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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也不假,不过也因人而宜。道远的父山奶是我姑父,因祖上沾了皇亲,到了姑父这一辈,长兄承继祖恩已蒙阴入仕,道远无官一身轻,便格外得家中两位老祖宗的宠爱,所受的照顾也较他人格外多些。”郑文通显然没听出贺云初话中的试探之意,说起他这位表兄弟来明显掩饰不住的欢喜。
“家中幺子向来受宠,不过你们此般游历,怕是与读书无关吧。”贺云初状似随意的聊天,心里却还是有根弦紧绷着。
郑文通再次显出一副温温雅雅的羞怯少年样来,“将军您真是……说的……我是真想读书的,奈何家中庶子生来便无出头的机会,如果不是我那表兄弟帮扶,倒是连现在沽名钓誉的机会也不会有。”
贺云初一副原来如此的恍然,道:“想必你这位表兄弟比你有前程多了,团结这样的人物,倒是的确没坏处。”
郑文通再次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道:“的确如此,表兄一门尚武又是以武道开宗,先祖更是有从龙之功,但到了青兄这儿却不同了,他非但没有习武,幼年便送入宫中陪伴皇子读书,如果不是皇子成年正大册封前也需要民间的历练成果而离京,即使我俩再新百,也是万没机会出门的。”
“皇子册封还需要在民间历练?练什么?”郑文通的这通介绍,不知是无意间的欣赏还是刻意的引导,总之这个说法让贺云初第一时间想到了元澈身上。只是不知道元澈是在正式册封前就接手的隆裕行还是册封之后,如果所有的皇子都同元澈那般玲珑通透,党争还个屁啊,依附各方势力的那些大臣们的心智,还不是遭碾压式的嫌弃,倒不如让他们这些小狐狸们亲自上阵斗法来的真实。
郑文通了然地对贺云初摇了摇头,道,“说不定是去哪里游山玩水,也说不定是躲在哪个别桩钓鱼,总之皇家的事,哪是我们这样人等能揣测的。”
正如之前的猜测,聊天聊到了这里,贺云初有足够的自信确认这个郑文通就是奔着她来的,而且他不光了解贺云初在军中的地位,甚至了解她在军中的细枝末节。
朝中各方势力往军地军中安插人手已经不算新鲜,更有元澈坦然而直接地跟她说过他在西大营安插了哪些人手,凭什么她的身边就能清澈透明。明知郑文通想旁敲侧击地跟他揭别人的尾巴,贺云初还是不闪不避地接了上去,悠闲中略带调侃道:“真是巧了,我的营中也有个叫刘道远的,据说也跟某些世家沾家带故,但与你这位表兄弟不同的是,我营中这位道远,不但长相俊美,一身功夫更是了得,剑如尽花,等闲在他手下走不过十个回合。世家子弟若都同他一般,倒真比满腹诗书的强。”
贺云初干脆把闷锅揭开了盖,还外加赞赏,这天就没法继续聊了。郑文通的目的明确,而且还轻易县被人识破了,除了讪讪地笑容,已没办法暴露更多。贺云初也没有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心,两个人借故专心脚下的路,各自回归,再无下文了。
今天的事,既然是许常渊搭的台,自然不会允许无关的人跑到台上来喝戏。你方唱罢我登场,她很期待下一个登场的,可惜,天梯都快走到了尽头,却仍旧不见有人过来搭讪。一回头才发现,身后的崔灿搀扶着马良,两人耳鬓厮磨说着什么正说的高兴,见她回过头来,也只是轻轻点头,竟是连下台阶的节奏都没有乱一下。
而之前在山上嚣张跋扈的李意,则基本是靠侍卫们连架带扛,饶是如此,还是满头冷汗一张白脸更显苍白。
难道猜错了?贺云初再次回忆了一番自上山后到现在下山所发生的一切,才发现,许常渊的心思,她根本摸不透。越往下坡度越缓,台阶也越来越缓,已经不似最初那般能行了。几十人乌泱泱一队,除了高低不匀的呼吸声,和刻意压低了的声音的话语声,四周山林间婉转的鸟鸣就显得格外清晰起来。
郑文通虽说自己上下惯了山路,却越接近山脚越汗流挟背,褪去了青紫的脸色更加的苍白。
好在天梯虽陡,好在也有尽头。
山下虽然没有风,但空气中潮湿的味道却比山顶浓烈,正如许常渊所说,一场大雨正在试探着行人的脚步,星星点点的雨星羞羞嗒嗒地落下来,毛毛的,带着微温的暖意。
山下的栈道旁,南景派出接应的人身着西大营暗红色葛布短装,腰间挂了军中的制式单刀,十几个人一字儿排开。远远的便有人迎了上来,将一件暗红色披风搭递给她后,闪身退开。
不远处的河湾处,一艘三桅帆船的桅帆被风吹的猎猎。
贺云初转过身,朝先下来坐在台阶上顺气的郑文通和崔灿几人拱了拱手,道:“安图军务在身,与诸位就此别过,他日有机会再见。”干脆利落转身,上船离开。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船头,坐着的众人才松了口气。竟然还是郑文通先开的口:“听许二公子说,他们家这位七爷,八岁就入了军营,现在已是从五品游骑尉了,才不过十四五岁!”
“十四五就是游骑尉了?他凭什么?”已经早已两腿发软的李意推开两侧的侍卫站起身,冲远去的船帆恨恨咬牙。
马良转过身,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也追加了一句:“咦,你不知道吗,军中的安图之职需要七转的军功才能得,你不会觉得那七转军功能是什么人说句话凭关系就能坐上去的吧。”
郑文通接住他的话道:“听许公子说,他们家这位七爷八岁入军营就上前线有所斩获,在西北道他还有个浑号,叫少年杀将……”他说着话,顺便拿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后知后怕的补了一句:“好险。”
马良却鄙夷地瞅了李意一眼,继续道:“六年前西胡入侵西北道,短短十日连下我三城,边关告急,整个西大营全营尽出,与西胡军在花寨决战。那一战,西大营虽损失了近七万人,却打的西胡军从此不敢再踏足我大梁半步。安图便是那年上的战场,那场战,她是西大营里年龄最小的兵士,却没有坠我士气。因是斛律氏豪酋之后,军中报请圣批,为她单独设立了一个职司,便是安图一职。这个职司也同时替代了她斛律氏的族名,是御赐的。安图此职,整个大梁仅此一司,麾下率我大梁最精锐的斥侯,鹰侯。佩鹰侯彩带者,我大梁之地,无不可至之处。”
马良此番话,包括崔灿,都听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八岁上战场不但自己活了下来,还能斩获敌首!那是何等狠厉的人物!郑文通脖子上的头还在,可不就是幸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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