯。”陈岳然逗弄着眼前这个畏畏缩缩的女子。
不论看胆小的脾性还是朴素的衣着,她都不大像是高官贵胄家的小姐,想到这儿陈岳然胆子更大了些,他直接跨步上去,伸手把元新月圈在了湖心亭的栏杆处。
元新月奋力把已经递到嘴边的酒杯拂开,可免不了陈岳然手劲巨大,滴滴酒液顺着紧抿的唇边滑落。
“啪嗒”一声,酒杯落地。
眼看着融着最后一粒药的酒液撒了一地,陈岳然愤然地拂袖,朝不远处的下人们喊了一嗓子:“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再给我买瓶药回来!”
不远处的彩菲和庆鸽被几个高大的仆役挡着不许靠前一点,庆鸽担忧地踮脚想要看清湖心亭里的状况,眼角一瞥,她看见陈淑宁自亭子出来,稍稍放下了一口气。
彩菲盯着眼前的仆役们,不耐烦地攥紧拳头,恶狠狠警告道:“你们最好让开。”
“呦,黄毛丫头敢和我们较劲?若是不让开呢?”
仆役看着眼前这个刚到自己下巴处的女子,不在意地哂笑,有人挑衅地伸手轻佻地要抚上彩菲的下巴,彩菲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轻松向后一撇,“咔哒”一声响,一阵哀嚎。
不多时,眼前的仆役们七七八八躺了一地。
庆鸽抬脚跑向湖心亭,彩菲紧随其后,刚刚踏上小桥,二人便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把元新月堵在亭子里。
“王妃!”彩菲快跑几步,一把攥住差点捏上元新月胳膊的脏手,陈岳然扭头刚想破口大骂,却没等出口,便被来人压制在地上,两只胳膊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被压在后背上,他疼得叫唤不已。
“你没事吧?王妃。”庆鸽忙去扶元新月。
元新月头脑有一点点的晕眩,她摇摇头,语气里还有惊魂未定的颤抖:“我没事。”
“王、王妃?”听见庆鸽唤元新月什么,陈岳然刚刚的几分酒意瞬间清醒了,他支支吾吾询问:“宁、宁王妃?”
他只知道姐姐今天要设宴邀请宁王妃,可谁知道是设在湖心亭里。
彩菲看元新月神魂恍惚的模样,双颊泛着几丝不大自然的潮红,她手下用力更甚几分,“你给王妃吃了什么?”
陈岳然痛苦地哀嚎了起来,“没……没什么。”
彩菲手下毫不留情地卸了陈岳然的右胳膊,清脆一声响,彩菲没等再问,陈岳然便急匆匆求饶:“我说我说!”
“我……我给她的酒里下、下了催情的药。”
闻言彩菲深抽一口气,她厉声道:“解药呢?”
“我、我没有……”回答后,陈岳然明显感受到左胳膊上的力度更强了些,他忙道:“不过、不过药馆应该有卖的!”
陈岳然说了药馆的位置,庆鸽与元新月回府,而彩菲一人去了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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