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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瑶说道:“还有一个事我也犯着愁,成衣店开起来谁当掌柜的?总不能也请郭子叔吧?问题是他也干不了这个。”“你不是闲着吗?”“打住,把我拴在店铺里,闷都闷死了。”“我看二哥行,绸缎庄有掌柜的,根本就用不着他。让他过来打理成衣店,再给他配上个伙计,你还记得咱们村的石柱吗?那人干活利索,你让大哥去请他,一请一个准,反正成衣店也只是幌子,活不多,他们俩就够了。”“幌子,你都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傻呀?”“不傻,你很聪明,你看翠枝翠云怎么样?你能相中哪个?我去找大嫂说说,娶回来给你当媳妇。”“自己的事都整不明白,小心操心老得快。”大牛冷了脸,转身回了豆香坊。柳月瑶没办法,自己在成衣店盯了一天,直到很晚工匠们收了工,她才回家。
岳青杨比她回来得还晚,满身满脸的泥。
眼看清明就到了,是该到了育秧苗的时候,买好的稻种要先晒个一两天才行。种子表面干燥了,能增加稻壳的通透性,浸种催芽的时候吸水也快,发芽出苗也就整齐。可是岳青杨却犯了愁,这一两天到底是一天还是两天?
晒东西和阳光好坏有密切的关系,光线充足了自然晒得就干燥,岳青杨又拿不准了,怎么样才算光线充足?如果光线被乌云遮挡了,是不是还要延长时间?延长多少?一时还是几刻?
赵老汉说如果不心疼盐的话,就用淡盐水选种,那样一个秕子也别想逃,沉水的,都是颗粒饱满的。为了万无一失,费几斤盐他倒不在乎,可是什么样的水才算淡盐水?一盆清水里到底放多少盐才合适?一把还是两把?大把还是小把?
种子选好了,催芽的时候地上要先铺上稻草,为这他到南乡买了好多稻草回来。他知道要把种子均匀的摊开,可是摊多厚才合适?说是每天还要翻动三四次,怎么翻?用铁锹、叉子,还是手?
问题太多,岳青杨越想越糊涂,他看着新买的稻种不住地唉声叹气。自小他就下地干活,小麦大豆都种过,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为难过。
黄秋实一直劝他不要那么较真儿,晒一天也好,两天也罢,差不多就行。拿起来在手里一捻,再不成放在嘴里一咬,觉得有些干燥就能用,没必要每一步都做到极致。他说道:“小孩周岁开始学走路,你说他是先抬左脚好还是先抬右脚好?抬脚要抬多高?三寸还是两寸?步子要迈多大?五寸还是六寸?你该不会去拿尺子量着让他走路吧?想把事情做好无可厚非,但是不能太过,我看你是有些钻牛角尖儿了。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去南乡给你请个师傅来,有师傅指点着,你就不用这么犯难了。”
岳青杨眼睛一亮,豁然开朗:“这个主意不错,我在这里瞎琢磨,就真的是什么也做不成了。我自己的事,要请也得是我亲自去请,这样才显得有诚意,人家才肯认真教。”“也好。”两人约好了一早出发。
到了南乡,他们找到当地的里长,说明来意。里长说道:“这就开始农忙了,年轻人都出不去,既然不用干活,那就让老杜去吧。虽说他年纪大些,可是种了这么多年水稻,他见得多了,有个大事小情的,也能帮着解决。”
老杜接回来的时候,他先看了看岳青杨整的地,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老汉我伺候了一辈子的地,没见过这么细心的。”看远处小溪流淌,他说道,“该挖个水渠,把溪水引到地头上。”“好,我这就挖。”岳青杨把老杜师傅安排到逍遥居住下,嘱咐老黄头赶紧做饭菜伺候着,他就扛着铁锨去挖水渠了。干到天黑,待要收工的时候,他眼前一黑,脚下一软,连人带锨扎到了小溪里,弄得浑身连水带泥。
