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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蓉闻言手一滞,轻笑道:“自然是带回家。”
“回哪个家?”叶棠音眸光幽暗,“她很清楚我的家在哪里……”
“桃园山庄就是你的家,无论你从前属于哪里,今后都只是钟氏妇。”叶清蓉的态度严肃而端庄,与其说是承认叶棠音成为自己的儿媳,不如说是在用钟氏儿媳的身份圈禁囚困她。就连钟朔也听出来母亲话中的强势与逼迫,连忙道:“她和我在一起,才会成为钟家女眷,但她首先是她自己,谁都不能强迫她成为什么人。”
叶京蓉闻言面色顿时僵白,但见钟朔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所以你要再次与我对立?”叶京蓉冷冷地盯着叶清蓉,“就像二十六年前那样……”
叶清蓉无奈地叹息道:“长姐,我从始至终都不愿与你对立,更不愿与你为敌啊!”
岂料,叶京蓉竟笑出了声。她已经快三十年没有放声大笑过,冷艳的面庞已养得僵硬刻板,此刻倏然大笑扯得脸上桃花狰狞,除却骇人更透露出几分欲说还休的愁苦与悲愤。
叶棠音从未见叶京蓉这般笑过,心也下意识地跟着揪了起来。
却见叶京蓉缓缓上前一步,沉声道:“箐茹,我不会再像二十六年前那样让着你了。”
“箐茹……”乍一听到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叶清蓉竟有些恍惚,“二十六年了,没人喊我一声箐茹。长姐唤这一声,让我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可以偷懒的小姑娘,还是那个能躲在长姐怀里撒娇的箐茹。”
叶京蓉眸色沉沉,“没有焚香,你会死在我手上的。”
叶棠音心弦一紧,原来叶君竹的焚香杵是从其母手中继承!钟朔顿觉情势不妙,自己老娘功夫如何,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会不清楚,比之大姨母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若是打起来绝无胜算可言。钟朔当即横箫身前,高大的身躯将危险挡在外面,用行动许下了对至亲挚爱的守护与承诺。
“小崽子,本事不高胆子不小,学了点皮毛就翘尾巴逞能,也不怕栽个狗啃泥。”却见叶伶蓉提着剑走下台阶,白了自己这倒霉外甥一眼,横插一杠隔在叶清蓉与叶棠音之间,旋即将叶棠音远远地拽到一旁,随后拔剑指向自己两位作精姐姐,脸上竟还挂着一副看破妖怪原形的冷笑,道:“你们这两只红皮狐狸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赛一个地没安好心!欺负一个小丫头算什么本事,你俩加一起都快一百岁了,一大把年纪竟也不嫌臊得慌!”
钟朔一惊,“小姨母!您这是……”
“小崽子你可闭嘴吧!”叶伶蓉嫌弃得就差往钟朔身上吐口水,“没听你娘说了什么狗屁话吗!还想软禁我干闺女,做你奶奶的春秋大梦去吧!”
“干闺女?”钟朔惊愕得瞪眼,“小姨母,您这辈分捋得属实有些乱……”
“怎么着,当我干女婿还委屈你了?不乐意就麻溜滚蛋,老娘下一个女婿更乖!”
钟朔:“……”
少说话,多做事,不挨骂!
见倒霉外甥被怼得不回嘴,叶伶蓉便将嘴炮调向叶京蓉,“你那花剑属实不错,我瞧着也眼馋得紧,不然咱们俩过两招,论一论谁才是渔阳城里最凶恶的婆娘。”
叶京蓉却不屑地应道:“我早已经不属于这里。”
“少用那副鼻孔朝天的眼神瞅着我!”叶伶蓉神情愠怒,贼老大话中之意分明是在嘲讽她,腿跑出渔阳八百里,心却记挂这里的人和事,明明无时无刻不在努力地摆脱,奈何总是下意识地又被囚困于此。真正让叶伶蓉感到愤怒的不仅仅是叶京蓉那不屑的眼神,更是不争气的自己!“能领教罗刹首尊的夺命飞花剑,这趟山也算没白下,手底下见真章吧!”
叶京蓉双手缓缓地卷起花剑,沉眸冷笑道:“你们一起,我又有何惧……”
“退后!”叶伶蓉一声轻呵,旋即挑剑刺向叶京蓉。钟朔见状立刻拉起叶棠音就往台阶上退去。罗刹首尊与平沙剑侠之间的较量,怎么论都堪称江湖奇事,眼见叶伶蓉的剑就要砍上叶京蓉的飞花,就在这时,却听一声粗哑呵斥——
“住手……”
彼时窝在都尉府的叶晋靖越琢磨越来气,为躲麻烦他都已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快要枯坐成佛了,麻烦却依旧屁颠屁颠地找上门,而且还是成串过来的!叶晋靖挑起新磨好的剑,死死守住厅堂大门,警惕地盯着面前这一群突然闯进都尉府的不速之客,横眉怒目道:“来者何人!休得放肆!”
