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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舍命陪君子（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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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舍命陪君子

那个夏ri的晚上，因为吃了过多的冷饮和西瓜，也因为被尿憋醒；我起来到厕所方便了一趟；因为天实在太热、浑身都是汗，也因为跑到沅江里泡了一会儿凉，所以回到属于我的那间小木屋的时候才会神智清新的听见梁姐在隔壁她的卧室里格格的笑了一声，才会听见一个男人瓮声瓮气的声音，我才会想起来那一天田大是睡在梁姐的chuang上的。

田大的话说的很简短："是不是嫩伢子醒了？"

"那又怎么样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还是一个小孩子呢。"梁姐的声音很低，也有些娇娇的："要是他再大一点，就得请你教教他怎么做你现在做的这件事。"

"那个小家.伙聪明着呢，什么都一点就会。想想看，学开车三天就可以满街乱跑，这可是从来没听说过的。"田大不知做了些什么，梁姐很夸张的jiao了一声。田大就把话接着说了下去："别看嫩伢子现在还小，等他再长大一点，会做这件事的时候，你就只能向他跪地求饶了。"

"谁说的？"梁姐在格格的笑着回答："嫩伢子再强也不会比田大强吧？你可是老江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人家现在就是在舍命陪君子呢。"

因为半夜三更听见了这段隔着板壁传过来的对话，我就有了些好奇。我知道在我的那间小屋和梁姐的卧室之间薄薄的板壁上都贴着东西。我这边板壁上贴的是已经熏黄的过期报纸，梁姐那边贴的是一些大幅的月历画片。这在当年的城乡都很流行，很多家庭都那样做。看过一篇文章，笔者说那是对居室的一种美化，也是对美好生活的一种向往，我不知道究竟真的是否如此，因为梁姐贴在墙上的那些都是当时的电影明星。

也不知是谁做的，也许就是因为纸张的自然的gan裂，反正在那些报纸、月历和板壁之间就会有一些大大小小的裂缝。平时看不太清楚，如果到了晚上，如果我不开灯，梁姐房里的灯光会通.过那些裂缝投过来，在我的chuang上、墙上和地上留下一条条不规则的光影。相信没什么人知道，因为楚楚和小翠和她们的那些客人假座我的小屋gan那件事的时候，是会开灯的，而那个时候梁姐正在店堂里忙着，卧室的灯会关着，所以不会有人发现这个秘密。

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可是我瞌睡太大，对这些裂缝和裂缝后面发生的事情根本不感兴趣。如果没有听见梁姐和田大的那段对话，我也不会对他们说的那件事感兴趣。可是那天夜里，因为听见了那些话、也知道那些裂缝，就把好奇的眼睛贴在其中某一条裂缝上，于是就第.一次看见了男.女之间是怎么做那件事的。

这样的接wen司空见惯，楚楚和小翠在店堂里经常和前来就餐的客人经常玩这种亲.嘴的游戏，不过就是逢.场.作.戏，见多了也就麻木了。

这样的袒xiong露背对于我而言也早已司空见惯。因为在那些女人眼里，我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小翠很形象的概括过我当时的状态："小伙子的身高、年轻人的火爆；男人的豪爽、女人的羞怯；成年人的xing格、嫩伢子的小.弟.弟。"所以她们在我面前从来不隐瞒什么，反而和梁姐一样，很随便的当着我的面就换衣服，也喜欢在我眼前卖long自己的那第.二张脸。楚楚说得很实在："对别人那是拿来换钱的，可是对你永远免费。"

这样的举动司空见惯，那些醉醺醺、兴趣很浓的客人和那些小.姐做这种游戏的时候也是常常半公开的，就在那些包间的沙发上做的津津有味、乐此不疲，其实见多了也就知道没什么新意，不过就是自己的一些想像而已。隔着那堵板壁、透过那些裂缝，看见的就是这样大同小异的举动，我有些失去了耐心，就想转过身去睡我的觉去。

一.夜之间，我就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