看大伙都盯着他看,他说道:“马有失蹄,谁还没有个不小心的时候?”他在外边地砖上搓了搓鞋底上的泥,这才进屋。不等坐好,端起碗来就吃,狼吞虎咽,跟上辈子没吃过饭似的。岳少松训斥道:“进门就抢,中午没吃饭吗?”“忘了。”“忘了?天不亮爬起来就走,是不是早饭也没吃?你是不是傻呀?”岳少松又生气又心疼,赶紧把菜端到了他跟前。
“明天把手头上的事放放吧,”岳少松说道,“咱们先去上坟。我已经托人给老四送信了,他明天一早准能回来。”“明天?”岳青杨说道,“明天我要晒稻种。”“稻种可以改天再晒。”“改天?哪年清明不下雨?”“我也是寻思着要下雨,才决定提前两天的。”“你可真行。”岳青杨扔了手里的筷子,起身就跑。岳少松问道:“黑灯瞎火的,你又要干什么去?”岳青杨喊道:“稻种还锁着,我把钥匙送回去,顺便安排一下晒稻种的事,明天一早赶回来。”“衣服还湿着呢,换了衣服再去。”岳少松的话还没说完,岳青杨已经早没了身影。
第二天,岳少松、陆锦、岳宸枫、丁灿茹、岳子杉、白秀英,还有岳青杨都上坟去了,大牛也跟着去给自己的爹娘添坟,祭品岳少松早就给他准备好了,没用他操心。
大家都走了,柳月瑶实在是闲得没事儿干,就把家里能用的布都捣鼓出来,挑了比较厚实的绵稠,想裁成长条桌面大小,她要打袼禙。
棉绸又软又滑,一个人总是裁不好,不是斜了就是歪了,柳月瑶叫来秋葵帮忙。
秋葵把三喜放到炕上,让他自己玩儿。三喜只要吃饱了就不淘气,攥着两个肉嘟嘟的小拳头,时不时的放到嘴里吸上几口。发现不能吃,两只小胳膊胡乱地拍打着,脚也跟着乱动,小嘴里还不时发出稚嫩的声音,哦哦的,像是要和柳月瑶说话。高兴得柳月瑶逗了他好半天,直到秋葵催促干活,她才用手指肚轻轻戳了一下他的小脸蛋说道:“乖,自己玩。”三喜又是一阵手脚乱舞,逗得柳月瑶又是一阵笑。
一听说是用棉绸做鞋底,秋葵急了:“你这也太浪费了,再说棉绸不禁磨,穿不了几天就坏了。”“没事,哪有一辈子就穿一双鞋的,穿坏了就扔。是我觉得欠他的,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既然做那就做双好的,底子软,穿着舒服。”秋葵神秘兮兮地问:“给谁做的?”柳月瑶笑道:“谁能穿上就是给谁做。”秋葵也笑了:“你这双鞋呀,怕是只有皇上才能穿。”“皇上怎么了?高人一等吗?”“可不止一等,多少等还没数呢。”“皇上能穿,咱们平头百姓照样也能穿。你喜欢,这些布随你挑,拿去给小马哥做几双。”“可别,他整天又踢又踹的,一天不到黑就得报废。你不心疼你的布,我还心疼我的功夫呢。”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临近中午,岳少松自己回来了。岳子杉和白秀英回了瑞草堂,白掌柜早就撒手不管瑞草堂的事了,一天到晚除了偶尔到大厅里逛逛,其余的时间不是闷在屋里看书,就是招集一帮老头喝茶聊天。哪怕大厅里忙得不可开交,他也很少有出手相帮的时候。
今天一早,岳子杉和白秀英去找他,隔着窗户他就哎呦上了:“昨天睡得晚,到现在还晕着呢,不行,我得再睡会儿。你们还是早些回来吧,我睡觉没数,中午能不能起来吃饭还两说着。”白秀英气得直跺脚:“你就可劲儿地睡吧,中午吃饭也不叫你。”岳子杉劝她别生气了:“咱们快去快回。”没走几步,就听白掌柜在屋里又喊:“早点回来,你娘的坟还没添呢。”白秀英气呼呼地答应道:“知道了。”
好长时间没见柳月瑶,刚一见面,白秀英就拉着她诉说白掌柜的不是。岳子杉说道:“师父用心良苦,只不过秀英现在不便操劳,我自己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柳月瑶会心一笑,直盯着白秀英的肚子看,羞得白秀英红了脸。
岳宸枫陆锦都要回店里去,丁灿茹也跟着回了娘家。大牛赶着车去接郭子叔,二爷告诉他郭子叔和郭子婶早走了,大牛后悔没有早说好,急急忙忙往县城赶去了。
