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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叫得叶虹影心惊肉跳,叫得孟诗芸唏嘘不已。叶虹影知道,事情绝小不了。孟诗芸心中感慨:虹影,你好苦。
孟诗芸常说:“虹影,跟你比起来,我的痛苦变得很小很小。”叶虹影每次都是淡淡一笑,不予置评。每个人都有痛苦,但每个人的痛苦都是不一样的。没有人可以深切明白另一个人的痛苦,可以安慰,但不可以代替。痛苦是相对的,你所谓的痛苦也许在别人眼里算不了什么。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吧。叶虹影有时候也觉得苦,可她觉得自己的苦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且日子久了,耐受力增强了,也不觉得苦了。
轻轻地扭转过头,叶虹影四两拨千斤地说:“今天才觉得我的名字好听么,我不介意你多叫几声。”孟诗芸痛心地把她的头转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虹影,不要总那么倔强。朋友是什么,朋友就是彼此分担喜怒哀乐的。”叶虹影笑了笑,不说话,眼圈却莫名地红了。
叶虹影常自问:苦吗?多数时候很茫然。她从出生便不曾见过母亲,父亲又因为教学任务繁忙疏于管她。一日一日,一年一年,她学会了与书为伴。古人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可在她眼里,书中自有知心人。书让她踏实、心安,好像永远读不够似的。
记忆中的第一次读书是在6岁,蒲松龄的《聊斋志异》,虽然是文言版,却不觉得吃力。那一个个栩栩如生的人物,有趣的故事情节,让她灰暗的生活里绽放出奇异的光彩。
这世上有书痴,叶虹影自认为自己不是,可是要是遇上喜欢的书,也是会两眼冒光的。学生时代的时候,即使再拮据,买书永远是大方的。搬家的时候,什么都可以丢,唯独书不可以。书让叶虹影渐渐充实,也渐渐理解父亲的忙碌。
父亲叶瑾是古汉语专业的教授,有许多的课题研究,即使不讲课,也是坐在家中埋首在大堆的资料里。家里的灶永远是冷清的,父亲常忘了吃饭,更别提做饭。每一次都是叶虹影去食堂买好饭菜,叫父亲吃。即使是这样,父亲也总是一边应着身形却不动分毫。于是,每次出来,饭菜都已凉透。
没有了父母的照顾,叶虹影学会了自力更生,她开始明白独立的重要性,她开始学会很多东西。生病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去药店买药,她甚至知道常用的药是哪些,每次到药店轻车熟路地让药剂师们惊讶于她的少年老成。吃饭的时候,她知道在哪个时间段去买最不拥挤,还知道怎样用最少的钱买到最合适的菜色,还要经常变换花样,让父亲吃得舒心。后来她甚至就学会了自己下厨,学会讨好父亲的胃口。这些都不是一开始就会的,是在时间的岁月里慢慢磨练出来的。
于是,叶虹影远比同年龄段的孩子们成熟,当他们还依偎在父母的身边撒娇的时候,她已习惯了收拾碗筷,做一切可以做的家务。这些变化叶瑾不是没有察觉的,他有时候会露出愧疚的神色,但很快,又埋头进了资料。叶虹影从来不指望什么,她渐渐习惯了独立,习惯了独自承担。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在她的心中压着,不愿意跟任何人说起。这样的习惯,怎么可能在一朝一夕改变?
孟诗芸叹了口气,松开手,问道:“你要不要自己看下?”叶虹影摇摇头:“你告诉我就行了。”孟诗芸沉重地点点头,说话有点迟疑:“信封里是一张打印稿,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是不是装错了?”轰,叶虹影的脑子好像被什么炸了一下,顿时剧痛起来。强忍着不适感,她淡淡地笑道:“应该不会吧,我父亲那么严谨的人。”,心里却已是波涛汹涌。《岳阳楼记》《岳阳楼记》,父亲,你总是这么的含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你希望我这样么?而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人如果没心没肺,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可是,我这样一个敏锐的人,恐怕是做不到波澜不惊了,至少现在还不能。
狐疑地打量着叶虹影,孟诗芸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为了照顾叶的情绪,没有多问。“那几张纸是什么?”叶虹影瞥了一眼使得孟诗芸刚刚失声大惊的纸张,直觉那才是关键。孟诗芸踟蹰着,试探地问:“虹影,你自己看可能比较好。”叶虹影挥挥手,笑了笑:“朋友是做什么的,就是排忧解难的。”孟诗芸被这话堵住了,一时忘了顾忌,话冲口而出:“出生证明和收养合同,你原名殷若梅。”话方出口,就后悔了,自己怎么就禁不起激呢?
