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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眼睛都睁大了,“酒量这么好?倒了吗?”
“当然,也不看看这名字,为什么叫toorrow,就是因为喝完了这一杯再睁眼就是第二天了。”
大家笑了一阵,苏洄却想到宁一宵当时断片的样子,那还是他第一次见宁一宵喝醉。
他们边吃边聊,苏洄很喜欢和他们聊天,志趣相投,加上他最近状态高亢,正需要发泄表达欲,所以一次性说了许多话。
克洛伊敏锐地察觉出什么,“eddy今天状态很好,最近发生什么开心的事了?”
苏洄犹豫了一下,倒了小半杯景明的龙舌兰,一饮而尽,随即坦白了自己的病。
“我有双相,之前几次和大家见面都在郁期,现在是躁期,所以可能看起来像是变了一个人。”
其余三人顿了顿,话题暂时停止,但这份令人难捱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我知道,我有一个朋友也有这个病,不过她比你夸张很多,有一次半夜三点敲我家的门。”贝拉说着笑起来,“我们最后一起跳到海里游泳了。”
“半夜三点?”景明觉得不可思议。
贝拉点头,吃了一片玉米片,“但她超可爱的。”
“你过得很辛苦。”克洛伊说。
贝拉点头,“我有这样的朋友,可能比别人多知道一些,你一定很坚强才能熬过来。”
苏洄笑了笑,景明也拍了拍他的肩,“所以我说你和宁一宵一样,都是生命力特别顽强的那种人。”
是吗?
苏洄不确定。
不过坦白的感觉很好,没那么难,被自然而然地接纳也很让人满足。
半小时后他开始后悔自己多喝了那半杯龙舌兰,有些发晕,于是起身去洗手间洗了脸,出来的时候,他忽然很想念宁一宵,于是走到了餐吧露天的吸烟区,尽管他并没有带烟。
透透气也好,把这些不太好的想念吹一吹,都散开。
靠着栏杆,苏洄往下望,下面有个巨型松果形状的建筑,很奇特,他眯了眯眼,仔细观察。
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在身旁。
“晚上好。”是个高个子棕发白人,年纪大约三十岁,穿得很像英国人。
苏洄侧过头,对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晚上好。”
“我刚刚就注意到你了,在洗手间洗手的时候,我站在你旁边。”男人笑笑,伸出一只手,“我叫威廉。”
苏洄犹豫了一下,“eddy。”
但他并没有握手。
“抽烟吗?”威廉递过来一支香烟,并打算为他点燃。
苏洄的脸上浮着倦怠,长发随风飘动,被他别至耳后,“不用了,谢谢。”
他打算离开,但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弃,“这是我的名片,可以做个朋友吧?”
苏洄带着一点防备心盯了盯他,威廉的脸上完全写着“我知道我们是同类”的表情,反倒令苏洄厌倦。
他是很奇怪的人,不喜欢带着目的性的接近,不喜欢肢体触碰,会很想逃走。某种意义上的确像猫。
但基本的社交礼仪苏洄还是会遵守,所以拿了名片,但也很直白说:“我有约会对象。”
“不妨碍你有新的,不是吗?”
苏洄勾了勾嘴角,眼神中不明显的那么一点轻蔑,落到别人眼中都像是勾引。
“当然,只是现在这一位,我喜欢他六年了,你知道的,人就是只会爱上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说完他便转身,拉开玻璃门回到餐吧内。
景明坐着聊天,刚好透过玻璃看到这一幕,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立刻拍照发给了宁一宵。
[景明:快看,你前任的魅力真大,去露台醒个酒都有帅哥搭讪。]
宁一宵竟然第一时间回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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