岳青杨离开的最早。岳少松带着他们磕完头,刚想让他去看看大牛,一转身就没了他的身影,气得岳少松一通骂:“招呼也不打,也不知道那水稻给他下了什么蛊,跟中了邪似的,除了种水稻什么事都不管不问了。”众人也都纳闷,大家都猜测岳青杨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岳少松说道:“我问了,跟个闷葫芦似的,什么也不说。”
岳少松回到家里,见柳月瑶坐在打好的袼褙旁边出神,他说道:“是不是在家很闷?我带你出去走走,散散心。”柳月瑶说道:“不去,你刚进门不累吗?”“不累,要不我带你到二奶家坐坐?”“二奶也是嫌家里闷,现在正在西院棚子里学织布呢。她来的正好,我看四婶这几天有些飘。还有胖六嫂,什么事都敢说,嘚啵嘚啵的没有闲着的时候。二丫年轻,管不了她们,林大姐脸皮薄,有些话也不好意思说。我正愁她们没个管束的,二奶来的正是时候。有她在,她们说话行事就得掂量掂量。哦对了,有件事我想和大哥商量,夏天棚子里是凉快,可是冬天天冷,我怕到时候干活伸不出手来。”“你有什么打算?”“西院空地多,我想再盖几间房子,把机子都挪到房子里去。”“行,你想好了盖什么样的,我这就张罗。”岳少松这么爽快,柳月瑶有些不好意思了:“大哥,我是不是太能折腾了?”岳少松说道:“在这个家里,你有折腾的自由。”
岳少松看看太阳,该做午饭了,他说道:“想吃什么?大哥给你做。”“我不饿,大家吃什么我就跟着吃什么。”“咱不和他们吃一样的,今天大哥给你开小灶。”“真的?那我和你一起去,给你打下手。”柳月瑶高兴地站了起来,挽着岳少松的胳膊说道:“我都好久好久没吃韭菜饼了。”岳少松说道:“大哥会做好多饼,黄瓜饼,南瓜饼,味道都不错。”“那我要吃。”“咱去厨房看看有什么现成的菜,大哥不是吹,甭管是什么菜,经我手这么一做,保证让月儿流口水。”
俩人说着笑着走着,迎面碰上任老头,正准备去前院转转。家大业大,没个正儿八经的管家可真不行。刚开始他以为大牛是管家,后来他觉得马旺财才是,再后来他觉得自己看明白了,原来岳少松大权独揽,当家的自己管家。
家当的怎么样他不知道,但是有一点他算是看明白了,岳少松根本就不会管家。大半晌也不见他各院转转,夜里也不见他叮嘱锁好大门,从来也没听他喊过一声小心火烛,更别说把家里的人凑在一起训个话什么的了。
“唉,到底是年轻。”都说群龙无首不成事,就是群虾群鳖群蚂蚁也得有个人管着才行。没办法,他主动担起了管家的一部分职责。每隔一会儿,他都会满院子里转转,人多,不得不防。睡前,他都会检查一遍大门角门还有他这后门锁好了没有。人老觉少,有时半夜里他也会出来巡视一遍。
为这,惹得年轻人都笑他:“你老也太过小心了,咱这样的人家,别说小毛贼不敢来,就是他敢来,也管叫他有去无回。”每每这时候他都会摇头说道:“话不要说得太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觉得你厉害,比你厉害的人多的是。过日子求的是平安,甭管大事小事,都不如不出事。”
见柳月瑶挽着岳少松的胳膊,亲亲热热的,他觉得很有必要说道说道:“你们年轻,有些事注意不到,也别怪我多嘴。毕竟是兄妹,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一些。像你们这样拉拉扯扯的,走出去会让人笑话。该守的礼节一定要守,即便是父女,闺女大了还要保持距离呢,何况是兄妹?”
“父女?”柳月瑶突然心情大好,她搂紧岳少松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傻乎乎的仰天喊道,“我有爹了。”岳少松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没有说话。任老汉看着他俩拐进厨房,无奈地摇着头叹着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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