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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伯海见到昔日高高在上的沈昊,当真向自己低头服软,顿时喜出望外,心头畅快无比。
“哈哈,真是落水的凤凰不如鸡,你也会有服软的一天?”
钱伯海大笑道:“沈昊,以后你要记住,做人便不能太猖狂,当初你在英才会不可一世,可曾想到也会有今日的狼狈。”
沈昊面上陪着笑容,附和应道:“对对对!阁下一席话,胜过沈某苦读十年书。在做人这块啊,沈某实在是远不及阁下。”
钱伯海见沈昊如此识相,居然还真就没有直接动手,而是用一股居高临下的姿态,对着沈昊说教起来,言语中夹枪带棒,颇多羞辱。
沈昊也不恼火,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偶尔还十分露骨地给钱伯海拍上一句马屁,听得对方喜不自胜。
俗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钱伯海身为定光宗少主,平日对在他身边溜须拍马的谄媚之徒自然不少,早听惯了奉承话。
但寻常阿猫阿狗的几句奉承话,哪里比得上沈昊这个把他踩在脚底的天才亲口奉上的马屁?
是以,沈昊几句话的功夫,便把钱伯海吹得心情大好,一张大嘴笑得都合不拢了。
沈昊见时机已至,一脸诚恳的道:“当初沈某年纪还小,冲撞了您。这几年患病之时,每每思虑昔日所为,都万分后悔。”
“直至今日与阁下再次相见,才能向你道歉。还望阁下宽宏大量,不计往日仇怨,放我一马!沈某感激不尽!”
钱伯海早被沈昊的几句马屁拍得眉开眼笑,心情大好,闻言当即道:
“笑话,本少爷岂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都五年前的事情了,我哪里会放在心上?沈昊,你这真是想得太多了!”
沈昊闻言大喜,翘起大拇指恭维:“阁下心胸豁达,为人豪爽,当真让人敬佩!沈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惭愧。”
“哈哈哈哈,本少当然是君子……咳咳!”
钱伯海被夸得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又连忙忍住轻咳一声,摆摆手道:“算了,此事已经了结,你们赶紧走吧。别再碍着本少爷的眼。”
“是是是,我们这就走!”
沈昊连忙带着莫星璇后撤,准备寻水手开船离去。
钱伯海将昔日的对头压得服软,心情正舒爽的不得了,哼着小曲正要往船舱走去,旁侧那中年男人却忽然道:“少爷,是不是有些不对?”
“李忠,有什么不对的?”钱伯海随口道。
“少爷……您花费那么多功夫,甚至不惜将宗内暗中蓄养的海盗放出,袭击从定光岛离开的所有海船,不就是为了寻到沈昊的下落,找他复仇吗?”
“如今好不容易寻到了他,就这么轻易放走了?”李忠皱眉道:“而且我看那沈昊,也并非真心向您服软。你看他说了那么多,连少爷的名字都讲不出,怕不是早把您忘了。”
钱伯海闻言面色一僵,斩钉截铁的道:“这太荒谬了?以本少的天资,沈昊当初纵然再骄狂不可一世,也绝不可能记不得我!这绝无可能!”
只是钱伯海语气说得肯定,心里一时间也有些怀疑,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他忽地大声呵斥道:“沈昊,你等等!”
沈昊脚步一顿,转身笑呵呵道:“阁下还有什么事情吗?”
钱伯海死死盯着沈昊,道:“你别左一句阁下,右一句阁下的,怎么不叫本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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