紧握着拳头,叶虹影的头低了下去。良久,拳头慢慢松开,手心却已湿透。抬起头,抓过沙发上一个抱枕,叶虹影满足地笑道:“诗芸,新买的抱枕很舒服啊,好软。”说着还摩挲了两下。孟诗芸心痛地看着她,知道她转移话题,任她去了。“诗芸,我想去逛街,你陪我好么?明天你上班么?”抱枕中传来叶虹影幽幽的声音。孟诗芸坐下,靠近她,轻声说:“好,我一会就请假,明天陪你去。”“真好。”叶虹影抬起头,笑容灿烂,眼神却迷离。
跟所有的女孩子一样,叶虹影也会逛街shopping来排解不好的情绪。所不同的是,她平常并不喜欢逛街,最常去的是书店和图书馆,可以在那里泡上一天,却不愿在商场待上一小时。如果会去逛街,那证明叶虹影的自制力已濒临崩溃,她需要一个出口。ァ78中文ヤ~⑧~1~ωωω.7~8z~w.còм
临睡前经过孟诗芸卧房的时候,叶虹影听到房内刻意压低的声音,断断续续:“小娟姐,我真的有急事。”“是,是,我知道。”“行,半天就半天。”觉得眼角有些湿润,叶虹影匆匆移开脚步,把自己关进了房间。孟诗芸家里富裕,有几处房产,这里就是其中之一。虽然只是两房一厅,却已足够。虽然不是自家,但来过多次,却也生出了几分亲切感。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回想起刚刚那一幕,心里有了几分涩涩的味道。
“滴滴滴”黑暗的房间里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透出些许亮光。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总是被习惯支配。先前习惯了手机,去小镇总觉得不舒服,回来后,却又不习惯带手机了。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叶虹影伸手在床头柜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只好打开灯来。一时不能适应灯光的强度,叶虹影的眼睛眯了一下,好一会才适应过来。她打量着房间,开始找寻起来,终于在一堆书中找到了。搬到孟家已经一个多月,她的生活已完全乱了套,房间也一反常态地开始变得杂乱无章。
拿着好容易找到的手机,叶虹影长长舒了口气,不由地埋怨起发短信的人来,这么晚了,一会看看是谁,一定要狠狠批评一通。查看短信,一共有三条,全是同一个陌生号码。第一条:还好吗?早点休息。叶虹影皱了皱眉,听说最近有不少诈骗短信,全是似是而非的问候短信,一旦回复就会被扣除一定的费用。手指轻轻一按,这条短信就被删除了。
看着剩下两条未读消息,叶虹影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看了,万一是编辑有要紧的事呢?第二条:虹影,你怎么了,怎么不回短信,发生什么事了?手指顿了顿,叶虹影的眉头锁得更深:是谁呢?自己的号码一向不公开的,按说有号码的人应该很熟悉才对,而且这人还能叫出自己的名字,肯定交情不浅。可是为什么这个号码不在通讯簿里呢?
想了一会,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懒得再想,于是继续看下去。第三条:虹影,你这样很令人担心。如果明天再没有你的消息,我要报警了。有些啼笑皆非,还有些淡淡的感动。在这个黑暗的夜晚,在这个需要倾诉的夜晚,叶虹影做了一个很不理智的行为。
冲动是一杯诱人的咖啡,虽然人们知道临睡前喝咖啡很可能彻夜不眠,但还是抵挡不住地喝了,而且多数时候还是一杯接着一杯。理智上,谁都知道冲动时候做的事情可能有不良后果,但谁都没有放弃要做的愿望,并且将之实践。
叶虹影非常不理智地拨打了那个陌生号码,在拨打之前,她想:如果响三声没有接,就挂掉。但她的这个盘算很快落了空,“嘟……”话筒里很快传来一个悦耳的男声:“虹影,你终于出现了。”叶虹影愣了楞,这才想起,早上刚刚把自己的号码给了许天书,自己却没来得及要他的号码。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用平稳的语调说道:“我很好。”“那就好。”许天书的声音在话筒里显得格外的富有磁性。
都说男人被女人的容貌吸引,女人被男人的声音蛊惑。不能免俗地,叶虹影觉得许天书的声音像一阵春风,抚平了内心刚刚产生的裂痕。人在脆弱的时候,容易把一些事情放大,哪怕只是一点点小小的安慰。许天书缓慢而深沉地说道:“虹影,你等等,我先挂掉,一会再打给你。”说着,电话就被挂断,话筒里只剩下“嘟……”的盲音。
叶虹影还在纳闷,手机上又有了来电显示,却不是刚刚的号码,她按下接听键:“天书你……”“嘿嘿。”许天书的语调欢快起来:“这是小灵通,你两个号码都存一下。”“哦”叶虹影闷闷地应道。
许天书在那头继续说:“虹影,你没事吧。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勉强你告诉我,但是你自己一定要开心。”仿佛有一股暖流从心里涌过,叶虹影点了点头,才想起话筒那边的人看不到,忙说:“我知道。”沉默了几分钟,叶虹影开口问:“云淞他……”话刚出口又觉不妥,早上许天书好像不太喜欢自己管古云淞的事情。话筒里传来一声叹息声,叶虹影忙说:“我明天还有事,先睡了,晚安。”就匆匆挂了手机,然后关机,一气呵成。
许天书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有些懊恼还有些愤怒,看来非用猛药不可了。打开手提电脑,审阅着收件箱里的email,良久,绷紧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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