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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明其实自己也很犹豫,毕竟这样的兼项他也是第一次,带余乐离开不为别的,就是想要让他回去练一段时间的主项,再看看大跳台的训练情况。
在不影响余乐主项的前提下,能者多劳,他自然希望余乐兼项更多,然而这个前提很重要。
再说余乐不听劝,死活要走,他也不能真的逼人兼项,对余乐他是打心眼儿里疼的,不想勉强他。
不过余乐走,白一鸣得留下,两个搞“情报工作”的当然不同时离开,轮班换岗嘛,白一鸣不想顺了他爸的意回去继续滑比赛,就只能留下来了。
白一鸣不高兴。
白一鸣委屈。
然而,白一鸣却没有跟着余乐走的理由,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填完。
余乐离开的时候抱着白一鸣叹气,“哎~~~”好长一声。
白一鸣:“……”
“不用太想我。”
白一鸣:“……”
“我昨夜里网购了一套习题,送你的,减压。”
白一鸣:“……”
余乐高高兴兴地回了晶洋。
除了训练上的原因,晶洋现在还有两个让余乐迫不及待回去的理由。
暑假到了,国家集训队开始招生,袁珂小妹妹今年大概率是最后一次来,然后就会正式成为国家队员。还有就是章晓……去年分离的仓促,余乐有很多话想和这孩子讲,还想教他很多东西。
除此以外,何宇齐正式从国家队退役,随后被队里聘请回来担任助教,现在跟着朱明在带空中技巧队的训练,据说佛系的大师兄当起教练还挺厉害,程文海没少对余乐抱怨。
离开了一些人,又来了一批人,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在这循环往复的波涛里,有着源源不断的新鲜血液被注入,一批批的人,一代代的队员,只会越来越好。
余乐回到训练中心的时候天气正热,夏蝉在耳边“知了~知了~”地叫个不停,晶洋雪山上的雪已经化尽了,冰冷的雪水滋润万物,生长出郁郁葱葱的一片青。
训练中心的第三栋宿舍楼亮起了灯,集训队的队员在余乐回来前的一周抵达入住,今年依旧是温喜德带集训队。
小轿车安静无声地驶到宿舍楼下,余乐拿着行李下车,吸入一口滚烫的仿佛裹挟着火星的空气。
熟悉的景色和吵闹声,踏实下了余乐这段时间没着没落的心。
可算是回来了。
可算是能练主项啦!
余乐不是个贪心的人,他喜欢稳扎稳打,干一行爱一行,纵然所有人都说他有天赋又能怎么样?
一个人的精力有限,他只想走到一条道路的最高峰。
余乐回来的安静,程文海又在外面进行空中跳水的训练,所以大家发现余乐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兴奋的余乐六点就起床吃早餐,错过了大家第一次见面的机会,等着他已经在通勤车的后排快睡着的时候,其他队员才慢慢腾腾压着时间地上车。
余乐嫌弃天亮刺眼,把鸭舌帽压低,缩在后座的角落里睡了一路,竟然没有被人发现他是谁。
终于,到了地方,车停了下来。
余乐眨了两下眼,清醒了过来,拎着行李站在队伍的最后面,安静无声地走。
前面,都是集训队的队员。
今年又来了不少生面孔,都是各个省队送上来的尖子们。也有熟面孔,来了好几届的袁珂就被余乐一眼认出来,小丫头越长越像个大姑娘了。
此刻,袁珂就被新来的孩子们围着,说:“柴教练都回来了啊,不会一直到集训结束都看不见他们吧?”
“乐神和白一鸣谁都可以,我不贪心,见一个人就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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