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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禹成和同学玩腻了回家,到了水井边听王娭毑说家里来客人了,这才加快速度赶了回来。见大厅里有一些女兵还以为是王娭毑骗人。李昭福让李禹成见过嫂子,才感到了几分不解,几分羞涩,坐在一边不说话。于蕾让李红生去找李禹成玩,李禹成才渐渐适应了。
于蕾把前后情况跟李昭福说了。李昭福说道:“都怪李舜成。”于蕾说道:“怪他,我没意见;怪我,我也接受。主要是我们当时都不知道革命形势发展得这么快,说了怕家里人替我们担心。”
家里有这么大的喜事,自然要排场一下的,正好前几日下磨山坳的那几家人送来的东西还没动,今天正好派上用场,刘娭毑把毛氏喊了过去准备饭菜。胡亮没事,也跟过去,到磨角屋帮忙舂米。
等人散了些,女兵中一个叫周梅的跟于蕾说想看看这院子。于蕾自己也想看看家里的情况,对李昭福说道:“爷!舜成跟我说过家里的一些事,说有两个院子,正院后面还有两进院落,比我在张果镇的家气派,要不你带我们转转。”
李昭福领着于蕾她们往大厅后面走,边走边说:“你说的应该是三十五年上半年的事吧,那时候院子才开始修,有个规划,还没有成型。哦,这我记起来,当时,舜成是接了电报走的,电报是你拍来的吧?”“您的记性真好,是我拍的。”
几个人三三两两到了后院,见胡亮在舂米,周梅几个城里的姑娘来了兴趣,她们知道舂米是做什么,但都没有亲身体验过,嬉笑着要胡亮让开。很快,几个女兵在胡亮的指导下舂起米来。于蕾跟着李昭福到了偏院,看到了家里喂着的两头猪和田毛头刚刚牵回来的马,问道:“咱家那么多田,没有养牛?”“他们几家养了。”
从偏院出大门,看到金家台下面水田里翠绿的禾苗,李昭福把自家的田土给于蕾大致讲了讲。回正院的时候,于蕾对李昭福说道:“咱家也买一头牛吧,也可以学他们一样用牛犁田。”李昭福有些不解,于蕾没有继续往下解释。于蕾对李昭福,对金家台,对杜李,对东乡还不熟悉,很陌生,她需要时间来适应。
晚餐的饭桌上,于蕾没有像一般的儿媳躲在厨房吃饭,而是大大方方的坐到了李昭福旁边。虽然这对习惯了“女人不上桌”的这些人来说,是惊愕的;但于蕾和女兵们身上的军装,又使这一切有了全新的诠释:因为解放了。
为此,于蕾还说了一席话:“咱爷,咱李家能够在杜李,在金家台站稳脚跟,全仗乡亲们的关照,我在这里谢谢大家了!”说完她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我和舜成都不能长期待在家里,家里老的老,小的小,还没有一个女人操持家务,将来还要麻烦大家照顾。我再喝一杯吧,毛头!”于蕾让田毛头筛满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我到这里,”于蕾继续说道,“先说是毛头的姐姐,大家都很热情。接着又知道了我其实是李家的媳妇,大家还是很热情。问这问那、客客气气,像一家人一样。这是为什么,这是因为我们金家台人很善良、很友好。我和我的姐妹都很开心。我家红生见到了自己的爷爷(yéye)也很开心。
“刚才,有人问什么是解放。我打个比方吧,饭前,刘娭毑带着人叫我‘大少奶奶’,这叫法在过去对,解放了就不对了。怎么就不对了呢?你们看,刘娭毑比我大这么多,不管叫什么吧,从年纪上讲,是不是我应该毕恭毕敬地走到她跟前去称呼她老人家一声呀,怎么可以让她来毕恭毕敬地来称呼我呢:这没道理呀。人都是平等的,那些表示尊卑的称呼,除了父母、上下辈之间的还必须保存外,其他的都不应该存在了呀。我们队伍里都称呼‘同志’,这样叫就是要消除等级。人只有善恶之分、好坏之分,不能有尊卑之分,等级之分。
“我刚才问过咱爷,他也不愿意你们叫他老爷。依我看,以后就改了,就按这里的习俗叫他李爹(dia)。我的大名叫于蕾,你们叫于蕾、于蕾同志都行。奶奶、娭毑叫我于姑娘、蕾妹子,我也不害羞,高高兴兴地答应。爷!你说,要得吗?”
