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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凤华冷眼瞧着这两姐妹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在心底暗暗嗤笑,面上却还是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只是在二人搭台唱戏的间隙,她抬眼重新审视了一番好似一直在做和事佬的任盈盈,心中有了新的思量。
她这个好二妹,的确是有任意妄为的资本,样貌乖巧讨喜不说,性子还十分深沉隐忍,比起这个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的任佳月,任盈盈绝对算是个难缠的敌人。
尤其是在任佳月的衬托下,她根本就不愁得不到任善和老夫人的宠信,也难怪前世她能仗着这些倚仗暗箭伤人。
任凤华敛下眸子思忖了片刻,等到二人数叨累了,才缓缓地抬头加入话局。
便在这时,她余光留意到自方才起就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嬷嬷突然瑟缩了一下,好似怕被她发现什么。
她偏过头细细一瞧,才看见对方侧脸上鲜红的掌印。
“谁伤了她!?”任凤华瞬间撕碎了平静周旋的表象,面色猛地阴沉了下来,霍然起身站到了老嬷嬷的身边,借身子半掩住她,用冰冷的视线扫向众人。
任盈盈惯会察言观色,第一个发现了她神色的异常,这神色实在是太有气势,她忍不住有些心悸,但还是有余力维持着和颜悦色的表象,浅浅笑了一下就想站出来缓和气氛:“这是怎得了,方才不还聊得好好的吗,姐姐怎么就不快活起来了?”
任凤华被触及逆鳞,哪里还能给对方好脸色,直接抬头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随即又沉声问了一句:“我再问一遍,到底是谁打伤了嬷嬷!”
在场的下人们都神色变换起来。
只有任佳月像是被激怒一般猛地站了出来,直接硬着头皮对上了任凤华的视线,挑衅道:“是她先不懂规矩,不把主子放在眼底,关我们什么事!?”
任佳月凶悍起来如泼妇骂街,唾沫星子险些溅到任凤华脸上,可是后者却恍若未闻,依旧执着于上一个问题:“是谁?”
如此逼问之下,人群渐渐骚动起来,方才那个动手的丫鬟仗着有任盈盈撑腰,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因此见状犹豫了一会还当真挺着胸膛站了出来,大方承认道:“是奴婢替主子教训了她一番——”
结果她一句话才解释到一半,便觉得面前有掌风袭来,下一刻就被两巴掌甩到了地上。
任凤华的巴掌丝毫没有留情,清脆的两声响直接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那自食恶果的丫鬟直接就高肿了半边脸颊,似乎还被打掉了半颗牙,后知后觉地捂着脸低低哭泣起来。
任佳月见状不可置信地惊叫起来,拿手指着任凤华怒骂道:“你是疯了吗!?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这般不讲理!”
结果这一下正好再次撞在了对方的气头上,任凤华第二次动手,明显比第一次利落了许多,又是两下巴掌送过去,直接把任佳月打得一连退了三四步。
好不容易站住了脚跟,任佳月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当即像是疯了一般哭叫着扑了上来,伸着长长的指甲企图要划花任凤华的脸。
下人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没有一个敢上前相劝。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任佳月气急败坏地扑向任凤华,结果被对方三两下就给挡了下来,最后更是直接被一下借力打力掀翻在了地上,正好摔在了那个抱脸痛哭的丫鬟边上。
周围立马有人倒吸凉气。
任佳月心中越加气愤,但是她自知定然不敌任凤华,因此只好转头眼巴巴地望向一直以来都和她同仇敌忾的任盈盈,目光中尽是求助之意。
任盈盈方才一直在一旁隔岸观火,如今见情势不妙,才终于动了动步子横到了二人之间,她终于抛却了假惺惺的和善假面,有些愠怒地指责道:“三妹也是好心帮姐姐管教下人,可姐姐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就同她起了争执,管理家奴之事是小,可是姐妹间伤了和气可是大事,姐姐万不该如此意气行事!”
任盈盈认真起来,像极了平日里蒋氏仗势欺人颠倒黑白的样子,任凤华心底一冷,厌恶地收回了视线,直接坐回了椅子上,先端过桌上的茶盏润了润嗓子,随后才冷冷地瞥了义愤填膺的任盈盈一眼,眸中不掩讥讽:“既然你如今还称我一句姐姐,那么这个相府嫡长女想来我也应该是当得的,那么我且问你,只许你一口一个‘姐妹情深’,我这个做姐姐的,难道就没有管教妹妹的权利吗!”
任盈盈被这一句“嫡长女”堵得哑口无言,嫡庶这座大山一直都是她跨不过去的槛,眼下亦然如是,只是她却还想挣扎着再赎回一些脸面,因此再次勉强挂上笑容作妥协状:“姐姐说得极是,不过归根到底,姐妹和睦还是最重要的,此事三妹确实也有错,但是姐姐也未免太关心则乱了些,不若姐姐同三妹道个歉,这件事就算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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