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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
我印象中的那个新年充满着红色,每当我闭上眼睛回味的时候,这红色就像一味奇香笔直地冲进头颅。
散漫到四处的红光打在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上,这热气也把我的脸也蒸得通红。
我好久没有这样度过新年,无论是认识长安以前,还是失去他以后。
都再也没有人要求与我一起度过新年。
小小的时候,小县城还是那个小县城。
过年的时候,县城里的居民都聚到唯一的广场上,人挤着人,为了看一年一度的烟花与花车。爸爸那个时候的单位会出花车,车上会吹格外凛冽的风,把我的小脸跟小手都吹得热乎乎。我开心地看着下面,人们那个时候都抬起头看我,小孩子骑在高壮男人的肩上,手里提着一个平时卖5元钱,今天却要卖20元的小花灯,他们以一种更加羡慕的目光注视着我。
那个时候,我还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还没想到,有一天会沦落到因为饭吃不上而晕倒。
世事无常的时候我没哭,我看着过去的美好在一点一点消散,当时无非也是个位数的年纪。没人告诉我,我的眼底透出什么样的光,只记得每天我的泪都含着眼圈打转,但我只能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发呆,看着看着,眼泪就干了。
蒸汽氤氲着,勾着我的泪腺。
电视里热热闹闹,我在一桌饭菜前泪流不止,长安手足无措。
我可真不争气。
我当时这样想。
“过年了,你这样会把一年的好运都赶跑的。”长安说。
我抬起头看着他,他把碗筷摆好。
我说“反正我的好运都在小时候用光了。”
“你在说什么啊,你现在才多大。”他摆摆手,示意我可以吃饭了。
我点点头,我说“我真的不交好运了。”
“但你现在不是交了一个男朋友吗?”他漫不经心的说。
“有屁用?”
“哈?那你不要吃啊!吃着我的饭,还大言不惭。”他轻轻的敲着碗边,发出脆脆的声响。
“嘻嘻”我带着哭腔笑,有点难听,但却被他的行为跟语气可爱到了。
“吃完我们放烟花去。”
“好。”
西红柿炒鸡蛋,青椒炒肉,芸豆炖土豆,排骨白菜汤这是一桌与普遍意义上的东北年夜饭毫无关联的“假菜”,味道一般,品相一般,但我吃的饱,吃的开心。
我们边看电视边吃,演到歌舞时沉默不语,演到小品时会心一笑。等着时间从这些空隙中溜走。
十点半,我们下楼去放烟花。
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一向美丽,却让人心动。
我拿着烟花棒,火光在我眼底绽放又黯淡。
“想什么呢你,一会上楼煮饺子。”长安边说边换了我手里熄灭的烟花。
“我不会。”
“也没让你包饺子,我也不会,就速冻的,往锅里一扔就行。”
“哦,好。那我也不会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丢了手里的奄奄一息的小杆,准备放了鞭炮就上楼。
“你着急?”
“小孩才做这些没意义的事。”
“你才多大啊?我的天。你现在70岁?”
“你别管。有火吗?”我问。
他刚要从兜里把打火机拿给我,我打断他“哎,不用,我想抽烟。”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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