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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上了大学,我叔叔本来想让我填金融专业,一毕业就去自家公司帮他,但你知道我一直很喜欢跳舞,大概从高中就开始学了,所以选择了舞蹈专业,去经纪公司做了练习生。”“我们家大概就是这样……跟你说这些,主要是想说当年‘throne’解散的时候,你说你签‘天奕影视’能让我少付一点违约金,其实我是不缺那些钱的。”“但……当时我想我有腰伤在,‘throne’总是要散的,而且你去了‘天奕影视’是不错的选择。”“加上那时候我喜欢你不敢跟你说,又怕分开的几年找不到借口跟你一直联系,所以你每次转钱给我我都没拒绝……”然后路景策每次给他转钱,他都会借机和对方聊几句话,有时聊起来刹不住,能聊上几天。加上路景策一开始是隔了几个月给他打一笔巨款,渐渐变成了每个月都打,他们聊天的频次虽然算不上频繁,但三年时间也算是没有疏远了。“我想着如果我腰伤好了,那就回国找你,顺带还钱。”“如果一直好不了……好不了我也想来找你,顺带把钱还了,还能用这个借口约你见一次。”易匀星一口气说完了,他捂在被子里有些闷热,不知道是单纯因为空气不流通,还是他心跳太快了。小狐狸支棱起耳朵听着外面路景策的声音,却没有如预想中一样很快听到应答。他心口不禁有些打鼓。“……小路老师?”“嗯,我听着——说完了?”“说完了。”路景策隔着被子用掌心碰了碰他,大概是想抚摸他脑袋的,但是没分辨对他脑袋的位置,轻轻抚在了他的脊背上。对方的嗓音很沉,好像比刚刚亲完以后贴在他耳垂边哄他时还要温柔。“学长在父母去世以后没有再受苦我很高兴……没有被经纪公司用违约金为难,再国外住院不缺钱用,我也很高兴。”易匀星愣了一下。对方的话音没停。“最高兴的当然还是学长这么费心想跟我保持联系……我起初也没有察觉的,后来发现平时学长都不主动在微信找我,只有我打钱的时候学长才会借着‘还钱’来跟我说话。”“所以我想多跟你说说话,就每个月都给你转钱了,如果不是觉得心思太明显,我其实想过要不每天都转。”“……所以你不生气我把家里的情况瞒你那么久?”“学长又不图我什么,只不过图我人而已,我喜欢的人这样图我,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什么要生气?”易匀星在被子里被热得耳廓发烫,脊背上也出了一层薄汗,目测刚才的澡算是白洗了。“……什么叫我图你人?”易匀星小声纠正,“你就不能说得文雅一点儿,还学文科的985大学学生呢——等节目结束,我把这些年你转我的钱还了。”总不好意思一直装穷蹭着小路老师。而且现在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他自然也不需要再借着这个事情和对方联系。“还什么,就当是男朋友给你买东西的钱,自己留着用。”易匀星哭笑不得:“小路老师,我需要这么多钱买东西吗?!”“怎么不用了,何况结婚以后,这些也是我们两个人的,现在钱放在你这儿和放在我这儿有什么区别,转来转去的还是要付银行手续费,不划算。”易匀星:“……”他被这歪理诡异地说服了。“那就谢谢小路老师了?”“嗯,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你说。”“学长能不能别用被子蒙着了?不然我看着这一床被子,总觉得自己在跟一团被子说话。”易匀星莞尔,又警觉道。“你不会想故技重施等我出来再亲我一次吧?”“不会……再亲明天口红该盖不住了。”易匀星琢磨着自己得找封条把小路老师这张嘴封起来。但被子里着实有点闷热,尤其是他的情绪起伏下睡衣上都沾了汗。青年磨磨蹭蹭地掀开了被子,观察了一下见路景策真的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坐在原位,没有继续折腾他的意思,悄悄松了口气,把被子扔到了一边。“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再去洗个澡,别一会儿汗被吹干又着凉发烧了。”不止是路景策,现在他自己对发烧也有点阴影。万一什么炎症又导致他腰伤再复发一次怎么办?疼不疼的另说,万一是成团夜舞台上复发,可不一定还有三公那么好的运气能撑完整个舞台。更倒霉一点要是在舞台前几个小时复发,他连成团夜都参与不了,那这么久的选秀真是白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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