“要得!就该这么叫。这里只有成子叫我‘李爹’,今后,你们都这么叫。这‘李爹’应该只有有了孙子才可以这么叫,以前不知道有红生在的时候都可以叫,现在就更应该这么叫了。”
刘四二端起酒杯说道:“李爹!我们喝一口!”“好,刘——,嗨!”李昭福刚端起酒杯,立马放下,说不出话来;刘娭毑见了哈哈大笑起来。于蕾问田毛头笑什么,田毛头告诉于蕾,长辈不能叫李爹;于蕾听了也笑了。
吃完饭,翟排长带着几个人过来了。于蕾官方职务是县军管会副主任,级别比翟排长高。于蕾想留在家里,翟排长回去后派来了一个班保护。刚解放,还有许多国民党的残匪没有肃清,翟排长担心于蕾的安全。
翟排长是半个月前来杜李的,他们是军人,只会按上级的命令办事,地方上的事情做不来。前边说过的给王万昌他们办学习班的事,翟排长靠讲述以前的见闻,靠讲故事,靠喊口号好不容易顶下来了。太勉为其难了。
饭前,于蕾问过王万昌和成子这才知道杜李乡上边还有一个清水坪镇公所,前两年,通过的《东乡县自治条规》规定,镇公所对乡公所有管辖权。所以她让翟排长回去跟他们的连长说一声:清水坪的社会事业恢复先从杜李开始,过两天有一些眉目了再去清水坪。
于蕾带来一个话匣子,因为电池不好找,她没开多长时间。里面说,昨天晚上开了一个什么会议,北京开的,好多人都参加了,还选举了主席,有好几个人,第一个姓毛。这个姓毛的还说了话,口音和杜李人差不多,没什么区别,都听得懂。他讲“中国人从此站起来了”。那几个女兵听了这些都高兴的跳了起来。李昭福问于蕾:“这是怎么啦?这个姓毛的是不是禹成说的‘毛家大爹’?”“是的,当然是的。”于蕾看上去也很激动。
禹成、刘健、刘佳也跟着女兵们高兴得跳了起来,他们认为毛家大爹是好人,最好最好的好人。
田毛头没有跟他们一样,他刚把翠娥领过来见于蕾,还没引见呢,一进门就见到了这些,也不好打扰他们的兴致,有些尴尬。
吃晚时,田毛头问王万昌要不要把自己的事同于蕾说说,王万昌同意了,所以吃完饭,田毛头去下磨山坳把翠娥接来了。
毛家大爹的话还没讲完,于蕾还在认真听着,根本没有注意到田毛头和翠娥进屋。李昭福看出了田毛头的意图,示意翠娥先坐下。
“让那些内外反动派在我们面前发抖罢,让他们去说我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罢,中国人民的不屈不挠的努力必将稳步地达到自己的目的。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庆贺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的胜利!庆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庆贺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的成功!”
大厅里的人再一次活跃起来了,警卫班的人也过来了。他们都在喊,不顾一切地喊:“建国了!建国了!”
李昭福觉得这位老乡说话的口气太大了,说你们不行的,不一定都是敌人,还有可能是关心你们的人。让这些可以成为朋友的人也在你们面前发抖,那你们还会有衷心的朋友吗?
于蕾看见坐在一边的李昭福,坐过来说道:“我们要建国了。”“知道了。”李昭福说道,“当年建立民国,没这么着。听说要剪辫子了,才有人告诉大家,建立了民国,没有了大清。现在应该是建立了新国,没有了民国。是这样吧?”“是的。”“我们现在叫什么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名字挺长。禹成!磨墨,我来写一写。”也不知道李昭福怎么就来了兴致,是手痒痒了想写字,还是想在于蕾面前显示自己的书法根底,亦或者对新生政权的认可。应该是各种情绪兼而有之吧。
李禹成磨着墨,大家纷纷走过来等李昭福挥毫弄墨。田毛头趁机把翠娥介绍给于蕾。“姐姐!这是翠娥。”“哦。”于蕾的脑子一时还没有转过弯来,没搞清楚田毛头的意思。刚一转身,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回身过来,问道:“叫什么?”“王翠娥。”“毛头!不会是你老婆吧?”“还没有拜堂。”“真是的,我来看看!”其他几个女兵也围了过来,搞得田毛头和王翠娥都不好意思。“准备几时拜堂?”“腊八,爷说腊八。本来去年就该办的,王保长,也就是她伯伯说,没满十六岁不能够结婚。”“那是的,她伯伯说的没错。噢!又不行了。”“什么不行了?姐姐!”“你们今年还是不能结婚。”“为什么?”“现在的规定女的要满十八岁。”“怎么规定这个,谁改的。”“不是谁改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马上就要成立。一成立就要执行这个了。”“啊!这样的呀!那我们在它成立之前结婚,不就没事了,是吧?姐姐!”
这事还真把于蕾难住了,她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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