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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潼洛米,将军。”潼洛米纠正到。
“托勒密!”他复述了一遍。
...没有办法,潼洛米只好任由他了怎么称呼了。
“我能...问你的名字吗...将军?”潼洛米小心翼翼地试探。
他试图用拇指和食指将自己上唇的胡子捋平,以便让它看起来不那么滑稽可笑,但是没用成功,它还是顽强的翘曲着。
“疯子瓦西里。”他干脆地说。
“什么?”潼洛米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疯子瓦西里!”他响亮的回答:“我的兄弟们这样形容,我是一名光荣的哥萨克骑兵!”
潼洛米觉得似乎是有人在开他的玩笑,本来他在大学好好地读我的书,却连续遭遇到一连串诡异和恐怖的事件。
现在这位老兄:淡黄色的头发,深陷的蓝眼睛,明显过度饮酒痕迹的高鼻梁,一撮小胡子,看起来像个二十多岁的俄国人,可他却称是个哥萨克骑兵。
要知道这可是百年前的军种!
“你是穿越过来的?”潼洛米小小翼翼地试探问道。
“穿越?”
“对!”
“那是什么东西?一种酒的名字吗?”
潼洛米无言以对。
......
他俩坐在草地上,瓦西里脱下大氅,拿起一块鹿皮使劲地擦自己的步枪。
“这儿真特么热,”他嘟囔着,“你说你是在海上,乘船来到这里的?”
“说来话长,我是被一个怪人绑架到岛上的,晕了过去,醒来时就在这儿了,你能够告诉我,这到底是哪吗?”
“我怎么知道?方才我还正骑着马,追杀两只日本猴子(对日军士兵的蔑称),一枪打中一个,另一个摔倒在地。
我跳下马,准备用刀像砍甜瓜一样砍掉他的脑袋,你知道哪有多过瘾,哈哈,可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正身处一座高塔旁边。
也许那是个碉堡,就像是突然从地下冒出来一样,去他妈的,谁知道呢?
上面突然有一道白光照过来,晃得大爷我睁不开眼睛,一会儿功夫,什么碉堡、日本人都不见了,我就跑到这鬼地方来了。”
潼洛米不禁深深吸了一口冷气--他说的异像,他也见到过。
瓦西里牵着马,将长矛和大氅都驮在马背上。
他喋喋不休地抱怨着,说实话这里的气候很是不错,很远的地方能看见大海,和一大排棕榈树,空气十分湿润,气温较高。
潼洛米暗自揣摩,这个瓦西里自称是个哥萨克骑兵,爱好是对日本兵大砍大杀。
他的历史知识还是有一点的,记忆中没错的话,应该是一九〇五年左右的日俄奉天大战。
当年俄军在旅顺陷落和太平洋舰队被歼灭后,被日军围困于奉天就是现在的沈阳地区。
那是著名的黑沟台会战。
瓦西里参加了这场战役的话,现在他少说也得有一百三十岁了。
唯一值得相信的是这家伙看见的那个高塔和潼洛米看见的很是相像,他描述的那道白光和他见到的也是一模一样。
好巧啊,你喜欢的样子,我都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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