叶晋靖面对的是一群扛大刀的黑衣壮汉,戴着玉面足有百十号人,将都尉府围得严实。叶晋靖这一吼,却也没个领头的出来回话,只会哑巴苍蝇见了屎似的一哄而上。虽说这个比喻十分不恰当,但此刻叶晋靖就觉得自己十分倒霉成了那坨屎,被一堆苍蝇穷追猛赶!叶晋靖挑剑连刺数十人,可一试便知这群壮汉没有内家功夫,绝非习武的江湖中人,却仍仗着人多势众将单打独斗的叶晋靖围困在一隅。一伙壮汉筑成一层又一层厚实人墙,将叶晋靖与厅堂大门隔开,剩下的人则拥向大门,显然目标就是破门而入。
梁家在渔阳城是高门大户,否则也不可能与叶家结下姻亲,但梁燊却是个两袖清风啥都不趁的穷武将,自己搬出来单过,属实没什么家底,这一进一出的都尉府里,除却两个粗使丫头和两个跑腿小厮外,只剩下后厨一个伙夫和一个管家的刘姓老嬷嬷,里里外外算上所有鸡鸭牲畜也凑不够一场蹴鞠赛,更遑论看家的护院打手,是以遭遇突袭竟全靠叶晋靖这么一个有点战斗力的壮丁抵抗。
叶晋靖自知功夫没练到家,一边暗骂自己不堪大用,一边止不住地焦急慌乱,厅堂里停着安置雪女的寒石水晶棺,还有大表哥送来的病人,大表哥前脚离开都尉府,贼人后脚便来闯府作乱,偏偏这时候府里没个能打的人坐镇,这伙贼人点子踩得不是一般地准!壮汉们将叶晋靖困住后却迟迟不下杀手,似乎只想单纯地困住他。但在叶晋靖眼中这就是明晃晃的嘲笑与侮辱,当即气怒交织,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力气,竟打了鸡血似的挥剑一顿胡砍乱刺,硬生生将人墙撕开一道口子,一边拼命突围一边奔向厅堂大门。
梁燊本人是光棍一个,平素都待在城外的驻军大营,就连休沐和养病也几乎都泡在军营里,这次叶伶蓉回到渔阳,可把刘嬷嬷高兴得够呛,因为梁燊两个月里回家的次数比之前两年的都多,刘嬷嬷一心盼着昔日的金童玉女能重修鸳盟。然而,就在今晚见到故人时,她脸上维持将近两个月的喜悦笑容,竟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看着门口那位手拄蛇头拐杖的老妪,刘嬷嬷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切切地问道:“你可是……叶家的余掌事?”
余嬷嬷细细地看了看对方,“翠娥妹子?”
“老姐姐!”刘嬷嬷颤悠悠地走上前去,一把握住余嬷嬷的双手,激动地道:“真的是你!想不到我这辈子还能再见老姐姐一面!”
余嬷嬷感慨地笑了笑,“我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出来一趟,托她的福,死之前能见到你……”
刘嬷嬷当然不知道老姐姐所说的人是谁,不过这也没什么打紧的,她和老姐姐五十多年前就认识了,彼时她还在梁家给少爷们当乳娘,老姐姐则是叶家夫人的大丫鬟,两家主子们走动让她们有机会相识,结下了一番深厚的情谊,后来她跟着梁燊少爷搬出梁家,而老姐姐在叶家给主子守墓,她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到如今五十多年过去了,曾经相熟的朋友老的老死的死,还活着的便是见一面少一面,没准今日的重逢就是这辈子的最后一面。
“老姐姐,这位……”刘嬷嬷更关心躺在推板车上的人是谁。
“一个不懂规矩的小娃嘱托我照顾的人。”余嬷嬷严肃地盯着房门,不由自主地握紧拐杖。
“外面有贼人!”刘嬷嬷一听到响动便拎起刀领着下人们赶到厅堂,可算上老弱病残也不过只有六个人,如何与外头百十来号贼人对抗,只得先守住厅堂的大门,能拖一阵是一阵。不过刘嬷嬷心里清楚,贼人定是为了推板车上的病人而来,否则何苦费这般大的阵仗夜闯一穷二白的都尉府呢!“我知道老姐姐功夫了得,若是贼人闯进来,老姐姐不必顾及我们,只管……”
话音未落,厅堂大门已被踹开!
却见余嬷嬷横挥拐杖,挡住数十把大刀,一卸力一用力,将刚杀进门的黑衣壮汉挡了出去,而后一尊老佛似的死守着门口。刘嬷嬷手里也握着一把短刀,带着两个丫头守在棺材前,两个小厮和后厨伙夫人手一根铁棍一把菜刀,站在余嬷嬷的后方。一屋子老弱愣是组成了三道防线,拦截着不断冲过来的贼人。屋外的叶晋靖正在奋力突围,新磨好的亮剑已被血腥染暗……看小说,来小燕文学,关闭阅读模式,体验高速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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