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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彩菲稍稍侧目,示意元新月把庆鸽支开。
元新月心领神会,找了个理由催促庆鸽出门去了。
“我已经和韩玠说过了,他约莫半个时辰后过来。”彩菲补充:“还有,他的身份很特殊,王府很少有人知道韩玠的存在,故还希望王妃能够遣退身边的下人。”
彩菲说得一板一眼,元新月仔细想过后,倒觉得真是这么回事,似乎下人们没有一个人认识韩玠,就连他有事情见自己都是专挑周身无人时。
“我知道了,我也只是有件事想要问问他。”元新月看了看天色,半个时辰后还不算太晚。
她正了神色,在脑海里演练着等会该如何询问韩玠昨日自己犯下的蠢事……元新月心底不安,她很怕韩玠给的答案是自己最不想听到的那个。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元新月把婢女都招呼退了下去,一时屋里只剩她一人了,元新月正了正衣裳,然后不安地绞弄着手指尖纤软的帕子,探出舌尖舔了舔紧张干涩的唇瓣。
一股比往日更加凛冽刺鼻的檀香率先窜进鼻腔,紧接着便是另一缕被掩盖的很好的在熏香之下的气味,这叫元新月瞬间绷直了身子,淡淡的如铁锈般的气息叫她心慌意乱。
“如此着急找我,有急事?”韩骁骋一眼便看见那板直身子坐在桌边的女子,他背过右手,目光沉沉掠过元新月。
“……”元新月循声看过去,语气里不禁带了几分结巴:“你、你来了……”
“嗯。”韩骁骋站在稍远处,肩膀的上还在隐隐作痛,神色上却看不出分毫。
“我就是有件事想问你。”元新月小声嘟囔,“你昨天……”
畏畏缩缩的声音越来越小,忽忽散开在沉寂的气氛里,韩骁骋他垂下眼平静道:“听不清。”
“我、我……”元新月谨慎又小心地掀起眼帘偷偷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身形挺拔魁健,可眉目间却多了几分不耐烦……还有丝缕难以抚平的隐忍之意。
她虽然疑惑,却不敢再耽搁下去,元新月咬咬牙一口气说完自己的疑惑,“你、你昨日去没去过殿下的屋子?”
“……”闻言韩骁骋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他神色平稳,缓缓出口询问:“去了如何?若是没去又如何?”
元新月轻声解释:“我昨日借住在殿下的院子里,迷迷糊糊时好像见到了你……”
脑海里那股似有若无的熟悉感觉此时无比清晰,元新月抿抿唇,小心翼翼问:“是你吗?”
“不是。”
韩骁骋只消一眼便看穿了元新月的顾虑,他此刻就算对元新月有所顾忌却也有心无力,伤势处迟来的刺骨痛感侵袭全身,他的右臂稍稍有些麻木,现在全靠强撑着来抑制着身体本能的颤抖。
看着元新月一派谨慎弱小的模样,韩骁骋本打算试探的心也放下了不少,他深深呼出一口气:“没……”
刚刚出口的一个字被元新月打断,他的脚步也顿在了原地。
“你……”元新月的目光浅浅从韩玠的动作上收回来,她疑惑地悄悄打量眼前这个男人,“你、你是不是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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