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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还是有一种淡淡的别离愁绪飘荡在两人之间。
周俏依旧抱着黎衍,歪过头,鼻尖摩挲着他的脸颊,黎衍终于转过头来面对她,眼神很深邃,嘴唇浅浅地与她触碰,唇瓣微启,周俏也是如此,碰一下,再碰一下,双唇便纠缠在一起。
脆皮巧克力味,甜甜的,又有点苦涩。
黎衍的双手还沾着洗洁精泡沫,搁在水槽里没有动。周俏的手指则穿梭在他漆黑浓密的头发里,想要把这份感觉深深印刻进记忆中。
这是她的阿衍。
全世界最好的阿衍。
舍不得舍不得舍不得。
深吻许久,唇已分开,两人的额头却还抵在一起。
黎衍的呼吸有些急促,肩膀也随着呼吸一阵阵地抬动,周俏闭着眼睛,双手依旧绕在他身上,一点儿也不舍得松开。
此时是不需要说话的,没有任何语言可以表达他们的心情,只需要一点点肌肤触碰,呼吸交错,气息萦绕……就行了。
黎衍抬起眼眸,周俏也刚好睁开眼睛,近在咫尺的双眸中倒映着彼此的身影。周俏用手指撩一下黎衍长长的睫毛,最后在他颊边落下一吻,柔声说:“我先去洗澡。”
黎衍一笑,像是心领神会:“嗯,你洗完我就洗,等我。”
——
到了和谢蓉蓉约好那一天,黎衍和周俏吃完午饭就来到酒店。
这是一家以温泉为卖点的五星级酒店,位于郊区,依山傍水,建筑风格带着点儿东南亚风情。
黎衍的小黄蜂开不了那么远,两人打车过来花了近一百块钱,周俏有点心疼,但也没办法。这地方除了打车只有公交能到,黎衍又没法坐公交。
大堂设在主楼,绝对得富丽堂皇,谢蓉蓉接到电话立刻来大堂见他们。
她留着栗子色的过肩长发,穿一身深色套裙,是酒店里的工作服,左胸处别着一个亮闪闪的金属小名牌,上面印着她的英文名。
周俏向她打招呼:“你好,谢经理。”
“别叫
我谢经理,叫我蓉蓉吧。”谢蓉蓉看起来比周俏大两、三岁,长一张可爱的娃娃脸,笑容很亲切,“其实我和你们的辈分有点儿乱,你们说的谢总是我小叔叔,你们要是和他同辈,我还得管你们叫叔叔阿姨呢!”
“千万别,叫我黎衍,叫她周俏,咱们都是同龄人。”黎衍坐着轮椅抬头看她,“我们过来,会打扰你工作吗?”
谢蓉蓉说:“不会不会,我小叔和我说过了,你们是贵客。”
她带着黎衍和周俏去到大堂吧,为他们点了一份下午茶。
周俏看着服务员端上来的鸟笼样三层点心,有慕斯、布丁、曲奇和水果,特别漂亮,还有两杯热腾腾的咖啡,伴着鲜奶和白糖。
她从来没有吃过五星级酒店的下午茶,很有些拘束,也不知要不要给钱,黎衍则淡定许多,把奶和糖加到咖啡里,挪到周俏面前。
谢蓉蓉说:“这个我签单的,你们不用买单,还有哦……”她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两张券递给周俏,“这是自助晚餐券,也是签单的,5点半到9点去吃就行。”
周俏很难为情:“这……这也太不好意思了。”
谢蓉蓉安慰她:“没事儿,我每个月都有固定额度的签单权,当然了,不会随便给朋友乱用。但我小叔说了,你们是贵客,我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你们的,也没其他福利了,就这两样。”
黎衍说:“谢谢你,蓉蓉,你太客气了。”
谢蓉蓉笑道:“我听小叔说,周俏马上也要去新加坡了是吗?是想找我了解在那边的情况吗?”
黎衍点头:“是的,毕竟周俏没有基础,她有点担心,怕自己去了会跟不上。”说着,他看了周俏一眼。
谢蓉蓉说:“不用担心,我当时去之前也挺慌的,去了以后就发现,其实还好。当然,这几个月你得好好复习,尤其是英语,别的在那边边干边学也问题不大。”
接着,谢蓉蓉就把自己在新加坡的经历说给周俏和黎衍听。
去新加坡的二十几个人会分配到不同的酒店,酒店很多部门都是24小时工作,需要轮班,所以给他们排班时都会安排好,让他们可以有时间一起上课。
进修生们住的是宿舍,四人一间带卫浴,包三餐,每
月休息四天,休息天三餐自理。上课时间基本是晚上,每周上四次,如果要上晚班,就会二十几个人一起上,那么上课就会占用半个白天。
“肯定比纯打工辛苦,又要上班,又要上课,不过大家都是自愿的。”谢蓉蓉说,“新加坡是个旅游国家,酒店业很发达,客人那是什么国家的都有,越是高星酒店,客源就越宽泛,所以英语口语听力一定要跟上。”谢蓉蓉笑着说,“而且呀,有些国家的客人很大方,有给小费的习惯,轮岗做客房清洁和去餐厅做服务生时,小费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周俏愣愣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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