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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他自我介绍,得到对方疑惑的反问。冬兵的声线有一种不符合他冷酷外表的软和,带有浸了蜜一般的磁性,他用略微僵硬的语调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每一个音节都像在心脏上敲击过一下,“朗姆洛?”
事实上即使是那个时候他们之间也没有多少交流,只不过相比于其他人而言他算是能说上话的,而且不同于训练时的机械化,那些余下的时刻冬兵会显露出十分微弱的人性来,可惜的是不久冬兵就被调离了。
冬兵只教了他们一届,离开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凑够一个学期,训练的成果倒是明显,对他们这一届也还有良好的后续影响。
而自那之后他就没有再见过冬兵,这次任务能看见对方完全是意外之喜。
他以为冬兵会同样叫出他的名字,或者至少是一种能表示出认识他的表现,毕竟不管怎么说他觉得对方应当是对他有印象的,然而并没有。
这个人的眼神就没有变化过,没有那时茫然之类的情绪,也更加没有任何好像认识他的样子,仅仅是将视线放在了他身上,然后回道:“是的,长官。”
他不认识他。
“我叫什么?”朗姆洛脸上的笑倏地消失了,这么面无表情的样子倒是很有雇佣兵的姿态,即使这一会儿他看起来还有些稚嫩。
冬兵一阵沉默,显然他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如果是普通人面对这种不知道一个好像跟自己是认识的人的名字的状况,肯定多少会感到一点尴尬的,但是冬兵的脸上连表情变化也没有,就像一个毫无情感程序设定的机器,并不觉得这个问题哪里不对,自然也不会有尴尬无措之类的反应。
无疑,这种好像理所当然的态度是非常打击人的,不过相比于这个,压根不是傻子的朗姆洛也注意到了刚刚冬兵对他的称呼,长官?不论从哪方面来看对方才更应该是长官才对,可是冬兵的言行都像是一个单纯服从命令的士兵。
这让朗姆洛感到不对劲,他想到了不久前被交到自己手上的那些注意事项,重新皱起眉给组织里的人打了个电话,现在的情况明显跟一开始说好的不一样,既然冬兵是这次任务的主要执行人,并且没有人能否认对方的作战等等的能力,为什么反而他这种经验不足也没有升职的后辈突然成了什么见鬼的长官?
“暂时性管理人?”朗姆洛加重了语气重复了一遍,对于没有在一开始就把事情都说清楚的交接人感到很是不满,而且这也仍然没有解释清楚冬兵的情况,不过这倒是让他想起了冬兵还是作为他们教官时候的一件事。
那个时候好像也确实有那么一个人一直跟着冬兵,并且有时会听见命令式的对话,当时他只当是比冬兵跟高一级的长官,可现在看来事情显然没有这么简单。
但总而言之,更加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你……身上有伤吗?”
毕竟那些注意事项与这个时候冬兵的反应免不了让人奇怪,假如冬兵的身体状况不怎么好,那么他们这一次任务的危险性仍然不小。
“没有,长官。”卷棕发的男人这么回答,而接下来他也确实证明了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实力完美符合传说中的杀手的可怕程度。
在冬兵的强劲攻击下,朗姆洛和小队的其他人员几乎显得毫无用武之地,可以说这简直是他们开始做任务以来最轻松的一次了,只要负责给对方递递枪、偶尔清扫一下周围不怎么有威胁力的杂鱼就好了,也完全不用担心任何失败的可能。
他杀人的时候有一种令人着迷的炫丽感,简直可以说是教科书式的强大,而过快的战斗速度也几乎没有人注意到那些即将失去性命的人眼里恐惧与痴迷交织挣扎的怪异反应。
这一次的任务倒不是隐匿的暗杀一类,但是身上的血腥味、硫磺、烟味也着实令人不会感到舒服,于是在一切结束以后,冬兵的暂时管理人回到不那么正经的语气,问道:“冲澡吗,winter?”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没有控制住自己的麒麟臂对我冬下手了,这大概就是一篇无逻辑的嫖文吧,不要对作者的文笔或者别的什么抱有希望,因为作者的心里只有一件事,就是苏冬
冬兵是朗姆洛教官算是私设,原著没有提到这回事,之所以会这么设定主要是据说嗨爪居然让吧唧哥哥训练还是陪练,而队二巴基洗脑的时候叉骨聚聚的眼神真的很迷,还有队三开头的时候,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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